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我夾的舒服,壓抑著聲音道:“開心。”
我微微一笑,一下下迎合他:“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白霄。”
他的動作逐漸激烈,我隨著他飛上雲霄……
過了兩天縱情聲色的日子,白霄處理完了此間的事務,說要帶我去岷山。
我咬著雞腿問:“岷山?去岷山做什麼?”
白霄看著我的眼神變得深沉。
我恍然想起自己曾跟他許諾過的岷山寶藏,忙道:“去岷山!我早就想去了。趕早不趕晚,那些個武林人士全都覬覦岷山寶藏,咱們必須早點過去,嗯!”
白霄的目光仍舊帶著審視,我掩飾性的給他夾了塊紅燒肉,被他厭惡的又夾出來扔到一旁的碟子里。
說走就走,我們吃完飯便輕裝簡行出發了,只是身後還跟了只小尾巴。
那條小尾巴跟著我們出了客棧,走過石板橋,離開小鎮,渡過河,進入了一片森林。
我嘆息,小心翼翼的把水遞到白霄面前。
白霄的眸光從姓慕容的尾巴上移開,接過水袋,喝了口水。
白霄對慕容鳳傾很不友善,繼而對我更加不友善。他打量著自己光可鑒人的長劍,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拂過,面容陰柔的有些變態。
我緊張的吞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天色,傍晚黃昏,打量了四周,荒郊野林,是殺人棄屍的絕佳情景設置。
“他是誰?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們?”白霄發問,眼睛沒有離開長劍。
“不認識。”我搖頭,盡量不與慕容鳳傾對視。丫的,這小子怎麼這麼執著,聽了兩晚的活春宮都沒有打消他的積極性。
白霄哼了聲:“那就是來搶岷山寶藏的了。”
劍尖刷的一聲,指向慕容鳳傾。我心跳慢了半拍,忙握住他的手臂:“不是不是,他肯定聽都沒聽說過岷山寶藏,就是個路過打醬油的罷了。”
“我知道岷山寶藏。”
某個打醬油的不知死活的開口了,再次刷新了我對他作死能力的認知。
白霄的眼神冷冷掃視過來。慕容鳳傾竟並不懼怕,淡然與他對視。
“哦?”白霄挑高一個音節。
慕容鳳傾道:“我可以幫你。”
白霄望向我:“一個兩個的都說可以幫我。”
我訕笑,對慕容鳳傾瘋狂使眼色,他恍若未覺,仍舊不知死活的與白霄對視。
慕容鳳傾道:“高祖皇帝時,南方匪患頻發,朝廷數次鎮壓未果。天元十年,一隊來自沿海邊境的海賊收服了南方大大小小十數個碼頭,土匪紛紛臣服。這支海賊的首領便是程岷山。程岷山組建了自己的軍隊,與朝廷分庭抗禮。他們不但控制了海上貿易,還將手伸進內陸,沒過多久便把南北茶鹽通商權收入囊中。程岷山迅速積累起大量財富,在南方十二城建立起了自己的帝國。但程岷山死後,他所建立的貿易帝國卻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他的叄個兒子互相殘殺,其緣由便是為了程岷山富可敵國的財產。”
我聽得興起,問道:“那麼多財寶,即便是叄十個兒子也夠分的了,非得要獨吞,嘖嘖。”
慕容鳳傾看我一眼,微微一笑:“那麼多財寶,卻是沒有一個人見著。程岷山的叄個兒子都以為是其他兄弟藏私,談判了幾日無果,便大開殺戒。他們每人都養著軍隊,廝殺起來,南部沿海民不聊生。”
“沒人見著?”我疑惑,“難不成根本沒有那些錢,是程岷山編出來騙人的。”
“寶藏是肯定有的。”白霄插嘴道。
慕容鳳傾點頭:“程岷山的死至今仍存有疑點。身處在那樣的位置,即便是兒子都不能信任。許是程岷山看出了兒子們的狼子野心,把寶藏藏了起來。”
白霄道:“程岷山自己繪製了一張藏寶圖,給了當時侍奉他的一名婢女。”
“嘖嘖。”我感嘆。人真是奇怪的物種,兒子都不相信了,反而可以相信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屑,慕容鳳傾道:“有時候親人手足反而不如那些在危機之中給你關懷幫助的陌生人可靠。”
我哼了聲。其實這種例子在21世紀也不在少數,電視上不就經常報道什麼老人臨終把遺產留給保姆而不是子女的故事嗎。
“那個身懷藏寶圖的婢女於亂世中離開了程家,嫁人生子,沒有人再知道她的行蹤。”
我看著一身白衣飄飄仙人般的白霄,道:“既然沒人知道她的行蹤,你們怎麼又突然開始尋找起了岷山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