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喜妹,准姐夫還是喜愛的,這個喜愛可不是對於賈靜雯這類女明星的喜愛,自從他在聽了這位挨肏的女明星的故事後,他更對自己的喜妹是珍愛有加的,畢竟這才是自己的女人呀,她絕對不會因為為了一點錢而出賣自己老公專用的肉體,她絕對不會在別的男人胯下承歡的。
這些明星表面是如此的風光無限,暗地裡確是一位十足的婊子,這樣的婊子怎麼能跟自己心愛的女人比呢。
「我不聽……我不聽……哥,你都這女人做這檔事,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你對著起我姐呀……我姐真是瞎了眼呀……看上你這隻白眼狼……」 說完,欲轉身離去。
「呀……不是你看到這樣的……喂……小民……你可別跟你姐說呀……小民……你聽我說呀……」 見到小民想離開,准姐夫也忘了自己還是一位光著下體的男人,胯間還掛著一隻硬綳綳濕漉漉大棒子就起身直追。
他攔住正想離開的小民,說:「小民,哥幾時騙過你……只是哥一時被這女明星弄得興奮了才肏她的……這全是她的錯呀……你要相信哥……我在這女人身上得到很多的錢,足夠我們回去開店一輩子都生活無憂無慮了……」 「哼……就算有再多的錢也不能跟她做這事呀……何況……何況你還有了我姐了……怎麼能跟別的女人亂來……」 「是……是哥一時色迷心竅……你千萬別跟你姐說呀……哥一生的幸福全在你手裡握著了……小民呀……你想一下,你出來到至近,哥幾時做了對不住你姐的事呀?」 「嗯……壞事是沒有,不過,哥,你實話實說吧,你有沒有跟那老杜幫男人一起去嫖過妓呀?……」 「啊……當然沒有了……哥對你姐可是一片真心呀……在工地里從來沒有跟那幫人一起出去……更沒有嫖過什麼妓……哪多臟多下賤呀……俺是老實人,從來不做這檔事……」 如果小民對他現在硬著發漲的棒子問的話怕是他沒有話說了吧,在以往,小民從來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更不敢象現在這樣對他,因為他是姐夫還是帶他出來掙錢的長輩。
對於農村來說,這些關係輩份是劃得很清的,不象城裡的人,連對面居住十來年的鄰居也不認得,不知他姓誰名誰,可以說是關係在城市裡的一道冷漠隔牆。
而這些在農村就不會有,什麼三姑六婆啦、什麼叔伯大嬸呀,屋前屋後人人都是親戚,只要有一方有難八方都會援助,這種溫馨感人的事迹隨時都可見到,所以,小民很遵命是從的聽任這位準姐夫的號令的,這拿今天的劫掠動機來說,全是准姐夫出的主意自己只是與他一道同行罷了。
「可是你現在卻做了……這又怎麼說……」 「唉……我的傻兄弟,你沒有看到她光溜溜躺在床上嗎?姐夫一年都沒有碰過女人了,所以這次就被她給勾引上了……小民呀……你可要涼解我呀……哥也是蔽得難受呀……你看……硬得好難受呀……」 說完裝著難受的樣子。
「這……」 小民是一位正常的男人,都二十大幾的人了,還沒有碰過女人,一天到晚就知知道掙錢取媳婦,只在一年裡就把自己整得像一個二百五,二十好幾的大好青年看象去就像一位三十幾歲的大齡青年,整天都在工地里日晒雨淋、風吹雨打的工作,每天不是對著鋼筋水泥就是對著紅磚琉瓦,對於異性的那一份熱情和渴望早已深深的垵在心裡。
只是沒想到這一次『發財』行動竟然讓他看到了熱血沸騰的一幕不說,最後在屋裡看到那位白白嫩嫩的美女,最要他把慾火燒起來的就是她身穿著小弔帶裝,和一條短得都不能再短的小熱褲,最要他命的是這美女居然是真空上裝,裡面什麼也沒有穿,那小小的弔帶背心早已把身上的兩點尖頭突現了出來,胸脯前的一大片雪白紅潤的乳肉看得他鼻子差一點流血出來;而下身的短熱褲不但沒有包住這對惹人眼紅的美腿,它還把兩條白花花的美腿襯托得天衣無縫,刺激得小民心慌意亂。
對著這麼一個白玉美肉的性感姑娘,小民越看越氣息越急促,手掌心微微浸出一束勢汗,小民很怕這樣看下去自己會對她做出壞事來,心裡一直都在強壓住自己的慾念,可是另一頭生起一種從來未有過的念頭,促使他繼續在這堆白玉美肉上掃視。
越看心裡越慌體內不斷的湧出熱汗來,心裡直害怕自己會做出壞事來,小民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心裡直念叨著姐夫怎麼還沒有下來吧,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變了吧? 他不敢走遠,手握著匕首坐在不遠處看著這位受了驚嚇的性感尤物,可是越看越是心煩氣燥,體內象似有一團熱火在燃燒,讓他頗為不舒服,可又障於姐夫叫自己看住這女人,他也不敢到處走動怕發生一些異端來。
就這樣,足足坐了近三十分鐘,他實在坐不住了,在心裡真想:是不是姐夫發生了什麼事了?哪道上面有很多人,姐夫被制服了?還是姐夫受傷了沒法走下來,如果真是這樣麻煩就大了……不行,我得去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民打定主意后就走向那一團驚嚇的美肉。
「呀……你要幹嘛呀?別殺我……別傷害我……」 驚恐萬狀的美肉顫抖了起來。
她看到小民那目露的凶光和匕首上的寒光,見到劫匪男人向自己走來,她害怕極了,感到這劫匪男人要自己的性命了,嚇得心跳加快膀胱發漲很想要尿尿。
「別吵!再吵我就一刀捅了你……你信不信?」 小民晃了晃手中的匕首惡狠狠的對著滿是驚弓之鳥的女人說。
小民平生第一次這樣凶神惡煞的對付女人,他原本是不想這麼做的,如果自己的錢沒有被人攜走,如果自己有錢回家取媳婦,他絕對是不會走這一步的。
如今,這一步已邁開來了,就由不得他選擇了。
為了確保自己與姐夫這次『發財』行動能順利進行,他也學起了姐夫的那一套恐嚇的手段對付這個女人。
「我……我不吵……只要你不傷害我……我不叫……請你別傷害我……求求你了……」 受驚嚇的女人唇紫臉青小聲的說。
她的聲音是這麼的顫抖害怕,全身就象過著寒冬臘月般的抖擻了起來,胸脯前的那一片雪白乳肉也隨之晃動了起來,看得小民又是一陣口乾舌燥,恨不能就把自己的大嘴堵在這片雪地之下,以謂自己的饑渴之心。
「別吵……給我乖乖的坐在這裡……快點……」 小民兇悍的說。
他知道對敵人溫馴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道理,他在學『農夫與蛇』里深有所悟。
這時,他把這具誘人的美肉拉扯坐在椅子上,之後他再用膠紙把她再好好的綑綁好,檢查確定無誤后,小民兇惡的對著驚嚇的女人說:「好好坐著,如果被我發現你移動一寸,我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知道了沒有!」 「嗚……嗚……」 綁在椅子上的女人驚厥的直點頭。
她已被小民綑得結結實實的,就連嘴巴也沒有放過,所以她回答不上小民的話只能拚命的點頭以示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