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昭眉心微擰。
“宮裡待得不爽快,隔些日子聽著戰報,但是什麼都做不了,”她眼裡憂色尚在,“我怕你出事,怕你回不來,會不會再出來什麼詭計?我還不在你身邊,萬一有意外怎麼辦?前線那麼危險。還好你回來了,可我現在還覺得心有餘悸。”
噼里啪啦一通說完,這著急心焦之態,面頰都微微漲紅。賀昭直看她,哦了一聲,訝然之下,又止不住嘴角微揚:“你這麼擔心我?”
……這什麼話?徐錦融眉頭一皺:“那是自然。”
賀昭還是看著她,一直這樣看,黢黑的眼睛里映著光亮,看得人幾乎發毛。
“你……”他抬手摩挲她的臉頰。
相由心生。這些年來,他從沒見到徐錦融這麼憂鬱的狀態,眼角眉梢,細微之末,都能看得出痕迹,她自己恐怕都沒有留意到。
徐錦融捉住他的手:“我怎麼了?”
“我回來了,寶貝,”
他吻她發紅的眼角,“別怕。”
心裡莫名顫抖,徐錦融垂下眼睫,告訴自己,不能再讓他為了類似的緣故去涉險了:“你不要再走了。”
“我不走,你在哪我就在哪。”
終於都是真實的身體,近在眼前,可以觸摸,可以感受和回應。唇瓣相觸,舌尖彼此纏在一起,氣息越來越錯亂。
賀昭低下身子,一下抱住她腿托起來,走向桌旁往上一放,開始解彼此的衣服。
“錦融,我想要了……”親吻的間隙里,呢喃話音被慾念染得低啞。衣甲劍帶卸下后,下方硬挺起來的輪廓已格外明顯,徐錦融一瞬間有所緊繃,賀昭察覺到了,但動作沒停:“門鎖上了,晚宴之前我都在這兒歇著,”
“那你且好好的歇著,”徐錦融撐著他肩臂,在熱切密實的吻下向後傾靠,話也說不全,“才下了前線,還要養精蓄銳,”
他下巴頂在她頸側,難耐嘶聲:“已經養了好些個月,再養要養壞了……”
徐錦融無語,要把他臉往旁邊推開,但賀昭抓她手腕按向一旁,寬大的肩膀整個覆蓋在前,動作里已拿定了主意:“好錦融,你都到了我這裡,我等不到晚上了。”
衣襟解開,裡衣扯起,胸脯的尖端一下給含入口中。徐錦融腰背都固定在他手裡,抱著他兩臂幾近無措,只覺胸前濕軟酥麻,氣力迅速被吸走,滾熱的鼻息噴得身上都是。
賀昭把她膝蓋往一邊打開,感到某種抗拒的力道,但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環著手下腰身一個抬舉,伸手鬆開衣擺下的衣褲扯下來,匆忙連著靴子一起褪落腳尖,扔在地上。
“你……”她腿彎被握住抬起,他已站到兩腿之間,頓時心裡陰影籠罩,可掙扎反覆幾回,還是怎麼都開不了口。
這怎麼開得了口?
賀昭尋到了花徑口,喘氣低沉,又看她無端緊張,低頭連連親吻撥弄,烙鐵頂端在入口不住研磨,直到她喘息全亂,不自主隨著每一下碾磨顫抖扭動,才固定著她的后腰,不容反悔地一點點全插了進去。
“嗯嗯——”唇齒間低吟溢出,她又咬住唇,只有深深的吸氣。
宮室裡間溫暖舒適,靡艷炙熱的氣息四散,將這裡填滿。賀昭控制著只想不管不顧一勁衝撞的本能衝動,按著掌下的肌體,剋制地慢慢挺弄進出,待她適應:“放鬆點,寶貝,我慢慢的,”
“嗯,”徐錦融閉上眼,緊緊抱著他的肩膀,身體里全被填滿,他又熱又硬,脹得她內里酸疼,“你輕一點,”
身體隨著壓來的力道仰面倒去,挺進得快了起來,一下下都要衝撞到花粒上。她止不住咬唇弓腰,液體淌出,甬道變得滑潤,緊繃的感覺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極深處的綿綿快感,像熱水漲起,自脊柱里漸漸湧向全身。
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讓人越來越慌張,像有什麼就要給頂開失守,花徑本能地對衝刺而來的異物收縮推阻,但還是擋不住直推入里的堅硬肉柱,只過程變得困難,綿軟緻密的力道收緊又張開,她聽到他喉間連聲發出嘶啞粗重的呻吟,兩腿給抱著架在臂彎里直往後壓,幾乎要按到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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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就到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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