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動彈,被我按在床上。我俯身打量他胯下之物,雄風不減當年。
恥毛濃密,陽物形狀優美,又長又直,棒身微紅,上有青色經絡,頂端更是可口,蘑菇頭很大,鮮紅飽滿,頂入時披荊斬棘,帶來極大快感。
我下了結論,別看這廝平日一副弱不禁風模樣,其實性慾極為旺盛,這些日子屬實憋壞了。
我含住他的肉棒,細細舔舐,檀口被撐的難受,便只含著龜頭,吮吸頂部馬眼。
慕容鳳傾睫毛顫抖,腰部微抬,想要更多。
棒身上全是我晶瑩的唾液,下方兩顆卵丸也被寵幸了一番,我眼珠轉了轉,想要下床,被他捉住腳腕。
慕容鳳傾一個使力,我被拖回床上,他咬牙:“去哪裡?”
我假笑著,感覺股縫中擠進了一個溫熱的物體,硬邦邦濕噠噠,頭皮一炸,它已尋到花穴,插了進來。
慕容鳳傾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悠長低嘆,我也被他的熱度灼的甬道酥麻,分泌出更多愛液,打濕了還在往裡頂的蘑菇頭。
直到完全進入,慕容鳳傾從后抱著我,兩人一時都沒有動。
我被體內的物事折磨的渾身燥熱,拿起他放在我腰間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慕容鳳傾沒有躲,任由我咬著他虎口處的肉,分身緩緩抽插起來。
結合處不停流下淫水,打濕了我的腿根,空氣中漂浮著歡愛的氣味,濃郁的麝香和體液的味道。
慕容鳳傾耐力竟十分持久,后入交合了半個小時,我的腿開始打顫,要求換個姿勢。他咬著我的耳朵,曖昧的氣息全噴到我側臉:“你不是喜歡這樣,你跟白霄……”
我用手肘擊他小腹,被他閃躲開,性器滑出甬道,帶出水漬。
還敢提白霄,等我跟慕容子瀟算完賬,就輪到你了!
還沒等我喘勻氣,慕容鳳傾又插了進來,抬高我一條腿,另一條勾在他腰間,猩紅的分身如同野獸般進出我的花穴,兩人的恥毛上全是淫液。
我氣息不穩,張開嘴急促的喘息,被他尋到空子,唇覆蓋上來,舌尖探入,糾纏著我的舌一同舞蹈。
我樂的躺平享受,身體被一波勝似一波的愉悅裹挾,如同坐上了過山車,一會兒雲端,一會兒地面,無比刺激。
我與他高潮了叄四次,本以為能歇下了,誰想半個時辰后,慕容鳳傾又捲土重來,陽物竟然比之前還要興奮。我抱住他的肩膀,承受風雨,困得上下眼皮打架。
他卻不許我分神,總是往我甬道深處插,還總搗在某個敏感處,我被他弄的神思恍惚,只能重打精神,與他鏖戰。
我們做了七次,床單水洗一般,全是我們的體液。慕容鳳傾在我體內射精,把頭埋在我肩頭,壓在我身上,不願起來。
我推了幾把,他紋絲不動。我怒了,有完沒完了!
在我抬腿要踹前,慕容鳳傾先一步翻身,將我抱起,換了新的床單被褥,才與我一起躺下。
我幾乎是一沾枕頭就睡死過去。慕容鳳傾卻輾轉難眠,不時起身,看一眼旁邊的我,才再次躺下。
郭開死在了獄中,臨死之前留下一封血書,敘述李國偉是如何與大將軍鄭義勾結,私藏武器,豢養軍隊,意圖謀反。
慕容子瀟本對此事持懷疑態度,但郭開的死讓他決定徹查李國偉的府邸,並招鄭義回京述職。
李國偉的府邸自是沒有查出什麼貓膩。慕容子瀟望著案上的那封所謂親筆血書陷入沉思。
就在這時,北疆傳來加急密件,鄭義外出巡視時被神秘軍隊圍攻。鄭義麾下貼身親衛隊全數被滅,而他本人不知所蹤。
朝中謠言四起,說那神秘軍隊首領乃是許久不曾露面的大皇子,鄭義是否真的失蹤尚未可知。郭開黨紛紛口誅筆伐,說鄭義乃是畏罪潛逃,很有可能已拜入大皇子麾下,所謂被軍隊圍攻乃是他自導自演的一齣劇目,為的是迷惑京師人心。
慕容子瀟劍眉深鎖,北疆軍現在暫由副統領陸霍然統轄,但時局動蕩,且不說那支奇襲的神秘軍隊,慕容子銘的存在便是一大隱患,當初果然不該顧念兄弟情義放他一命,如今落下禍根。
此外,還有虎視眈眈的柔然,柔然叄皇子商連城如今已經徹底坐穩了皇位,就慕容子瀟與商連城不多的幾次接觸來看,此人不是甘於平庸之輩,難免不會趁火打劫。
慕容子瀟幾番考量下來,決定御駕親征,一則體察北疆軍情,擢拔有才能的將領接替鄭義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