魯佩從來不違逆她的意願,於是帶她來到了發出巨響之處,拔劍斬殺了正在啃食車夫屍體的魔獸。
而在傾倒的馬車之下,她們救出了被壓住手臂的柯露。伊昂娜用了從前學過的小魔法安撫了柯露,使她暫時睡去,但她明白,自己和魯佩都無法治療柯露的傷勢。如果想要救她,只能將她帶去烈焰神殿。如果去往烈焰神殿,無異於自投羅網,重新回到女王的掌控之下。
魯佩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說:“不必管她。”
精靈的言語不含有任何惡意,只是在向伊昂娜提出最合理的建議,儘管依照她對伊昂娜的了解,這樣的提議並不能得到伊昂娜的認可。
果然,伊昂娜只是搖了搖頭。
大雨傾盆而下,伊昂娜被魯佩抱在懷裡,此刻彷彿只有魯佩是她唯一的依靠。沉默寡言,但永遠在這裡,永遠不會背棄。
這樣沉默的支持給了這飄搖風雨中的公主一點點的勇氣,並不多,但已經足夠。她說:“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是嗎?”
魯佩說:“是。”
伊昂娜又說:“即使,如果我回去,會和母親——和陛下發生關係?”她沒有絲毫隱瞞,連措辭也如此直白,不想對魯佩有絲毫欺瞞。
魯佩沒有人類的道德觀念,對此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她說:“是。”
“愛神在上,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伊昂娜深吸一口氣,她說:“我們帶她去神殿。”
魯佩依言將柯露帶走,叄人又從逃離之道折返,重新踏入那雨幕中沉默肅立的焰心城。
柯露被安置在烈焰神殿,神殿的侍女們看見來人,於是非常自然地聽從了這位預言中的公主的話語,妥善地治療了柯露。直到伊昂娜守到柯露醒來,女王也沒有派人前來。
但伊昂娜知道,這並不代表女王不知道她的行蹤,也不代表女王縱容了她。她那位傲慢的母親只是在等待,等她自己的話語應驗——
你能跑到哪裡去呢?你遲早會明白,待在我身邊,才是你最好的歸宿。
伊昂娜再次回到了女王的寢宮。魯佩被伊昂娜交代留下照看柯露,但並非全是出於對於傷者的擔憂,更多是不願意愛人目睹自己的醜態。
一位侍女將行動不便的公主抱到了寢宮,但並沒有將公主交給坐在床邊的女王,而是就這樣把伊昂娜放在門口的地毯上,轉身離開了。
伊昂娜沒有換衣服,仍然穿著那身濕透了的輕薄睡袍。房間內的溫度可以算是溫暖,顯得濕漉漉的伊昂娜格外突兀。
女王微微低頭,正看著她。埃莉諾拉似乎剛剛洗過澡,此刻也換成了睡袍。她緩緩地伸出左手,朝伊昂娜招了招,說:“過來。來母親這裡。”
伊昂娜沒法直立行走,她仰視著安然坐著的女王,參透了她的意圖。她只能認命地、順從地俯下身,抓住身下柔軟的地毯,一點一點爬向母親。
順著她爬過的軌跡,留下了一長條暈開的水漬。但平日里寵愛女兒的埃莉諾拉只是饒有興味地看著,欣賞著女兒狼狽的模樣。
對於這位女王來說,即使是自己寵愛的女兒,能忤逆自己也不過是憑藉自己的縱容。如果真的生了別意,也毫無疑問會受到她的懲罰。
她就這樣巋然不動地,欣賞著女兒一點點爬到她身邊的模樣,好像在看一根勒住死刑犯脖子的絞繩,在一點點收緊。
伊昂娜終於爬到了母親腳邊,埃莉諾拉這才滿意地捏住她的小臉,用大拇指拭去幾顆雨滴。
“真可憐,我的女兒,才從母親身邊離開這麼一會兒就變得這麼狼狽,真是可憐……”
她的手向上抬了一下,伊昂娜聰慧地領悟了母親的意圖,於是支起身子,趴到了埃莉諾拉的膝蓋上。
埃莉諾拉輕輕地撫摸女兒濕漉漉的腦袋,然後慢慢地撩開自己的睡袍,露出那根她自己怎麼也沒法安撫的、半硬的肉棒。
她握住那根肉棒,用它輕慢地拍打女兒嬌嫩的臉頰。與伊昂娜此刻冰涼的肌膚不同,肉棒是滾燙的,貼著伊昂娜的臉,如同一塊烙下印記的烙鐵,標記著這個少女的所有權。
鼻尖傳來陌生的腥膻味,伊昂娜下意識地想要側頭,卻被母親狀若不經意的垂眸所制止。女王什麼也沒有說,甚至沒有半分怒容,但伊昂娜已經深刻地領悟了忤逆母親的後果。
母親拿著自己的肉棒在女兒臉上磨蹭了幾下,然後才說:“張嘴。”
伊昂娜沒有別的選擇。她張開嘴,順從地含住了母親的肉棒。柔弱的女孩衣不蔽體,渾身濕透地趴在女人腿上,連金色的睫毛也在緊張地撲閃,這場在塞格象徵著母女融洽的性事此刻卻如同一場受難。
上方的女王終於愉悅地揚了揚眉,露出一點志在必得的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