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種抓住了北斗姐唯一的弱點,那豐熟玉體雖然誘惑無限,但是這對爆乳在戰鬥中完全是累贅,以北斗姐那種戰舞一樣的刀法,揮刀之時美乳翻飛如蝶,雙乳障目則身下異動渾然不可知,那賊首身材矮小,躲在乳房下面捅刀子可謂正中要害,除非事前知曉,否則完全反應不過來!「咳!卑鄙…咳呃!」「いい胸な(真是一顆美乳)」賊首讚歎到,扒下北斗的胸托,本就緊勒著乳頭的胸衣一滑下來,那澎湃的乳波便蕩漾了起來,比他人頭還要大一圈的豪乳自然攤開在肋骨兩側,質感彈韌勁道,外形像是兩顆肉包子,乳根微垂,乳突高挺,茶碗大小的玫紅乳暈凸起來些許,內陷的乳頭半露苞蒂,躲在皮褶中的小紅豆飽滿瑩潤,乳暈上緣勒著一道清晰肉痕。
武士刀插在右乳下面像是盤子一樣托起乳球,稍稍撥弄刀柄,美人吃痛嚶嚀婉轉,急促的呼吸讓胸脯翕忽鼓動,那肥膩碩大的乳球就貼在刀身上滑來晃去,純天然的美肉垂落在刀身兩邊像是奶油一樣豐溢出來,點點香汗沁出,水色柔光在雙乳間滾動,油滑潤嫩的淫熟爆乳冒著熱氣,賊人們怪叫著,視奸著這對晃眼的欲女肉嘖嘖稱奇。
賊首色咪咪的看著眼前強忍恥辱的美人,那噁心的施虐欲都要溢出來了,他輕輕提起刀柄,牽引肺部的疼痛來獲取對方臣服。
「吶啊啊!!哈啊……呃嗯!」痛苦讓北斗揚起頭伸長脖子,乳肉顛沛著拍打刀身,這樣一來又進一步導致身體里的利刃晃動,那雙踏破風雨的美腿也微微戰慄起來。
可笑的是,那矮個子賊首作威作福了半天,踮起腳卻夠不到美人的玉頸,他有些尷尬的撲在乳溝中,像個癩皮狗一樣跳著腳,伸長舌頭想要討求女主人的傾慕。
身後的手下爆發出鬨笑聲,氣急敗壞的賊首一腳踢在北斗姐膝蓋上,跪下來的尤物終於能讓他有點男子氣概。
跪在面前的美人終於比他矮了些,那賊喜笑顏開,他伸手脫掉北斗姐的眼罩,只見眼罩之下的一隻同樣魅惑的絳紫色眼睛,行船之人戴眼罩只是為了適應船艙內外的明暗變化,並非真的看不見,因此摘下眼罩之後,那賊人的欣喜更盛了些。
只見那一雙星眸燦燦如火,俏麗長睫和刀尖一樣的眼角,美艷和冷峻並存的絕美玉顏終於完整,他邊感嘆邊愛撫著眼前人的臉頰,挑逗她的唇瓣和眼角,最後指了指自己胯下。
「牡丹より、器量よし、結構美人ではないか?(面若牡丹,嬌儷溫婉,這不是相當動人的一張臉嗎?)」他獰笑著,抹開北斗姐的紅唇,用枯木一般沙啞的怪聲低語道,「どうせ、死めば…(反正你都要死了,不如…)」「呸!」一口唾沫煳在對方臉上,面容憔悴的美人擠出笑容,滲著血的唇角毫不掩飾輕蔑。
「啪!」賊人一耳光扇來,北斗姐歪著頭嘔出兩口濃血。
怒意攻心,那賊怪叫一聲,抽出半柄刀,像是拉鋸一樣再度貫穿…「噗!咳啊啊!唔呃!咳…哈啊…」再怎麼強悍的武姬,戎裝之下依舊是嬌美多情的女兒身,動人的慘叫和嘔血的凄美激發獸慾,不懂憐香惜玉的賊首更加興奮。
他狂叫著一頭埋入北斗的乳溝來回磨蹭,右手掐著對方的脖子,左手攪著刀死命往前插,像只瘋狗一樣頂著那高挑美人沖向桅杆。
所有人都看呆了,方才威風凜凜的女將,現在卻如同布偶一樣癱軟著四肢,被其貌不揚的野狗倭賊一路頂著撞上桅杆,靴跟拖在甲板上叮噹作響。
「嘭!!!咕唔!咳呃!」背部受到二次撞擊,北斗姐吃痛的悶哼同樣性感撩人。
刺穿身體的刀尖穩穩紮進桅杆,如同釘子一般將北斗釘在桅杆上,她嫵媚的玉顏逐漸凄美,緊咬著嘴唇不願求饒,鮮血卻不爭氣的垂下,堅毅的眉眼不甘願放棄卻逐漸飄忽…身體微微顫抖著,她喘著氣,眼神逐漸平靜,柔緩。
賊首用力抽出刀,脫力的美人咕咚一聲跪坐下去,身後的桅杆上托著一道長長的血漆。
接著,那顆高傲冷艷的臻首也順勢低垂下去,長發披散在胸前遮住乳暈,而北斗姐那肌骨纖秀的玉頸也從髮絲中緩緩浮現。
跪在甲板上的鮮衣美人一動不動,戰意消弭,北斗姐放棄了抵抗,只安靜坐著,美乳自然垂落,屁股癱坐在鞋跟上抖動幾下,鮮紅燕尾飄落下來遮住臀瓣,裹著黑紗的私處親吻著甲板。
方才怒戰四方的武姬忽然變的無比乖巧,低下頭,伸長脖子等待死亡的極樂,見對方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她反倒輕蔑一笑。
「呵呵…還以為是什麼猛將呢…呵,膽小好色的下卒罷了。
」北斗姐低頭頷首,將背嵴壓得更低了些,脖子挺得更直了些,上半身和雙腿呈45度夾角向前探出,秀頸玉背平直一線,雙手輕撫在膝蓋上,指尖相對,手臂放鬆,皮靴美足跪墊在身下,裹著漆皮的大小腿肉擠壓著,雙只套著燙金高跟靴的玉足墊在屁股下面,腳尖向內相碰擺成八字,足跟打開,形如一個金色托盤將臀瓣中的恥縫淫口恭敬奉上。
如此舉動…幾乎是將斬首的前戲做到極致了…身體前傾的程度完美匹配了斜斬的角度,若是從斜上方斬下來,再怎麼強韌的筋骨也…精通武學的北斗姐不可能不知道啊!為什麼…那賊首聽不懂璃月話又不好意思問,但是戰敗之後輕笑的口氣分明是在挑釁!他嘰里咕嚕罵了兩句,咽口唾沫,緩緩落刀。
刀刃順著後頸輕輕刮擦,壓平肩膀上的雲錦披掛將肩頸的香艷剝露出來,泛著淡淡銅色的肌膚油潤誘人反射著血色刀光,醇熟美肉處處散發著荷爾蒙的香味,感受到死亡在頸間遊走,她的呼吸忽然變的焦促…「哈啊?唔…呼唔~呼…」嬌吟婉轉,方才咬唇掩痛的英氣蕩然無存,刀口上徘徊的緊張刺激撩撥起快感,北斗姐罕見的在刀刃下發抖,看不見她低垂的臉,但是秀髮之間不斷有喘息聲伴著白氣飄出,凝霜,沉澱。
我從未見過那樣的北斗姐…那喘息是在忍耐什麼?恐懼?不可能!她可是屠戮了海山那種荒古魔獸的北斗啊…那麼是她在忍耐的是…作為一個女人…會難堪到這種地步的是…一個驚訝的想法油然而生…難道,等待處刑的過程很享受嗎…所以才刻意…恍惚間,暴雨小了很多,阻雲之下細雨朦朧,恰到好處地將北鬥引頸受戮的儀態勾勒出來。
寒刀從後頸一路向下撫摸,掠過她肌骨凝練的酥肩粉背,輕輕拍打後背上那兩瓣凸出的蝴蝶骨,刀身上的美人血順著肌骨流淌,她輕喘一聲壓低了頭,懂事的罪囚放鬆手臂,托起肥乳,指尖撫摸著右乳下方的創口。
接著,北斗悄悄含住了沾著血脂的手指。
「唔唔~唔姆?滋滋…」舌尖和指尖跳舞,血水和涎水攪動起美妙的啤吟,我從未見過北斗姐這副痴態,她喘息粗緩,抹唇嚙指,舌頭纏繞著手指不停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