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風生洛水(強制愛) - 十四、射你嘴裡好不好h

我整個人被陸冬投下的陰霾所籠罩,那是一種無以言說的壓迫感,像是一個原本完完整整的人,即將被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弄壞掉,我甚至能聽到自己被弄壞的聲音。
“張開嘴。”他聲線壓抑。
我思維遲滯,腦袋裡空空如也,過了會兒才照他說的做,揉捏他的棒身,上下唇輕啟。
“乖寶貝,含住前邊的龜頭,像舔棒棒糖一樣的,吸。”
我緊閉雙眼,伸出舌頭,與微燙的頂端蜻蜓點水的觸碰,舔了舔。
“操。”陸冬不受控地抖了一下,愉悅地哼出一聲,似乎很舒服,“要被你勾死了。”
乾脆含了小半個進去,口腔包裹住腫脹的龜頭,注意著牙齒和力道,我一下一下淺淺地吮吸。
他扶住我的腦袋,任我毫無技巧地舔弄,我似懂非懂,他教我:“送進去,再吐出來,鼻子呼吸,別憋氣。”
我一股腦兒按他的說法來,起初我這邊毫無章法,嘴裡被塞滿,撐得難受,他似乎忍不住,按著我後腦勺,粗喘著挺腰前後抽送,越來越激烈。
長長的一根,前端快要戳進喉嚨,捲曲的茂密毛髮搔在臉頰,很迅速地上來又如潮水退開。
陸冬的節奏越來越快,我皺著眉,臉酸漲得泛熱,“嗚嗚”地求饒,他仰著脖子喘氣:“射你嘴裡,好不好?”
我嗚咽著搖頭,他垂下眼眸捏捏我的臉頰,似乎起了憐憫之心,使勁頂了幾下,抽出來,握著那可怕的東西在我掌心碾了碾,全數射了。
我傻傻地盯著那粘膩的濃白色,很是無措。
陸冬呼吸慢慢平復,他低低地笑了聲,拉了我起身。
我蹲久了站不住,他打橫抱起我進卧室,取了熱毛巾給我擦手,喂我喝水漱口。
他扯了兩張紙擦拭他那軟下去的陽物,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我別開眼,喉嚨沙啞:“我要回了。”
他看了眼手錶,緊緊攬住我的腰,腦袋埋在我的脖頸上,拉著我一同躺下去:“還早,再陪我休息會兒,晚點送你過去。”
我生怕他又胡來,慌亂地掙脫他的懷抱,望向他的眼睛,態度堅持:“你答應了我的。”
“就十分鐘,OK?”他調了手機倒計時鬧鐘給我看。
我沒有說話,他再次將我圈進懷裡,細細地看我,手指描我的眉。
就著這個姿勢,我看到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深邃,像無邊夜晚一樣,沉寂而疏離,他也在看著我,繾綣纏綿的目光。
這種視線給我的感覺很怪異,我閉上眼,不願再看他。
他舔我的後方的脖頸,再是曖昧地啃,中了蠱似地喃喃:“從第一次在清城山看到你,我就心動了。你在我心裡一直是獨一無二的位置,你為什麼總不願意接納我?”
被他舔過的地方麻酥酥的癢,我躲,卻怎麼也躲不過。
我嘆口氣:“陸冬,沒人教過你怎麼正常地去愛一個人嗎,你那些舉動能算是愛嗎?我們更像是仇人。”
他箍住我腰的手緊了緊,聲音低不可聞:“無論如何,你已經到我的世界來了,不是嗎?”
我搖頭,態度冷漠:“我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他回道:“無所謂,此刻擁抱你的人是我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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