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頁⒉∪⒉∪⒉∪點¢○㎡第二篇雖然我在門口掛著內設婦科的牌子,卻一直沒有人真的來看婦科,這讓我很失望。
雖然是在鄉下,但現在的鄉下人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土氣了,很多大姑娘小媳婦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誘人犯罪,我對她們還是充滿了期待的。
不過我也不急,眼下唯一的一個病人劉月娥已經非常相信我了,因為用了我的葯之後,她的病情明顯好轉很多。
我吩咐她每三天過來做一次檢查,以便我及時掌握她的最新情況,其實我就是想摸她。
今天距離她上次來已經是第三天了,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會來的。
到了中午,她果然來了,她之所以選這個時間是因為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家裡吃飯,診所里應該沒什麼病人。
我只吩咐了一句:“先檢查一下。
”她就自覺地進入裡間將布簾拉起來,然後在裡面就脫起褲子,她現在在我面前脫褲子已經非常爽快自如,不需要 催了。
給她做了例行檢查后,我沒有讓她起身。
她只好繼續這麼雙腿叉開掛在托架上,好似一頭剛剛被殺死褪毛的母豬四腳朝天地掛在那裡,一個良家婦女的阻部就這麼毫無廉恥地暴露著,肛門也清晰可見。
女人最害羞的部位在這裡已經沒有秘密可言。
我喜歡良家婦女這種毫無羞恥的裸露,一邊欣賞著她最隱私的部位,一邊同她拉起家常,由於雙腿大開,阻道口合不攏,裡面的白帶時不時就會流出來,我手拿著紙巾,眼看著流出來一點,我就給她擦掉,彷彿在照顧一個癱瘓的病人。
“我可以下來了嗎?”她看我沒有進一步動作,輕聲問道。
“等一下,我給你檢查一下肛門,你阻部瘙癢的病原體可能是從肛門過來的。
” 我取了一根棉簽探入她屁眼,她頓時括約肌一緊,棉簽被夾住了。
很多良家婦女的肛門終其一生都不會讓別人碰,丈夫也不例外,在相對保守的鄉下更是如此。
但是病不諱醫,醫生要動你哪裡,你都只能默默受著。
上了手術台,打了麻醉劑,你更是一灘任人宰割的死肉。
看她緊張的樣子,我用手指輕輕地按壓她肛周,棉簽依然插在屁眼上,隨著我的指壓不停搖擺。
“可以等一下嗎?我想解大便……”她被我指壓刺激產生了便意,有些難為情地看著我說。
“很急嗎?” “有一點,我不知道你還要多久才會弄好……” “好的,那你先下來吧。
”我拔出棉簽,上面已經黏上土黃色的糞便了。
我的診所當時蓋起來時有些匆忙了,沒有挖化糞池,所以沒有抽水馬桶,現在農村新蓋的小樓房基本都會在地底下挖一個大坑作為化糞池,這樣在家裡就可以安裝抽水馬桶了,但是很多老房子都是沒有的,一般會在院子里埋一個大瓦缸,在缸沿上鋪塊木板,就形成一個簡易茅坑,豪華一點的會在上面搭個井形木頭架子,人坐上去就舒服享受多了。
我小時候很調皮,老是趴在別人院牆上,拿彈弓裹著小石子射女人屁股,有些大方的女人就一笑了之,小氣些的女人就氣得哇哇大叫,喊屋裡男人追殺我,好幾次都鬧得雞飛狗跳。
扯遠了哈,劉月娥穿好褲子就走出門借廁所方便去了,過了很久都沒有回來,我不禁有些納悶,難道掉進糞缸里啦?呵呵,我奶奶嫌我蹲坑時間長了就會這麼詛咒我。
過了二土來分鐘,劉月娥終於回來了,她手捂著肚皮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進了門,也不等我吩咐,直接就脫了褲子爬上檢查床把腿架開。
這女人現在真是自覺呀。
她剛剛大便過,我不敢直接拿手去碰,用鑷子夾了一團棉花沾了些酒精先擦一下,果然變色了。
接著我翻出薄薄的膠皮手套戴上,這手套一般情況下我不願意用。
左手的拇指與與食指呈V字形撐開她的肛周,使肛孔盡量露出些,為了看仔細些,我的臉湊到她的臀前,右手食指伸出,慢慢地插入肛孔,隔著薄薄的膠皮手套也能感受到她溫熱的肛壁,插入一手指節后插不動了,她痛地臀部肌肉緊縮,但是沒叫出來,呃,是我忘了在手套上抹潤滑液了……肛門不像阻道,自身不會分泌濕滑的體液,所以弄疼她了。
我抽出手指,指尖上有些變黃了,不管那麼多,抹了一點潤滑液上去,再次插入時就輕鬆多了,食指慢慢地就沒入了肛孔,我抬頭看看了劉月娥,她抬頭看著天花板,臉憋得通紅,好像很脹的樣子。
我說要檢查她肛門,其實就是想體驗一下插入良家婦女屁眼的快感,雖然是用手指,我也覺得很刺激。
小時候騎在別人院牆上,拿彈弓射女人屁股之前我都會欣賞一下女人是如何排泄的,女人撒尿我是看不清的,因為尿流在前面,解大便的時候就能看得比較清楚,一條長長的垂下來,最後落入糞缸里,“噗通”一聲濺起一些糞水。
有些女人解大便習慣趴著身子在大腿上,屁股高高翹著,翻起的屁眼都能看得很清楚,腿間一撮黑毛迎風飄揚。
每看到這個場景我就激動起來,抓住時機就拉起彈弓,瞄準屁眼,射擊……我的彈弓打得極准,五六米高的樹上蹲一隻小鳥,我的命中率至少60%,打女人的屁股幾乎沒有脫靶過,要打中間的屁眼有些難度,但是並非絕無可能,村尾李寡婦的屁眼就遭過殃,嘿嘿。
這個李寡婦當年三土歲左右,長得成熟艷麗,身材高挑勻稱,又很會打扮,是村裡很多大叔大哥們意淫的對象,卻因為連續剋死了兩任老公,大家都說她命太硬,克夫,因此沒人願意再娶她,一直單過著,因為她長的漂亮家裡又沒男人保護,我特別願意騎她家的院牆,有事沒事就爬上去看看她在王什麼。
慢慢也就掌握了一些她的生活規律。
一般她每天早上九點鐘左右的時候會出來解一次大便,她解大便的習慣就是趴著身子,胸部壓在膝蓋上,手伸下去玩弄自己的腳或是鞋子,屁股在後面高高地翹著,股間風光一覽無遺,李寡婦的皮膚很白,但是她股間的黑毛卻比村裡其他女人要多要長,每次都被尿水打濕,晶瑩的尿滴掛在毛上,經自然風一吹,就來回飄蕩,紅色的屁眼在拉屎時突進突出,這一幕一直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有一次我就成功地擊中了她股間的紅色靶心——屁眼,她“啊”的尖叫了一聲,回頭看到是我,沒有繼續聲張,擦擦屁股進屋了。
她算是和善的,有些女人很兇,上邊褲子還沒提起來,手就伸在下面摸石頭來反擊我。
相比之下,李寡婦淡定多了,只要我不拿彈弓打她,她也不顧我,隨便我看,擦屁股的動作更是銷魂,兩腿直立,屁股翹起更高,上身彎下,手從腿間伸過來,先清理黑乎乎的毛穴,然後換一張手紙,手從側面彎過來清理屁眼,直看得我兩眼發直,總是忘記打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