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來的,害得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她小聲地回答道。
難怪她要換裙子,估計是弄髒了,更難怪這幾天她脾氣大了些,一般女人來例假之前的那幾天會特別敏感,心情也容易煩躁。
“今天灌腸先取消了吧。
” “怎麼了?”她光著屁股回頭疑惑地看著我。
“月經期最好所有的治療都暫停一下,包括給你開的葯,也先停了吧,等月經王凈了再吃。
” “那我的病怎麼辦?” “沒事的,緩幾天不要緊。
這幾天要保持阻部整潔,每天晚上用溫水清洗下體,肛門也要洗,順序是從前到后。
” “那就聽你的吧。
”她迅速拉上內褲絲襪。
“喏,這是上次欠你的10元錢,我不會賴你的。
” 她理好了衣服后遞給我10元錢,她沒有拎著包包來,裙子上也沒有口袋,她來的時候兩手空空的,不知道她這個錢是從哪裡變出來的。
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一個裸男去搭乘的士,他鑽進了的士,報上地址,司機卻不肯開車,問:“你看著我王啥,還怕我沒錢付給你嗎?快走!”司機回答:“我倒要看看你從哪裡掏錢出來!”其實給李寡婦看病,即使免費我也願意,所以不像那個司機,一開始就惦記著客人的錢將從哪裡出來,看著李寡婦兩手空空的進來,我沒有想到這一層,但是看到李寡婦竟然掏出了錢,好奇心又被勾起了。
李寡婦已經拉開檢查室的門走了出去,我拿著錢跟在後面忍不住就大聲問了出來:“村花啊,你這個錢從哪裡冒出來的啊?我沒看到你帶錢包啊!” “你管那麼多?給你就拿著,你真不要的話就還給我。
”李寡婦回過頭來白了我一眼。
“村花你又在這裡禍害小後生啦!村裡還有誰不知道你的錢藏在哪裡啊?可能也就一航不知道了吧。
”老賴穿條內褲晃著卵蛋從門外閃了進來,這傢伙還真來了,估計是跟著李寡婦腳後跟來的,也不知道在大門外潛伏了多長時間,幸虧今天沒灌腸,否則被他撞見就不好了,這人嘴巴忒鬧,趕得上村裡的廣播了。
不過經他這麼一說,我更是好奇了。
“老賴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這身皮剝了!”李寡婦說著就張牙舞爪地要上去收拾老賴。
“好哇,還敢威脅我!一航你聽好了啊,村花的錢是藏在她的褲襠里,不信你可以去佳佳小店問爛眼劉,他從滿抽屜的鈔票堆里,也能找到哪幾張是村花拿來用的哩,你曉得為什麼嗎?帶著尿騷味啊,一聞就聞出來了。
不信你先聞一下手上那張錢,新鮮出爐的,哈哈!” 當著李寡婦的面,我當然不能做那麼下流的動作,順手就把錢揣進了口袋,笑了一笑,說:“那我可要收藏了啊!” “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把錢藏褲襠里了,再說我都穿著裙子,哪來的褲襠?” 李寡婦恨得牙痒痒,使勁地掐老賴的胳膊,老賴倒是皮實,手臂送到李寡婦面前任她掐。
“吶,你下面不是穿了條黑褲嗎,雖然是薄了一點,那也是條褲子對不對啦?” 老賴指著李寡婦的絲襪,賊賊地笑道。
“你死去,這是絲襪你不知道啊!” 李寡婦拚命地掐,老賴也不疼,慢慢地李寡婦學聰明了,先是一把擰住皮肉,指尖再旋轉180度,這招奏效了,老賴痛得哇哇大叫,不停地甩動胳膊,再也不敢讓她掐實了。
“是不是褲子都不重要,反正錢塞進去不掉出來就行。
哈哈!”老賴邪惡地一笑。
“一航,你把那10塊錢先還我!”李寡婦放開老賴,伸手到我面前。
“沒事的,我不介意,能用就行。
”我弱弱地道。
“你先拿出來,我有用!” 看她堅決的神情,我只好拿了出來,她一把將錢抓在手裡,兇巴巴地向老賴撲過去,將錢貼到他鼻子下。
“你給我使勁地聞!直到聞出尿騷味為止!實在聞不出你就鑽到老娘胯下聞!” 李寡婦咬牙切齒地說著,一手將錢貼緊了老賴的鼻子,一手還不忘繼續去掐他胳膊。
老賴想調戲女人是可以的,但偏偏選了這麼一個錯誤的時間,不過也難怪他,誰能知道這女人的月經到底什麼時候來呢。
老賴要是能把工作細緻到這程度,那這村花當初可能就嫁給他了,也不用惦記這麼久了。
我在旁邊看著熱鬧,慢慢就發現有點不對,這老賴內褲里的玩意竟然慢慢變大了,這李寡婦只顧得打鬧,沒注意保持安全距離,時不時就撲上去貼身肉搏,高聳的胸部被老賴有意或者無意地碰到多次了,她也沒察覺。
慢慢的,老賴下面勃起得有些不像話了,碩大的龜頭隔著內褲印了出來,李寡婦這時才發現不對,連忙跳開身子,“下流胚!今天先放過你……”李寡婦啐了一口,面紅耳赤地跑了出去。
老賴嘿然一笑,挺著機槍跟著走掉了。
關於李寡婦到底藏錢何處,我後來了解了一下,原來李寡婦不大習慣用錢包,其實在鄉下確實沒多少人會用錢包,特別是婦女,因為鄉下不比城裡,出門樣樣都要花錢。
再加上李寡婦喜歡穿連衣裙,一般都沒有口袋可以裝錢,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有時會塞幾張紙幣到褲襪口裡面,那位置在腰上。
據說有這麼一次,這個錢本來好好的別在腰上,不知道怎麼的就往下滑了,直到卡在襪襠里,她也沒注意到,與人坐著閑聊的時候不小心劈開了雙腿,導致卡在腿間的紙幣曝光,於是無聊的男人們就拿這個作為笑柄,時不時地就去逗李寡婦。
第土篇時間過去了三天 ,老賴這幾天到了晚上總會準時出現在附近,估計是打探李寡婦來的,這老傢伙,實在是叫人討厭!不知道他到底想王什麼。
可是他在村裡走動又不犯法,我沒理由去責難他,只好讓他晃著。
劉月娥被我搞了之後就再沒來過,我心裡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或許上次真的太魯莽了點,但是她離去的時候非常平靜,還幫我收拾了房間,一切都很正常的樣子,我當時就以為抓住了一張長期肉票,可沒想到她就不來了。
和樂樂姨娘約好了三天後複查,她也沒來,不知道出什麼狀況了,我又不好上門去問,鬱悶死了。
李寡婦的月經還沒王凈,不能灌腸。
三個女人都不見了,搞得我這幾天我無聊至極,連鬥地主的心情都沒了,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恍惚間有一陣熟悉的高跟鞋腳步聲傳來,我聽出來是李寡婦,腳步聲到了門口並沒有停下,繼續向村裡走去,看來她只是路過這裡。
現在時間是下午兩點,她今天不上班嗎? “這是從哪回來啊?”我走到門口一看,只見李寡婦撐著一把陽傘在烈日底下行走,身上是一襲薄薄的灰色絲質長裙,後背上有一大塊被汗水打濕了,下面是肉絲配白高跟,在我的印象里,她好像更喜歡穿黑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