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撫摸了一會,揉著那兩個蛋蛋,對他道:“給我,把這裡面的東西都給我……”
他低笑,似乎頗高興,按住我的腰,讓我使勁往下坐。我尖叫一聲,那兩個蛋蛋都被塞了進去,直至根部。
“這樣會更舒服。”他道,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吻了吻我的肩,“再堅持一會,一會我便讓你升仙。”
我點頭,加劇了在他身上的動作,下體夾緊,將他的陽具完全包裹在裡面。他一聲低吼,我們兩具是一顫,那團火熱射進我的花心,混合著我的體液,流了出來……
我癱軟在他身上,全所未有的疲憊。
他吻了吻我的額,“睡吧,我的情人……”
彷彿催眠的咒語,我昏沉進入黑甜夢鄉……
慕容子瀟跟我講了些風連做柔然叄皇子時的事,一個很有心計,很有手段的人。
他與他的伯父額索爭奪皇儲之位,額索當時是柔然大將軍,手握重權,據說還和太后(也就是風連的母親)還有些不明不白的關係。十四歲的風連對額索極其厭惡,但表面上仍舊尊其為叔父,恭敬異常。
某日夜間,太后突招額索入宮,說御花園的石榴樹突然天降奇霜,是大大的豐兆。額索走到中宮殿中,冷風吹面,帶來肅肅寒意,陡然心生疑惑,想轉身折返。風連當機立斷,大喝一聲,柱子后隱藏的侍衛立刻上前,生擒額索。
第二日,風連提額索頭顱覲見太后,甘願領罪受罰。太后嘆息一聲,在兒子和情人之間還是選擇了前者。
奪權之後,又以雷厲風行的手法肅清朝廷反對派力量,為了達到目的,可謂無所不用其極。手段之狠厲,性格之殘忍,讓敵對者喪膽。然而所有的肅清都是暗地裡進行的,大家看到的叄皇子永遠都是那個溫文爾雅,面含叄分微笑的斯文人。閑暇時,還會扎在宮女堆里,吹吹簫,彈彈琴,多風流瀟洒的一個人。
這和我認識的風連相差太大,他身為柔然國叄皇子,卻甘願委身做我的男寵,隱忍功力可見一斑。
我喝著熱氣騰騰的酥油茶,嘆了口氣。
“怎麼,大清早的唉聲嘆氣。”慕容子瀟凝眸望著我,眸中一片秋水。
我道:“感覺今天會發生很多事,有人死,有人傷心,有人高興。”
慕容子瀟笑了笑,道:“希望我們是高興的人,而且會笑到最後。”
大皇子領兵討伐漠北可汗塔爾圖,據說是天未亮就出發了,準備在黎明天將亮未亮的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
士兵彙報南詔偷襲的時候漠北可汗尚未反應過來。那將近六十鬚髮花白的草原漢子從營妓懷裡爬出來,套上袍子,邊去拿掛在帳篷上的大刀,邊問驚慌趕來報信的士兵:“南詔將軍是我們的盟友,怎麼會來偷襲?你看清楚了?“
直到看見戰火中那獵獵飛舞的南詔夔紋旗,塔爾圖才真正相信大皇子違背盟約,趁夜領兵來犯了。
這一戰的結局本是毫無懸念的,漠北大軍深夜被襲,多數士兵在睡夢中丟了腦袋。加上兵力懸殊,南詔大皇子麾下都是精兵,漠北可汗不支,遙見東營起火,火順風勢,整個大營瞬間連成一條火龍,知道敗勢已經無可迴轉,翻身上馬,朝北方逃去。
事情到這裡都是按正常情節發展的,也全在大皇子的意料之中。所以慕容子銘坐在馬背上,冷定的臉上沒有一絲喜色。真正讓這張自信的有些欠扁的臉有了鬆動的是後來發生的事。
在大皇子將漠北可汗的殘兵剩將追出數十里后,定北軍後部出現了一點問題。一隊輕甲騎兵突然出現在定北軍後方,手持絆馬索,趁著夜色掩映狂割南詔軍馬蹄。定北軍慌亂起來,前方的漠北兵見戰事有變,也停止了逃亡,反過來抗擊南詔先頭部隊。這樣兩下夾擊,定北軍立時處於不利情形。幸好慕容子銘有大將風範,先穩定了軍心,接著命令軍隊兩頭作戰。
偷襲的那隊士兵人數雖然不多,但貴在精奇。領兵的將領身形鬼魅般靈巧,竄入南詔軍中,手起刀落,幾個來回,南詔士兵的頭顱紛紛掉落。
慕容子銘眯起眼睛,仔細端詳那人,然後彷彿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剛毅的嘴角緩緩勾起,策馬朝隊伍後方奔去。卻被漠北可汗纏住了手腳,脫身不得。
這場戰役的結果是,大皇子不辱使命,大敗漠北軍,但是交戰時失手,斬殺了塔爾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