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粉色手機一直沒有任何電話和信息進來。
直到盛夏六月份的畢業典禮,那隻手機在凌晨的時候來了一條簡訊。
不知道是什麼軟體發來的。
在盛夏讀取的一瞬間,信息就自動從第一個字開始銷毀。
直到她快速讀完,信箱空蕩蕩一片。
那條信息一共只有四個字:【學校後門】
盛夏不想去,但是畢業典禮結束后,她還是逆著人潮,前往學校的後門。
整整過去四十天了。
她仍然沒能擺脫被男人支配的恐懼和陰影。
這份陰影延續至現在,她根本無力也沒辦法擺脫。
她嘗試去小區調取監控,想查找男人坐計程車時留下的視頻,可當她找了借口過去查詢時,小區保安卻歉意地告訴她,那天監控不小心壞了。
好巧不巧,就壞了她從門口下車那段。
從那一刻,她就知道。
她鬥不過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太聰明也太狡猾了。
他根本不會留下半點把柄和破綻。
學校後門沒多少人,因為高三的人在慶賀畢業,因此不少學生和家長老師都在正門的位置。
學校後門反而清靜不少。
盛夏沿著後門走出去,先看到路邊停著的那輛車,隨後就看見樹下站著的男人。
男人穿著很休閑,一身白色,他戴著個黑色帽子,偏長的頭髮蓋住眉眼,只露出鼻樑和薄唇。
但盛夏出來的一瞬間就認出了他。
男人個頭高,氣質淡漠獨特,很是引人注目。
盛夏走上前,一直走到他面前,才止步停下。
這兒雖然人少,但是在她的學校後門位置,相比較起來,她還是比較有安全感的。
男人垂眸,安靜地打量她修剪后的短髮。
打量完后,男人上前一步,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了個吻。
盛夏被吻到的瞬間,渾身的毛孔就炸了開來。
但男人很快鬆開她,只是衝車子的方向努了努下巴,上去。
盛夏遲疑地看了他一眼,駱寒東沒什麼表情。
她不願意上去。
不願意和這個男人再有任何瓜葛。
雖然他帶她出來,甚至送她回家。
但是他身上仍然貼著壞人的標籤。
不上車,我就在你學校後門操你。駱寒東說完這句話,當先一步上了車。
盛夏被他那句威脅似的話擊得頭皮發麻,手腳發顫地跟著他上了後座。
前面的司機也不說話,默默地把車開走。
盛夏不知道車子往哪兒開,她只是焦灼地看著窗外的方向,默默把路線記下。
一小時後送你回去。駱寒東看著她,隨後將她的下巴捏住,微微使力把人拉到面前,低頭吻住她的唇。
盛夏大概猜到他要做什麼了。
隱隱地想抗拒,男人卻桎梏更深。
車子停下時,駱寒東把她打橫抱進電梯,在電梯里熱烈地吻她。
盛夏想起之前幾次,他根本不怎麼親吻她,通常都是喜歡後背式插入她。
而今天一路上,他都在吻她。
高調又宣揚。
就好像,在做給什麼人看一樣。
情緒熱烈又濃厚,可只有離得近的盛夏看得出,他眸子里沒有情慾。
她想起東哥之前說的時機,想起東哥揍了的那兩個男人,想起離開時,那兩個男人走向被東哥拋棄的那台轎車。
那團迷霧般的秘密似乎只差一塊拼圖,就能窺見全貌。
可盛夏卻獨獨缺了那塊拼圖。
東哥為什麼送她回家?ⓨǔzんāIωǔ.ρω(yuzhaiwu.pw)
他如果跟他們是一夥的,根本沒有理由送她回來。
這些時日里,她封閉著自己,不願意去想發生過的那段不堪,更抗拒回憶那些,可眼下,她又不得不在東哥出現的這個時候,去回憶,去思索。
這個男人不做虧本的生意。
他的每一個行為都有跡可循。
可是,盛夏獨獨猜不到,他為了什麼,要送她回家。
僅僅是因為她求饒?
不,她不相信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一個壞人金盆洗手。
可是為什麼送她回來了,又要來找她?
憑他的長相和條件。
盛夏完全相信,一定有不少女人願意跟他。
男人還沒進家門,剛出電梯口,就脫下她的褲子,將她壓在牆上,邊熱烈地吻她,邊扶著性器,在她已經濕潤的穴口潤滑了幾下,隨後沉身挺入。
盛夏被插得整個人弓起身,咬住唇也沒能抑制住呻吟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