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假終於走了。
邵櫟凡仍然被迫安生地住院。
聞予穆依舊每天白天去醫院照顧他。
余渺覺得自己的生活總算變得平穩而正常了。
“渺渺。”楊燃粒靠在她旁邊的欄杆上,把正燃著的煙遞到她嘴邊,“紅茶味的,嘗嘗?”
余渺接過,深吸一口,還沒把煙吐出來,楊燃粒就一翻身,攬住了她的腰逼近她。
吐息糾纏,她一挑眉,故意把煙吐在了他臉上。
破過紅茶味的煙霧逼近面前少年的脖頸,她用氣聲貼著他的耳廓道:“我例假走了。”
昭然若揭的暗示。
余渺的一隻手手落在他的胸膛,指尖輕輕滑弄,挑逗藏在衣料下的乳首。
爾後如願聽見了少年剋制不住的喘息,指尖下的胸膛起伏。
她就著側首的姿勢吸了口煙,然後隨意把煙頭扔在了地上,空置的那隻手便搭上了楊燃粒的后枕。
仰頭,挑眉,紅茶味的煙霧挑釁般再次撲在了少年張揚的面龐上。
她搭在他后枕的手略略用力,他便聽話地低頭,無限趨近於她殷紅的唇。
停在了似觸非觸處。
“確定要在這裡引誘我嗎?”楊燃粒眨了眨眼,警示不知死活的獵物,“嗯?渺渺?”
他說話時唇部的顫動毫無保留地傳觸給她,似是而非的癢與軟。
上午九點,大好的陽光灑在毫無遮擋的天台,只偶有風吹動他們敞開的外套衣擺。
楊燃粒的眼睛沐浴在陽光下顫動,讓那個帶著警示意味的動作都變得失去本味。
余渺略一仰頭,貼上他的唇。
軟的,暖的,楊燃粒的唇不厚,甚至算得上是凜冽的薄唇,親起來卻格外軟。
就像他這個人一樣,看起來出鞘的劍般銳利,內里卻是柔軟的。
剛抽過煙的口腔都帶了點澀,糾纏的舌尖都有些滯澀,楊燃粒趁著分開的間隙咽了下口水,震感通過脖頸傳到了她搭在他后枕的手。
她於是低頭,舔舐滾動的喉結。
他粗喘著,搭在她腰際的手不甘示弱,往下輕輕撩撥她裙下光裸的大腿。
他的手是她外置的快感感測器,指尖輕輕落在哪個地方,她都會下意識綳起腦海里那根弦,未知的觸感連接起性快感。
她渴求他。
余渺略略仰頭,楊燃粒便抓准機會,將吻落在了她毫無遮掩的脖頸上,輕得像羽毛,卻帶來軒然的快感。
她將頭仰起到極限,倒轉著看這個世界。陽光直直射入視野,高掛的藍天似乎觸手可及,操場那頭他們正在跑操,隱隱還能聽見運動員進行曲在那裡放著“一二叄四”。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大腿內側。
出乎預料的癢意,她已經濕得徹底了。
在楊燃粒的吻隔著濕漉漉的內褲落在余渺的陰蒂那一刻,她覺得頭腦暈眩。
或許是倒置太久充了血,她重新抬起頭,再低頭,看見了蹲在她腿前的楊燃粒。
他要幫她口。
下一瞬,他直接把她的內褲撥到了一旁,溫熱乾燥的唇就貼上了濕淋淋的小穴。
舌頭青澀地探出來,打招呼樣地從上往下舔弄。
因為興奮而變硬的陰蒂、凸起的陰蒂頭、濕漉漉的陰唇,最後停在了陰道口。
他的手落在了她的大腿,輕撫。
有力而柔軟的舌探入了花徑,微妙的酸脹感后是熟悉的快感。
楊燃粒熟門熟路地往深處探入,挺拔的鼻尖頂在了她勃起的陰蒂上,鼻息也落在敏感的肌膚上,帶來尖銳的快感。
他用舌尖輕易找到了她的敏感點,然後便較勁似的盯著那一點頂弄,讓余渺破了功,從唇齒間溢出甜膩的吟叫。
這是第一次有人給她口。
邵櫟凡那種人,到死都不可能情願蹲跪在別人面前俯首稱臣的。
新奇的體驗感,似乎楊燃粒總是帶給她這樣陌生而快樂的東西。
他的舌頭在花徑內攪動,引出她斷斷續續的呻吟。
退出,楊燃粒的臉貼著她的小穴,“不會有人來的,渺渺。”
所以,肆無忌憚地叫出來,因為他帶給她的快感而呻吟。
余渺被按著吃了顆定心丸,一邊呻吟一邊喊著他的名字:“楊燃粒...”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腦袋上,那條靈活的舌頭又鑽入了她的穴內,挑逗裡面的每一個敏感點。
快感越積越高,即將到達那一點時他的舌頭卻突然撤了出來,她立刻不滿地喚他的名字:“楊燃粒...”
還沒等她喊出第二聲,聲音便僵在了嗓子里,變成了破碎的呻吟。
他對準她的穴口,吸了下。
淫水不要錢地往下流,內壁不要命地收縮,余渺嗚咽著到達了高潮,手上不自覺地揪著楊燃粒的頭髮。
他咽下她的淫水,從她的腿心抬起頭來,唇邊都亮晶晶一圈,沾滿了她的淫水。
他混不在意般,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唇邊的水痕,惹得余渺一陣臉熱。
楊燃粒重新站了起來,勃起的肉棒對準了她濕得一塌糊塗的穴口,蓄勢待發。
余渺略略抬起小腹,還沉浸在高潮的穴肉抽搐,慢慢吞吃住滾燙的龜頭。
楊燃粒的手卡在了她的膝窩,一使力,她便被他輕巧地抱起來,吞入穴內的肉棒也隨著動作摩擦穴肉,變更角度。
余渺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失去了身體的掌控權,雙腿也用力勾住他的後背,生怕自己掉下去。
楊燃粒的手托住了她的屁股,揉捏,讓緊連著的穴肉翻咬。
他壞心眼地抱著她往前走,肉棒隨著走路的動作深深淺淺地進出,摩擦著敏感的穴肉。
淫液隨著進進出出流了滿地,余渺乾脆把臉埋在楊燃粒的頸窩,不去看這些狼藉。
失去視覺,觸感便變得格外明晰,肉棒的每一根青筋都變得清晰可辨。
陰蒂撞上密匝匝的陰毛,肉棒毫無章法地頂弄到最深處,過量的快感,余渺張嘴咬在了楊燃粒的肩頭,尿道吹出水液。
“這就吹了,嗯?”楊燃粒的聲音很輕,尾音上揚,帶了點挑釁的意味。
余渺緊閉上嘴,悶哼哼地叫,賭氣地用力夾緊本就因為高潮而抽搐的穴肉,如願聽見了少年輕抽了一口氣。
楊燃粒抱著她到了牆邊,上面斑斑駁駁,是各懷心跡的留言塗鴉,余渺的背抵在上面,被楊燃粒壓著繼續操弄。
他的臉湊在了她的耳側,輕飄飄的聲音:“一二一。”
他在重複操場傳來的跑操口號。
一邊這樣輕聲在她耳邊念著,一邊身下毫不留情地跟著節奏撞著。
本該是穿著整齊的集體跑操時會出現的號子,被挪用在了這裡,帶來了一種極度的羞恥感。
他的吐息還刺激著耳側的敏感點。
余渺紅著臉再次高潮的那一刻,楊燃粒猛地拔出來,射在了她身後的白牆上。
激烈的喘息漸緩,楊燃粒緊緊摟住她,在她耳邊道:“渺渺,對不起...”
余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是為了什麼道歉,發出了一聲疑惑的“嗯”。
“忘了帶套在身上...下次會注意。”他的語氣低沉,鼻尖討好地蹭她的耳垂,“你要是不放心我現在去買葯...”
“沒關係,今天是安全期嘛。”余渺揉揉他柔軟的發,“而且我吃過葯了。”
她可不做不做準備的愛,早在今早發現例假走了的時候就吃了之前聞予穆給她買回來的長效避孕藥。
“所以...”余渺壞心眼地去撫那根半軟的肉棒,“射在裡面也沒關係哦。”
於是他們在天台上做到了下節課下課。
憋了數天的慾望紓解,余渺覺得渾身輕鬆。
況且...還有貼心的床伴幫她清理。
余渺抽了口事後煙——這讓她覺得做愛變得很有儀式感——兩根手指夾著煙,送到了正任勞任怨擦拭著她腿間的液體的床伴嘴邊,他吸了一口,仰頭看她一眼,吐出。
霧蒙蒙的眼睛淹沒在紅茶味的白煙中。
“一股煙味。”宋亦一誇張地在鼻子前扇了扇,“你這麼久跟楊小少爺幹嘛去了?在天台上抽了一上午煙?”
余渺扔了顆薄荷糖進嘴裡,笑吟吟,“嗯哼。”
“嗯哼?嗯哼是什麼意思?”宋亦一賊兮兮地湊到她旁邊,“小少爺怎麼樣?是不是比邵總強點?”
余渺犯了難,秉著公平公正的原則,搖了搖頭,評價:“各有千秋吧。”
“唉。”宋亦一嘆息,“煩死了,等我畢業了一定包幾個男模。”
余渺是邵櫟凡的小情兒,宋亦一打從一開始就知道,自然而然地默認她的第一次早給了邵櫟凡,在知道實情后大驚失色。
她倆聊起天來嘴沒個門把的,關於first night宋亦一早跟她交了底,人宋大小姐初中畢業后gap了一年,跑去了美高體驗生活。
然後就看上了同校的小帥哥,高加索人種,據宋亦一描述腹肌勻稱肌肉發達,尤其是那一雙碧藍色的眼睛,實在迷人。宋大小姐就直接橫衝直撞衝上去表了白,表著表著就表到了床上。
於是宋亦一完全沒法理解邵櫟凡覺得余渺年紀太小要在她成年後再做的這一舉動。
“這要是別人我可以理解為尊重你愛護你,但他是邵櫟凡啊,這也太奇怪了。他是不是不行啊?”
宋大小姐如是銳評,並對余渺致以沉痛的歉意。
“渺渺你當個不行的男人的情兒,實在是暴殄天物。”
還有誠摯的建議。
“不過我們周圍能行的男人也不多。渺渺有機會你一定要出國,一個中國女人如果不試一次外國男人,那她的人生就是不完整的。”
余渺想起她之前這些言論,笑了下,調侃:“記得多包幾個高加索人,讓你的人生更完整一點。”
宋亦一卻贊同地點點頭,“你說得對,到時候你也記得來,讓你的人生也變完整。”她一攬余渺的脖子,“怎麼樣?我是真姐們吧?”
她扭頭,看著宋亦一一本正經豪情萬丈的神情,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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