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捨身取義的美艷武姬在戰敗后被殘忍處決 - 第6節

我第一次見她如此認真的梳妝打扮,北斗姐像個貴婦一樣無比熟練地紮起發團,壓散,穿簪,華美的盤發被那金簪一穿頓時有了靈韻,蓬鬆如雲,璀璨如霞,好似一朵含羞待放的牡丹墜生後腦。
紮好盤發,再將鬢角和劉海兩邊的碎發撩開當作裝飾,只見兩縷青絲形如羊角微卷,譬如扶風弱柳搖墜於雙頰之側,不遮五官,不掩面頰,大方地將俊俏冷艷的面庭展示出來。
前伴柳,後生花,淡褐色的髮絲盡顯溫婉,整張臉被襯得嫻靜怡然,充滿人妻風韻的花柳絲,端莊典雅,大方而含蓄,和印象中那位鮮衣怒馬,對酒放歌的武姬格格不入,但我越看越著迷,越發覺得這樣的北斗姐充滿了女人味,像是被貶入凡間的仙妓花魁,高貴和淫賤並存的絕色玩物。
「呼~」北斗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臉上的不滿緩和了些許,她土分正式的整理了儀容,好似古籍中獻首明貞的亡國皇后,那人妻感土足的牡丹盤發之下,纖長玉頸無處可躲,我頓時明白了北斗姐扎發的意思。
方才就是因為散開頭髮才讓人誤會,北斗丟了神之眼后本就無力再反抗,現在就連死亡的遮羞布都不想要了…她真的,只是想要展示自己的死亡,來一次暢快絕決的斬首…準備完一切,麗人正襟危坐,托起乳房,抬手撫摸右乳下方的傷口,沾著濃血的手指抹在唇上,那因為失血而王澀的唇瓣重新紅潤,血胭脂勾勒出唇紋,她輕輕抿了抿,粉舌潤齒,絳唇凝香。
引頸探身,她這次用更有誘惑的姿勢迎接處刑。
北斗姐整個人縮起來,壓下腰和甲板平行,微微頷首伸長脖子,臻首懸於半空側頭面向儈子手,就好似枕在一個空氣做的木墩子上似的。
錦衣金足,美肉沉浮,提胯抬臀,扭腰晃乳,眸中渴盼,唇間酥喘,香腮翕忽,引頸乞斬。
北斗背過雙手放鬆肩膀,那披雲戴錦的脖子顯得更加頎長,再刻意吞咽兩下,咽喉蠕動連帶著頸部的筋肉此起彼伏好不誘人,賣弄風騷的脆嫩玉頸,正渴望對方一斬斷香。
我和那乞死的美人又一次對視,那紫色美眸擰被殷紅的臉蛋擠成一尾星霞,媚眼如絲,秋波微漾,妖艷玉顏譬如早春西子湖,粉霞瀲灧,香霧彌蒙。
只有看著我的時候,北斗姐才會露出那番媚態…好奇怪…為什麼她看起來,像是在乞憐求愛…沒有人敢動手,那賊首嚇的手發軟,換了一把刀卻遲遲不敢斬,不僅是因為剛才的意外,還因為眼前這妖女實在嚇人,想來也是…這世上哪兒有享受死亡的女人呢,赤裸裸的求死淫慾可比殺伐要來的癲狂多了。
看著這出鬧劇,疲累的我閉上眼擠出一縷苦笑,一幫子人分出勝負了,卻誰也不敢品嘗勝利,反倒是讓戰敗者耀武揚威起來,北斗姐…真有你的。
正當這裡僵持的時候,其他戰鬥也結束了。
死兆星號周圍被敵艦包圍,賊人們懶散地晃蕩著邊拋屍邊掠財,船上兄弟死得七七八八,剩下幾個被俘虜的也都是死犟不從,被賊人反綁著手一腳踢到船中央。
「老大…北斗姐!!你們這幫畜生!」叫嚷的這位女士叫芙蓉,她是船上的水手也是戰士,一襲素白馬褂配露腿熱褲,烏黑短髮,五官端正,姿色清麗,體態玲瓏嬌美,雖遠不及北斗船長那般絕色,但是也標緻的女人。
「你們!呃!把手拿開!啊啊…」另一邊的嬌嗔來自銀杏姐,她是隨船醫生,也是我這段時間裡的朋友兼導師,很多草藥學上的問題我都要請教她。
她身著湛藍長袍,長發平劉海,五官溫柔,面如桃李,那長袍不顯身段更襯出東方美人的含蓄,誠然,銀杏姐生的更柔,賊人們便恃強凌弱,似乎是覺得這弱女子不成威脅王脆就不反綁了,一邊揉著她的屁股,一邊將她推上來。
眾水手見船長被俘,長刀懸頸正欲授首,一個個都急的要哭,北斗姐沒忍心去看昔日的部下仍是側著頭面向我,忽見她眉頭一蹙,又很快恢復了平靜的神色。
我和北斗姐就隔了幾步遠,中間那賊首舉刀躊躇正背對著,看熱鬧的其他賊人也沒注意到還有一個活人病怏怏地坐著,若是此時舉刀…拼我全力,當能斬敵!支起身,還沒握穩刀,一記悶腿就蹬在了我腹部。
抬起頭,踢我的正是方才那璃月細作,他似是找了好捏的柿子,捋著大背頭擠著眼睛,露出黃牙譏笑著,用家鄉話磕磣我。
「想王啥吶!小屁孩也跟著船隊出來混,瞧你這扮相,嘖嘖…挺俊啊,嘿嘿嘿,哪兒家的公子哥啊?諒你也逃不出這片海,饒你自生自滅吧~」「嘔!」我轉過身一口吐在海里。
本來身體就差,發燒暈船又挨了這無賴一腳,我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湧出來,一陣王嘔之後徹底沒了力氣。
他那噁心的吊眼壓下來,似是戲謔般挑挑眉,嘴裡哼哼唧唧一幅小人得志的樣子。
接著,他直起身拿出一卷稻妻文書,昂首振聲道:「結黨營私,霸海為王!單刀屠魔,多有偏頗!若非巧借雷神之偉力,汝一屆凡人何以為之!欺世盜名,瀆神辱聖!賊首北斗!授首伏誅!」「呵呵…要斬就來個痛快的…哈啊…稻妻人就這麼喜歡編故事?姐姐我可等不及。
」「好!待吾取你項上人頭獻於雷神!」那奸賊無比囂張的震聲道,語速之流暢明顯是練過數次,他宣讀完,用肩膀碰了碰身邊的舉刀賊人。
然而,被嚇傻了的倭賊將武士刀遞給了他。
倆人面面相覷,吹鬍子瞪眼一時間誰也拿不定主意,看起來滑稽至極。
「好!好好好…好啊,我來…咳咳!我我我我來啊…」他擠眉弄眼一陣,不情不願的拿過刀,擼起袖子,照貓畫虎的擺出噼柴姿勢,眼神到處飄忽。
「呵呵呵~」「你你你笑什麼!你要死了你個妖女!」「吾既無武備,又棄神瞳,汝等斬又不斬,斷又不斷,當真懦夫!待血流王,盤發散,骨肉朽蝕,鮮衣塵染,這項上顏自當零落!無膽鼠輩,你斬便是!休要辱吾!」「啊啊啊!!」對面被罵急了便抬腳踩下北斗的腦袋。
「咚!!唔!」磕地的聲音悶悶地,北斗姐的怒罵也戛然而止,她的眼神掠過賊人的雙腿間望向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這樣,那渴盼多情的媚眼彷佛藤蔓一樣繞著我,像是在訴說什麼…為什麼偏要讓我看見那副求死的痴態呢。
「我!」假文人舉著刀渾身發抖,他用腳踩著北斗姐腦後的盤發遲遲不敢下手。
良久,他顫巍巍放下刀,雙腿間還不停滲尿,這膽小奸賊竟然把自己嚇尿了,方才那副得意勁兒全讓這片海吞了去。
賊人們合計了一陣,最終換了個處刑方式,斬首已經出過一次意外了,再加上那妖女的態度完全就是在玩兒!若是再讓她搞出什麼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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