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咽喉里的抽動於是睜開眼,銀杏姐見對方爽的嗷嗷叫也恬淡一笑,抬起雙手握住了對方的武士刀,悄悄地將刀尖頂在自己的咽喉上,對準了那皮肉下凸起的肉嵴…接著,她毫不遲疑地猛吞入喉…「噗!嗬嘔!!咯嘔…」刀尖貫頸而出,連著食道中的阻莖一道穿刺。
「啊啊啊啊!」對方慘叫著,血液和精液一起灌滿了銀杏姐的喉嚨小穴。
她死握著刀刃向前吞咽,執意要將對方的雞巴釘死在自己喉嚨里,我看著銀杏姐的眼神逐漸睡去,她緊緊吸吮著一直吞咽,粉頸上精血橫流,被貫穿的咽喉不服輸地蠕動幾下,伴隨著嗆血的「嗬嗬」聲,紅白兩色的粘濁物「咕滋滋」地冒著氣泡,如同勾芡一樣濃稠的精血從傷口裡噴濺,翻湧,呲呲作響。
終於,一整根雞巴完全放入食道深處,與此同時,從後頸里貫出的刀尖也一點點伸長…「嘔咯!噗…嗚…」女人渾身震悚兩下,嬌俏溫柔的臉蛋停滯了下來,鼻子和眼睛里都滲出血絲,反嘔出來的精液和濃血噴在對方雙腿間,身體緩緩放鬆下來,緊握刀刃的雙手也脫力垂落,她保持著跪坐深喉的姿勢死去了,被刀刃劃破的素手上鮮血如墜。
來自璃月的貞潔烈女以死明志,我無法想象銀杏姐死前的痛苦,她是下定了何等決心才能面無懼色地將刀一寸寸刺進喉嚨,但無論如何,膽敢玷污她的賊人已經付出了代價,他的雞巴永遠留在了銀杏姐的喉嚨里,眼下只有自斷後路才能活下去,但那他口吐白沫的樣子多半是已經疼死了。
用自己的身體來戰鬥嗎…無論是銀杏姐的絕命深喉,還是北斗姐的玉腿香刀…璃月女子自古來傳承的氣節從未改變,縱是嫣然如水,嬌美如花,媚骨折不屈,紅顏死無悔…我吃力地抬起頭看向吊在桅杆上的北斗,她低垂的面容已經憋得的櫻紅,如同喝醉了一樣,她仍是一動不動,夾緊了雙腿挺直全身,像個凋塑一樣嫻靜柔美,皆由海風輕輕飄動。
北斗姐身體素質強悍是大家公認的,據說她曾在漩渦中同魔鯨「海山」肉搏了三天三夜,最終將它討伐,進而才獲得了雷神之眼的垂青,肉身斬魔的壯舉也讓龍王這個稱號實至名歸。
我將目光定格在她的右乳下方,早前那一刀穿肋而過,按照我所學的醫術知識,那種程度就算是不死也該失血休克,可北斗姐直到上絞刑架之前都很精神,反倒是那傷口不知何時已經止血了,之前跟我吹噓「命硬」這件事,看來也絕非空穴來風…這麼說來…北斗姐也是海妹子,憋氣的功夫自不必說,自她上絞架已經幾分鐘了,除了吊高的時候,那具軀體連半點掙扎都沒有,可縱然她筋骨強韌,體質也被魔神煉化,但人體終歸是人體,氧氣耗光之後再怎麼堅持也沒用,生理是有極限的。
暗自苦笑著,北斗姐先挨一刀再上絞首架,一套糟蹋下來還虎虎生風,我這廢物男人從一開始就敗了,發燒加暈船,還沒戰鬥就雙腿發軟,明明是個學醫的…連自己都搞不定,還指望救什麼呢…凝望著北斗姐優美的身體,看著那頎長玉腿在眼中轉動,我試圖將心中那無謂的疑惑寄問於她,當作死前最後的談資聊以慰籍…「呵…」我無奈地苦笑兩聲,身體已經沒力氣了,好在我倒下的位置剛剛好,北斗姐吊死之際的香艷可以盡收眼底,多少也算是死在石榴裙下吧…哈哈…就和那賊人說的一樣,反正都要死了…目光自下往上品鑒,先是那一雙緊緊併攏的纖長玉腿,燙金的高跟靴底部自然低垂,形如芭蕾舞演員那樣足尖點地,緊貼肌膚的皮靴將大小腿的完美流線勾勒出來,高筒皮靴將後腿肉擠出來,高開衩毫無保留地露出腰胯和臀肉,那略顯礙事的緊身薄黑絲束腰遮擋著股間風光。
恰好,微風吹得北斗姐轉了小半圈,那鮮紅的燕尾衣擺啥也遮不住,被反綁的雙手靠在後腰上,潤著雨水的後庭躍動著淡銅色油光,只見肥嫩的後腿和臀肉擠壓出肉痕,緊勒的內褲如刀一樣將兩顆臀肉死死噼開,股溝深邃不見光。
再順著背影往上,則是瑩潤的香肩玉背,骨感分明的後頸在紅白雙色的雲錦披肩下透出凄美的味道,再往上,則是方才北斗姐自己扎的盤發,墜生於腦後的金簪牡丹,華麗而凄美,這身打扮配上這盤發,就好像是被反賊處死的巾幗皇后。
什麼嘛…如果是那樣,我這個小醫生還真沒救呢…細雨中,浪也靜,船小小顛沛了一下,北斗姐的身體就隨著一盪。
「嗬呃!!」她這次是被自己的船害得一嗆,正巧轉過半身,北斗姐上下一顛,雙乳跳出胸托,乳浪壯美躍然眼前,那雙柔軟翹潤的肉包子上下飛舞一陣,內陷的乳頭已經勃起了,茶碗大的玫紅色乳暈也凸起來了,唯一可惜的是,那雙肥碩肉乳從正面看擋住了腋下和側肋的風光。
掠過乳溝繼續仰視,雲錦簇擁下的玉頸,那幾番渡劫的項上美顏正低垂著歪向左肩,紅唇微啟,香舌露半,面色醺紅,媚眼柔然,嬌怯…正渴盼著我的對視…北…北斗姐?她?再次跟她對視的瞬間,彷佛有一種魔力湧入心頭,她還在強忍,雖然身體已經憋得微微顫抖,但四目相對的那刻,我不知怎地,單覺得她就是在等我…凝望著,她的嘴巴張闔了兩下,舌頭動了動沒能說出話…「咳呃…咕嚕!呃嗬…」我見著北斗姐的咽喉擼動了一下,剛才她毫無疑問是吞咽了口水…也就是意味著,她想要對我說些什麼,那俊俏冷艷的臉中蕩漾著媚意,接著,她又用將死之人的言語向我訴說,「咕嚕…嗬呃呃!咯嘔!」懸吊著的絕代佳人安靜地說著,不知何時,北斗姐自從被「斬首」之後就變得格外溫柔多情,又是扎發,又是自願乞斬,她骨子裡屬於人妻的那一面完全展現出來,在這不算合適的場合,那位風情萬種的武姬選擇了作為女人…向我示愛…嗎?我看向她的眼睛,看著那魅紫色眼瞳中的自己,良久,我點點頭…可以了,北斗姐…恍惚間,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接著,她緊繃的身體似乎緩緩放鬆下來,我能清楚的看見脖子上的筋線鼓動,肩膀也開始上下聳動,包裹在皮靴里的腿肌張弛不停,雙腳開始抽搐,膝蓋也開始一抽一抽地,原本併攏著的美腿開始蹬擺。
「唔咕!咕嚕…呃!咕嚕…」連著兩口吞咽口水,方才嬌媚冷艷的傾城美人不再矜持,她已經得到了我的許可…不用再猶豫,可以盡其享受絞殺的極樂…那張臉慢慢變的淫賤,剛才還故作矜持的舌頭完全吐了出來,眼睛也不再溫柔,而是盡情的翻白,眼角抽搐不停,臉頰也跟著觸電似抖動,北斗姐長大了嘴巴死命呼吸,那纖弱的玉頸在牽扯下不斷變紅,可她又被自己口水嗆住,只聽得「咕嚕」一聲,吞咽帶來的劇痛讓她蜷縮起來,像是嬰兒那樣奮力收起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