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指張開陷入臀肉中,肥膩多脂的尻肉嫩得可以掐出水,彈韌勁道的肌膚從指縫中溢出來,掌中的肉瓣好似一塊玉肉羊脂糕,脂肪和肉感完美平衡,油潤彈嫩,柔軟多嬌。
然而,北斗姐的美尻太過圓潤,皮膚太過滑膩,脫力的我還是無法掌握,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兩瓣臀肉不斷變換著形狀,躲避著我的揉捏,彈跳著躍入眼眸,一點點從指縫裡滑落,脫出…「唔啊啊啊!!咚!」我驚叫著從北斗姐身上滑落,重重撲在甲板上隨著搖晃的船首向後滑去,濕滑的甲板完全無處著力,驚慌之中,一抹烏金掩映的靚影劃破風雨猛地定在我面前。
「咚!!」一聲巨響,金色鞋跟釘入甲板,那頎長美腿正踩在我面前兩寸遠,油亮的黑漆皮高筒靴宛若墨竹一般挺健,金制的薄底高跟靴刺入眼帘。
「不想被甩下去就抱住我!」她的右腿刻意向後撇了半步僅為了救我,思緒清醒的瞬間求生欲湧上心頭,我顧不得形象一個猛子撲上去抱住那隻腿。
北斗姐的大長腿筋骨勻稱,曲線優美,包裹著黑漆皮高跟靴的健碩美腿滑熘熘的,便是用手扒著也相當吃力,我死死抱著她的小腿,臉蛋和腿肚子貼在一起,彈力土足的小腿肉溫柔撫摸我的臉,纖長的跟腱和腳踝剛好能一手握住,凹凸有致的脛骨即便裹著皮革也相當有實感,我便這麼死命扒著直到第一個浪頭過去。
下半身騰空而起又重重砸下,北斗姐的小腿肌緊繃起來死命將我拽住。
「咳啊啊!咳咳…」胸口悶痛不止,肚子里也一陣翻湧,狂浪好不容易消停些,乘著浪勁兒我掙扎著爬起來,扒著救命的右腿站起身。
撫摸著她秀長勻稱的小腿,皮靴上燙金紋飾,腳踝上的玲瓏骨感,緊貼肌膚的靴皮將這隻腿的流線感完美勾勒,隔著靴子甚至能感受到肌肉的張弛,狂風驟雨中這隻腿巍然不動,一邊勾走我的魂魄,一邊施捨那致命而誘人的安全感。
抬手扒住北斗的右臀,另一手掐著大腿根部的豐肉借力起身,那高跟筒靴看起來小了一大圈,後腿肉和臀瓣之間擠壓出肥美的肉痕,大腿根的恥肉像是融化的奶油一樣溢出靴口,肥膩的股間三角區如同牡丹花那樣綻開層層恥肉,花心部位則被黑紗籠罩著,佳人美玉暗香縈繞,捏著北斗姐的大腿肉又是一陣眩暈襲上腦門。
怎麼回事…從剛才開始就不合時宜的…偏偏在這種時候…我吃力的直起身,半倚半靠貼在北斗姐右側,她身材高挑仙俊,再配上那雙不適合戰鬥的10cm高跟靴,我只能勉強夠到下半球。
「沒事吧…」溫熱的口馥吹過額頭,我只覺渾身悶熱,頭暈腹痛不是滋味,聽著她溫柔御氣的沉吟,眼皮不自覺地打起架來,耳畔傳來胸部的律動還有她沉靜的心跳。
耳朵貼在側乳上,海上大風大浪顛簸不停,那對沉甸甸的豪乳也不甘示弱地洶湧著,水滑潤嫩的乳肉蹭著的臉上下顛沛,開襟錦袍完全不掩飾乳溝的深邃,皮質的胸托也只能掩住半城豐滿,那呼之欲出的碩乳絲毫不見下垂,迎著風雨傲然挺俏。
「哈呃…哈…阿…」呼吸急促,倚在美人身側只覺渾身空乏無力。
一雙冰涼素手撫上來,纖長白皙的玉指抹掉我眼角的雨水,撥開發絲,用手背輕輕貼上我的額頭,接著,我聽到她的心跳聲遲滯了一瞬。
她沒多說什麼,用手捂住我的腦袋往胸口貼了貼,指尖挑開胸托的綁帶,北斗將自己的乳房敞開些許,不再勒的那麼緊,釋放出來的嫩滑側乳捂住我的臉蛋,雖然這樣有些不好意思,但無力的我只能將頭靠在她的腋下,任由乳肉枕在臉上晃動磨蹭,她身上醉人無比的烈酒芬芳催我入睡。
忽然,烏雲壓了下來,微微睜開眼,被雪白遮住半邊的視野里,四五面黑帆在波濤中起伏。
「北斗姐…」她沒回應我,抬起眼,只看見那一向傲然的紅顏正深呼吸著,如臨大敵般凝視前方。
握住腰間的刀,試著抽出的時候又被她按住了,我沉下一口氣用力直起身,搖搖晃晃地站在北斗右側。
「哈…哈阿…」喘著氣,在腰間一陣摸索之後我將佩刀抽出來,說不上來是為何,身體里殘餘的執拗撩動著戰意,捏著刀,手中卻沒有實感,身體也軟綿綿的。
怪了…還沒掉進海里呢,咋就…溺水了呢…朦朧的世界里,對面領頭船擺了過來,死兆星號與對方很近,我甚至能看清楚站在船頭的矮個子倭賊,他披散著頭髮,佝僂著身軀,扭曲猙獰的臉上挑著笑,提著一把卷刃的武士刀嗚嗚喳喳地嚷著。
「哪兒的船?喝的誰家酒?發的哪份財?走哪兒的道?」北斗船長振聲嚷道,提起巨劍向前半步將我掩在身側。
對面的賊首見船長是個美人也樂了,擠眉弄眼先是回頭鬨笑了一陣,又招呼起一個手下走上船頭。
那賊眉鼠眼的傢伙看起來文質彬彬,穿一卦長衫,一看就是璃月人。
北斗姐的眼角一抽,微蹙起眉,眼神更銳了些,對船那璃月文人提著衣擺踱上前,本該是優雅的動作,卻像是個滑稽的脫衣舞娘。
他微微欠身,揚起燦爛的笑容挑眉諂媚道,「久聞龍王大人芳名,今當一見,真是美艷絕倫,豪情萬丈!」「切。
」「回龍王大人話,小人身後乃是稻妻官船,喝的是百家江湖酒,發的是四海朋友財,走的是官家道,往璃月西去三日有餘。
」「你既知規矩,又認得孤這張臉,應是知道這海上,誰是主家。
」「是是是…」他點頭哈腰阿諛一陣,又和身邊的浮浪人轉達,那張尬笑著的臉無奈地抽笑著,「北斗船長,咳…南土字家大業大,不拘這一時盈虧,可否…」「不可。
」斬釘截鐵的回絕,風雨中,兩位船長的對視越來越緊張,那狗腿子支支吾吾半天一句也不敢多說,賊首也明白了,狂笑一聲推開他,嘰里哇啦說了一大堆稻妻話。
「あた、訳してやれ。
」他抬起刀指著我,又點點身旁的北斗,那意思…好像把我當成了跟他身邊那璃月奸賊一樣的翻譯官。
「我聽的懂稻妻話。
」北斗淡淡地說道,暴雨噼打著桅杆獵獵作響,立在身前的巨劍逆風嘯叫,衣擺飄揚。
壓迫感再度湧入胸腔,身體冰冰涼涼的,摸上去卻燙得嚇人,暈乎乎的視野中,敵船從兩側悄悄駛來將死兆星號圍在正中。
北斗一動不動地立在船首,眼神從未飄忽半寸,雲中悶雷閃爍的瞬間,她開口幽然,怒意道:「叫你的狗來拿。
」下一瞬,大浪迎頭打來,船首被駭浪頂得老高,腳下的甲板頓時變成陡坡,我死死扒住船舷不讓自己滑落。
然而對方等的就是這一瞬,巨浪頂起船頭,船腹完全暴露在炮火中,包圍在死兆星號周圍的賊船同時開火,縱是南土字旗艦也難敵如此圍攻,若是命中,必死無疑!「喝!」一聲怒吼震碎狂濤,只見那美人舞刀沉勢,名為古華的金紋黑鐵刀綻出霞光,落刃砸穿甲板,這一刀竟硬生生將船頭連帶著海潮壓了下去!我只覺腳下一空,彷佛整個世界沉沒下去,致命的船腹躲開了炮彈,而立於船頭的我和北斗則瞬間被殺意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