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病患 - 硬的

這句話是個開關。
記憶在相似的目光里不受控制地重迭,江靜姝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原也強硬地抓著她的雙手別在身後,背部隆起,下傾,圓圓的龜頭抵在陰道入口熱得發燙。他黑亮的瞳仁緊迫盯人,滿臉的風雨欲來。
江靜姝屏住了呼吸。
那是在一張不知道多大的床上。
視野黑得發沉,雙手被細繩牢牢束縛在了哪裡,她的眼睛被黑色的緞帶蒙住,看不見任何人也聽不見任何聲響。唯一能感知到的,是在她身側的床褥上同樣深陷了一個人。
周遭寂靜無聲,唯有手指滑過皮膚的觸感在一寸寸地侵蝕著她的神經。
“你是誰?”她冷靜地問,“你的訴求是什麼,我們可以商量。”
綁架犯想要的無非是錢,她對此有點經驗。蒙住眼睛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臉也可以理解,只是這人實在是怪。
她醒過來已經十多分鐘有餘,他卻一直沒有說過話。
指腹從小腿內側向上滑動,粗糙,讓她有種被掌控的錯覺。
這是一個男人的手。
今天江靜姝是要和學生會同部門的部長單獨吃飯的。
她從大一進來進入學生會開始就和他一起工作,相處一年,學長表現得溫柔體貼,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
但他偶爾會有點小固執。那點固執在偶爾會讓她開小差,也在偶爾會吸引她。時隔近五年,她有了興趣想和新朋友嘗試相處。
學長發亮的小狗一樣的眼神,讓她覺得這個決定應該做對了。結果出師未捷身先死,偏偏是今天,也是時隔多年,真巧她又被綁架了。
男人的手指已經滑到了大腿根部,江靜姝為了難得的約會穿的包臀裙,隨著她的左腿被壓,右腿被他的手直徑掰開而自然掀起。她無法再忽視這種類似於羞辱的折磨,說出口的話也帶著火氣:
“你最好別動手。”
這威脅反而壞了事。
本來還在腿根徘徊的幾根手指並在一起直接撥開了她的內褲,拇指頂在陰蒂上按壓著揉搓,另外兩根扒開外側陰唇超里搓弄,他的手段又急又粗魯,江靜姝被他硬生生揉出了水。
這滋味並不好受,她的手被束縛在床靠背的一角無法移動,男人的力氣很大,被抬起的那條腿正好往前壓在她的胸上,因此連用力挺身都無法做到。
唯一能做的抬腰動作,卻會因為動作本身而讓本就在門檻處的指節進入更深。
“你說句話!”
江靜姝在這一刻第二次產生了清晰的無力感。
難道是在哪裡得罪的什麼人?
可是如果這樣想,會被她得罪到的人實在太多。
宋承對於她的管教方法是放養,這讓她從小就帶著脫於同齡人的傲慢。原也說她自私自利,她對此並不否認。
事實上對於身邊的東西和事,她只劃分為兩個範圍。
想要的和無關緊要的,她能做到的和做不到的。
想要的東西她一定會得到,但她也不會強求任何事。
接連傳達到腦部的陌生的異樣感實在是讓江靜姝無法再連續地去思考,她光是憋著聲音就快到極限了。
胸腔里的心臟在不斷地不斷地跳動,屏氣凝神,她全身的肌群都在緊繃著反抗,面部綳得尤其緊,下唇都要被咬出血來。
卻在突如其來的巨大潮湧里躲閃不及,還是瀉出了几絲哼聲。
她能聽到男人變得急促的呼吸。
這非常細微,但她這個被蒙了眼只能靠耳朵接觸外界的人卻極易捕捉。
不好的預感剛剛閃現,被牢牢壓在床上的那條腿就被掰彎了和另一條一起往上壓死,她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硬的,還發燙。
“不!等一下!你等———!”
圓鼓鼓的龜狀巨物根本不理她猛然間強烈的掙扎,男人用強勁的力道悍然壓制住她,挺身沒入。
“好濕。”
江靜姝聽見了原也的聲音。
男生頭靠在她肩膀上,急促地在她耳邊呼吸,龜頭仍然在濕漉漉的穴上蹭,卻沒有趁勢進去。他摟住了她一隻手掐著奶尖大力地揉弄,用牙齒不停地在她脖頸上拱著頭咬。
這急色的樣子看著她有點微妙。
江靜姝摟住他的脖子,用另一隻手抬起他的臉。
“原也,”她的指腹壓在他的下唇上,面上沒什麼表情地說,“你要讓我第一次是在這兒和你做,你試試。”
起碼另一個你還知道找張床再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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