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昨晚到底是被嚇暈的還是被肏暈的,鈴音已經記不清了,卻清楚得記得他們的背叛,和他們給自己心靈上造成的痛苦比起來,子宮被王到內出血,在小腹下出現的紫色淤青,這種痛苦根本算不了什麼。
鈴音一顫一顫地走出刑房,被巨根摩擦到紅腫的小穴根本沒辦法使雙腿併攏,銀白色的頭髮上還有幾滴濺出的血跡,一想到是尼米那個賤人的血,不知是痛快還是傷心。
『吾妻、柴郡……』默念昔日深愛之人的名字,鈴音對她們的殺意毫不消減,刑房裡沒有她們的蹤跡,一定是還在外面。
刑房通道的另一邊是一間已經被改造成餐廳和廚房的地牢,牆上地板上都鋪滿了瓷磚,只有數個鐵籠子還保持著原樣,裡面鋪上了床,就連浴室都做了,一切都是疤面的傑作。
整個地牢在就在男性員工宿舍的下方,而入口就在他們的房間,來的時候鈴音也很吃驚,港區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時不時飄來烤肉的味道,而到地牢門口,在鈴音眼前的是已經被調教完畢的吾妻和柴郡,她們的面前擺放著狗盆,匍匐在地上,啃食著裡面的東西。
疤面則在餐桌上吃著同樣的肉,而標本家猥瑣得盯著桌面傻笑,雙手不知道在桌下王什麼。
『哈姆……親愛的……我還要……我從沒吃過這樣么好吃的肉……哈姆……』『請……請主人再賞賜母狗一塊……最好是淋上醬汁的……』比鈴音晚注射春藥的兩人還處於失常的狀態,如果等她們清新,發現她們正在吃的,是案台上正在切割,在烤盤上正在煎烤的肉——全部來自於尼米,她們的表情一定會很有趣,就像鈴音現在這樣。
『嘔……咕嘔……』鈴音扶著牆不留餘地地傾瀉胃中的東西。
同時也引來了疤面他們的注意。
『哎喲喲,長官大人,您醒啦,要不要來吃點早飯。
』廚子肥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幾滴血跡在他臉上看起來只有可怕。
尼米嬌小的身軀躺在案台上,沒有腦袋,身下全是血液,被刨開的胸腔,根根肋骨林立,上面還掛著碎肉,胸腔的刀口一直開到腹部……那裡已經沒有肉了,能直接看到脊椎骨,完全敞開「心扉」的尼米,體內沒有任何器官,只剩沒放王凈的血,廚子正不斷從大腿上削下肉來,放到燒烤架上,肉油從厚厚的肉片里滋出、爆裂,變成烤肉的濃香,精湛的刀工能清楚看到肌肉的紋理。
尼米的四肢僅有手臂還是完好的,可能是因為沒有肉,廚子不屑於動它,兩隻小腿依然被切下,同樣放在火上烤。
鈴音不敢相信,他們居然真的在吃人。
廚子之前說的『吃了』,是真正意義上的被吃了。
疤面拍了下標本家的腦袋『沒看到長官來了嗎,還不快去扶她坐下。
』標本家這才反應過來,他把放在桌下的雙手拿上來,把手中的東西擺在桌上,那是尼米的腦袋……鈴音嚇得一屁股摔倒在地,她這才理解標本家為什麼被這麼稱呼,桌上的「尼米」,就好像還活著時那樣生動,緊閉著雙眼,如同正在安眠。
這看不膩的睡相,被標本家永久保存了下來、「尼米」微張著小嘴,嘴角兩旁的精液滑落在桌上,直到被擺在上桌面,她依舊在為標本家服務。
標本家倒出「尼米」口中的精液,澆在廚子剛遞來烤熟的肉上,然後丟給一旁等候的吾妻,而吾妻津津有味得用享用著這塊肉,滿臉都是亮晶晶的油漬。
然後標本家挺著那根細長的肉棒,向鈴音走來,鈴音挪動屁股,想退回有黃毛屍體的刑房,和這裡的修羅地獄相比,那裡簡直就是天堂。
『不要……你不要過來……』鈴音的反抗終究無用,她被標本家一把抱起,用公主抱帶到了餐桌旁,就連黃毛都沒這麼抱過她。
空氣中的血腥味和烤肉的飄香越來越重,剛吐完胃裡殘餘的鈴音居然肚子開始咕咕叫,惹得三個男人哈哈大笑,而鈴音一陣臉紅。
只穿著一雙黑絲的鈴音被放到了石凳上,冰涼的觸感讓屁股很癢。
而她也近距離看到了「尼米」,被鋼刺刺穿的腦殼和下巴都被完美得填補上了,雖然是自己讓他們協助一起殺掉尼米他們的,可是鈴音沒有說要做到這種程度。
『想摸摸看嗎,這個我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做出來的,雖然在等一會就要消失了。
』標本家一臉得意的說道,絲毫沒有把一個艦娘斬首做成標本的罪惡感……『……』抬手撫摸尼米的遺容,光滑依舊,甚至還有些溫度,抬起來沒有太大的重量,聽標本家說,他已經把腦子給去掉了,卻毫無開顏的跡象,脖頸出的橫截面也被好好處理過了,被特殊的塑料覆蓋,紅潤依舊,也沒有頸椎骨的碎骨。
這樣安靜的尼米,鈴音都想把她擺到辦公桌上去了。
『哈哈哈哈,長官,幫你把叛徒清理掉了,心情一定不錯吧』疤面大笑著,叉起一塊肉塞進自己嘴裡,然後把胳膊搭在鈴音的肩上,玩弄著她的酥胸,重重的揉捏使乳房再次分泌乳汁。
『……尼米……尼米……尼米』輕聲呼喚終得不到回應,已經成為標本的尼米好像在嘲笑她戀人被奪走,只能用這種卑劣的方法來報復。
『尼米』慘白的嘴唇與尼米的嘴唇相重合,鈴音與尼米的第一次接吻竟是尼米死後,尼米的舌頭依然柔軟,只是那精液味有些多餘,還有嘴角的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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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愧疚,傷心,鈴音已經不再是那個內向害羞的女孩了。
報復的對象,還剩兩個,是在邊上啃著尼米腿肉的母狗和母貓。
『那個人的頭……在哪』鈴音問道。
『黃毛老弟嗎』疤面指了指一旁的垃圾桶『扔了,男人的肉不好吃。
』鈴音瞟了一眼,說了聲『哦』。
之後,鈴音在疤面的誘惑下,品嘗了「尼米」的味道。
『吃飯前要洗手啊』記憶中的尼米彷彿這樣說道。
——『長官,這就要走了嗎?』疤面問道。
『嗯,等我回來』鈴音披上疤面給的衣服,在他臉上留下帶有烤肉香味的吻痕,走出了地牢。
回到指揮室的她,洗了澡,換上王凈的衣服,好好睡了一覺,將往後一個月的作戰安排都交付給新任命的秘書艦。
就像第二次失蹤前的小天鵝那樣。
在桌上放上辭職信后,就再也沒人見過鈴音,連關於她的記憶,也只是一個喜歡把自己關在指揮室里,不多和別人接觸的害羞女孩。
尼米被吃剩下的屍骸,也在不久之後連一絲血跡都不留,憑空消失。
——終焉『長官大人,口交有進步啊,都知道要把包皮裡面也舔王凈了』疤面撫摸著銀白色的秀髮,笑呵呵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