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從她的穴口滑過,碾上了陰蒂,龜頭撞上了蜜豆,尖銳的快感讓她立刻叫出了聲。
叫床是她無師自通的技能之一,準確來說,無邵櫟凡自通的技能之一。快感逼上喉頭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自然而然變得黏膩,甜得像糖漿。
楊燃粒沒有說話,沉默地握著她的手,繼續把肉棒往她的穴口送。
又滑過去了,黏膩膩的淫水被蹭到了她的陰蒂上和他的柱身上,帶來了不一樣的摩擦感,她又低低呻吟出聲,眨巴著眼看他。
他緊抿著唇,身上的肌肉都緊繃著,似乎有些苦惱地皺了皺眉,額角的汗順著碎發低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她不由自主絞緊了小穴。
深處的燥熱愈發明顯,楊燃粒第三次試圖進入又滑走之後,余渺手上使了勁,主導了動作。
“看來沒做過。”她學著他剛剛的語氣這樣說著,手抓著肉棒對準自己的穴口,狠狠心,用力插了進去。
脹。只進去了一個龜頭而已,前所未有的酸脹傳來,她還是害怕的,沒再繼續用力。
楊燃粒沒對她剛剛的話發表什麼建議,察覺到她有些抖的手,本來卸了力放任她自己動作的手又用了勁,緊緊貼上她的手。
在安撫她。
他就著插入的姿勢,拉下她握住他肉棒的手,十指相扣,把她的手壓在了她的耳邊,壓下身來。
肉棒也隨著他壓下的動作深入了幾分,很快逼近了那層膜,停住。
楊燃粒撐起了自己的上半身,鎖骨因為動作凸顯出來,像只殘破的蝶,帶著讓人驚懼的美麗。
他的唇囁嚅了一下,沒能拼湊出破碎的話語,最終只是用他那雙丹鳳眼盯著她的面容。
她不自覺加重了呼吸,小穴也不聽話地收縮,於是他沒能吐出話語的唇逸出一聲呻吟。
他看著她,艷麗的五官,白皙的皮膚,還有含著恐懼與期待兩種矛盾情緒的眼睛。
她的發不是很長,只到鎖骨,被汗浸得黏膩地貼在脖子上,捲曲著,平添幾分嫵媚。
他們的下體相連,但甚至互相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
那樣新奇的感受,他們的呼吸、心跳、下體的變化,無一不靠著這一連接毫無保留地分享。
余渺覺得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
楊燃粒到底在猶豫什麼?反正她是忍不了了。
她微微仰頭,對上他的目光,勾唇,沖他露出一個笑容。
他被這笑容蠱惑,愣怔地看著她,她抬腿勾住他的腰身,一使勁,抬起腰,他的肉棒就貫穿了那層被邵櫟凡惦記了五年的膜,開疆擴地,一直碰到最裡面那張小嘴。
余渺咬著唇,下意識用力握緊楊燃粒扣住她的手,分散痛感。
雖然前戲充足準備齊全,但楊燃粒的肉棒在同齡人裡邊實在算得上天賦異稟,還是帶來了不可抑制的撕裂的痛楚。
他驚異了片刻她的舉動,很快再次俯下身,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黏膩地舔舐。
他的肉棒就這樣埋在她體內不動,耐心地等待因為疼痛而僵硬的內壁再次變得柔軟。
真他媽夠能忍的。
余渺想,如果今天操她的是邵櫟凡那個老男人,估計根本不會在意她那點痛感,他清楚他調教出來的浪貨要不了多久就能食髓知味地感受到翻天覆地的快感。
可正是這點溫柔讓她覺得身體更加敏感,那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感受——表意為體貼的愛意。
他左耳上的耳釘隨著他舔舐鎖骨的動作摩擦著她的脖子,帶來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界於癢與痛之間,讓她敏感的小穴一陣陣出水。
感受到她淫蕩的反應,楊燃粒笑了下,溫熱的氣息吐在他剛剛舔過的地方,涼與熱的碰撞,讓余渺止不住地戰慄。
這個笑像個訊號,堅挺的肉棒被准許,緩緩律動起來。慢慢地抽出,勾連出內壁的嫩肉,再緩緩挺入,摩過她的每一個敏感點。
到底哪個點是她的敏感點,余渺自己完全說不清,她的大腦幾乎在這種新鮮的快感中融化了,她覺得自己與楊燃粒相接觸的每一個的地方都成了敏感點。
他賦予她的敏感點。
楊燃粒實在是極有耐心,和他處男的身份毫不相符,連加快速度都是漸漸的,等她適應每一種速度。
隨著速度加重的是他對她鎖骨的標記,從舔舐變為了吮吸,最後是啃咬。
他上翹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刮過她的軟肉,每一下都狠狠撞上子宮口,力道越來越大,余渺半是恐慌半是期待——
撞進去,讓這場還算體貼的性愛揭開遮羞布,讓保持著體面的少年徹底失控。
撕碎她,撞破她,玩壞她。
她的身體被邵櫟凡調教,粗暴成了心底揮之不去的渴望。
鎖骨處的啃咬成了催情葯,她耐不住地呻吟:“楊燃粒…”她想說些什麼,卻突然大腦一片空白,最終只是叫出了他的名字。
但楊燃粒的所有動作都隨著她這聲甜膩的喊叫止住了,他從被他又吸又咬一片紅腫狼藉的鎖骨處抬起頭來,身下也迅速抽出。
然後猛地抬頭,幾乎是撞上了她的唇,堅硬的肉棒也毫不收斂地撞上了她的花心。
她徒勞地張開嘴,呻吟被他的舌頭捲走。
比剛剛更激烈的力度,他毫不顧忌,只是用力擺腰,抽出,撞擊,幾乎是要把她搗壞的力度。
她的內壁更猛烈地抽搐——從楊燃粒啃咬她的鎖骨時,那裡就登上了高潮,盤踞不下,小高潮一陣接著一陣,連子宮都因為過度的抽搐有些酸痛。
淫水止不住地流,隨著他抽出的動作溢出,又隨著他挺入的動作濺出,淋得他的腹肌濕漉漉一片。
余渺覺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氣了,接連不斷的高潮蠶食了她的理智,大腦完全無法運作,換氣也忘了。
窒息感從胸腔深處傳來,楊燃粒狠狠撞上她的花心,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小口終於還是被撞開,極致的快感受窒息感影響放大了數倍,余渺瞪大了眼睛,水液從尿道直直射出來,將兩人的交合處淋得一塌糊塗。
楊燃粒吻她的動作頓住了,下身仍然狠厲地撞擊著,他跪立起來,低頭看了眼交合處。
“吹了?”他挑挑眉,伸出一根手指去按了按硬得像個小豆子一樣的陰蒂頭,“操得你這麼爽?”
最敏感的陰蒂頭被他按壓,最深處的子宮口被他頂開,他肉棒上的青筋摩過她敏感的內壁,她完全失去了理智,生理性的眼淚流出來,嘴裡只能咿咿呀呀地乞求:“不要…那裡不行…”
潮吹的水液完全止不住,楊燃粒最後直接止住不動,看到水液變小就用力操進去一下,像在玩玩具一樣,淅淅瀝瀝的水流濺到了他們兩人的身上臉上,楊燃粒伸出舌頭舔了舔濺在了他嘴邊的淫水,突然伸手拉起了余渺。
本來終於要結束了的水液再度流得歡暢,余渺被楊燃粒拉入了懷裡,整個人坐在了他身上,肉棒因為姿勢進到了更深的地方,龜頭吻上了她的子宮壁。
余渺胡亂甩著頭,“要壞掉了...”她流著淚,頭下意識靠在面前人的胸膛,依戀的姿態,“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含帶著撒嬌的哀求。
不過他們都清楚,答案一定是否定。
潮吹的水液終於漸止,余渺的手摸到濕得徹底的床單,擔憂自己會不會因為脫水暈過去。
“渺渺。”楊燃粒一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才剛剛開始呢。”他身下的動作半點沒有上邊撫摸的溫柔,每一下都盡根拔出,再狠狠撞上子宮壁。
余渺下意識把手放在了小腹上,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她體內,隔著皮膚撞在了她的手心。
她的淚全糊在了他的鎖骨上,含糊不清的呻吟,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鼓勵還是勸阻。
他的雙臂托著她的臀,強迫她配合他頂上去的動作,讓肉棒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余渺整個人都被擺布著晃動,空出的另一隻手四處摸索,下意思尋找著能依靠的支撐,最終死死握住了楊燃粒的左臂。
出乎預料的粗糙手感讓她的理智一瞬回歸,他仍然在用力頂弄,撞得她手心都發疼,嬌嫩的內壁和他一樣不知疲憊地回應著。
她低頭,看向自己握住的地方,小臂處從手腕開始布滿了一道道疤痕。
那些快感、汗液和喘息突然都變得離她很遠很遠,她靜靜地撫摸那些疤痕,一遍一遍,眼淚突然就掉了出來,滴在了楊燃粒的心口。
體內的巨物停住了動作,抵在她子宮的最深處,一跳一跳。
楊燃粒射了。
他喘著粗氣,沉默地保持著動作,半軟的肉棒也停留在她的體內。
余渺把那隻布滿疤痕的小臂扯到面前,輕輕吻了上去。
“渺渺。”楊燃粒開口了,喚著剛剛在激烈的做愛里下意識喊出的親密稱呼。
卻不帶感情。
余渺放開了他的小臂,笑了,興沖沖地也抬起她的左臂,調轉方向,獻寶似的湊到他面前。
“好巧。”她又說出了今天在樓道碰見他說的第一句話。
楊燃粒低頭看她的小臂,上面深深淺淺的一道道,是和他一樣割腕留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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