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小抗拒,抬起玉腿從他身上下來,纖腰卻被他按住,動彈不得。
“難受。”他握住我的手,覆在那個高昂著頭的東西上,漂亮的眼睛閃著乞求的光。
我咬了咬唇,不忍回絕他,道:“早上只能一次,你若是不同意,便自己解決吧。”
他應了,忙把我壓到身下,分開雙腿,擠了擠來。我皺眉,推了推他。
“怎麼了?”他問,停下動作,見我咬著唇不說話,眼中閃過一絲邪魅的笑,咬著我的耳朵,道:“那裡疼么?我給你揉揉。”說著退出來,將修長的手指伸進去。
“不要。”我按住他的手。才一個晚上就被我帶壞了么。我突然有些小自責。
他低下頭,張口含住我的乳尖,用牙齒磨著。右手不住的揉捏我飽滿的乳房,做擠壓的動作,突然用力一吸。我渾身戰慄,修長的腿夾住他的腰。
“啊……不要……”我呻吟。
他開始挑逗我另一個乳頭,笑得不懷好意,“是要,還是不要?”埋首將那點紅暈含在嘴裡,不住的允吸。
我抱住他的頭,腿間濕潤起來,不斷有液體從花心流出。
再也受不住,我扭動著腰肢,催促:“進,快進來,你……我要你……”
他笑起來,乖乖的擠進我的花心。因為有愛液的緣故,他的碩大進來的還算順暢。我舒服的吐出一口氣,緊緊將他包裹起來。
慕蓉穩住我的腰,開始在我身體里馳騁。我抱著他,隨著他在愛欲里沉淪,任他將我帶到歡悅的頂尖……
香兒去給我拿詩本子,順便把我之前在七王府做的亂詩雜賦燒了。
她到淑蘭閣的時候正好碰到鳳傾。香兒愣了愣,沒想到他會在那裡。
“七王爺安,我家小姐讓我來取些物事。”她垂下頭行禮。
鳳傾點頭,沒有要走的意思。香兒只好在他面前翻找我的那本破《紫真集》,找到后又收拾了下書桌,將上面我隨手亂畫的東西丟到火盆里。
“那個……”香兒望著鳳傾手裡的一幅墨梅圖,想著自己總不能從他手裡搶了再丟掉。
鳳傾望她一眼,將墨梅圖遞給她,走到書桌旁,看到一物,伸手拿了起來。
香兒仔細燒著墨梅圖,不防他在身後問了聲,“這是什麼?”
香兒回頭,看到那枚黑曜石的比翼鳥,緞帶纏在他修長的指尖,回道:“普通的玉珏,應該也沒什麼用處了。”
鳳傾神色變了變,掩飾住眸底異樣的情愫,將那枚玉珏握在手裡,問:“你家小姐不是叫師師么,為何這玉上刻了’錦‘字?”
香兒搖了搖頭,“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小姐胡亂刻著玩兒的也未可知。”
看出面前女子的敵對情緒,鳳傾知道也問不出什麼,便站在那裡,看火盆里炭火噼里啪啦燒著廢紙。
鳳傾走時,香兒往桌上望了一眼,那枚玉珏已經不見……
“他心裡好像是有你的。”
香兒這麼說的時候,慕蓉正在調試新買的揚琴,聞言豎直了耳朵,睜大了眼睛將我望著。像一隻受到威脅的貓咪。
我看著詩本子,抬頭對慕蓉溫柔的笑了笑,將他炸起的毛捋順。
我轉移開話題,對香兒道:“你準備一下我明日進宮要穿的衣裳,新來的丫頭忘了在箱底放香樟,不知去年的宮裝還能不能穿。”
香兒應了,忙著去找衣服。
“你要進宮?”慕蓉問,眉間略顯擔憂。
我靠在他懷裡,嗅著他身上的白芷香,道:“太子殿下要見我,怎能不去。你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
他在我頭上嗯了聲,算是相信我。
其實說沒事也不盡屬實。
那日是老皇帝的五十大壽,我等著壽宴結束,踩著月光,優哉游哉的去東宮見太子。
馬車走到崇光門的時候就被停下,為首的侍衛胸前別著一朵白花,告訴我皇上駕崩了,讓我徒步入內宮,以示尊重。
我心中小小的震動了一下,下馬,邊走邊思索太子此次找我何事,可能和我原本想的並不一致。
來到東宮,太子一身縞素的站在宮門前的白玉階上等我。見我到來,揮退侍衛,帶著我走入宮內。
“父皇去世了。”他道,目光無喜無悲。
“我知道。”我道。一路行來,哀樂漫天,我既不是聾子,也不是瞎子,總該知曉。
“是喜喪,晚宴回寢宮的路上走的,臉上帶著笑容。太監還以為他睡著了,叫了半天,最後皇後娘娘過去,探了探鼻息,才真正確定是駕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