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不可攀 - 008識時務

“巢彎彎!”
三個字,氣勢驚人,讓想逃出房的人——逃得更快了,那種嚇著了,不會跑了的人從來不是她,她是怎麼活著的?驅凶避難頭一個要緊事——再是能屈能伸。
可她也不想想,就她那點運動力,什麼逃跑的事還真輪不到她,人家個大男人的,露兩手就夠她看的了,就她還做垂死掙扎,明明沒用,還在做掙扎。
裡頭的人大踏步地出來,將她堵在電梯門前,電梯前死死地閉著,沒放她進去——把她關在外頭,任由那房裡走出來的男人,把意圖逃跑的人給堵住。
“怎麼,還想逃?”
那臉呀,映入人的眼裡,只能說長得太好了,好的都叫人迷了眼,簡單的白襯衣,袖子嘛剛剛卷到肘間,語調到是輕鬆,跟含著笑似的——
不對,不是含著笑,是根本就在笑,就那笑意,能叫彎彎的汗毛豎起來,有些人表面看著凶神惡煞,也許就是個豆腐渣;有些人表面再好看再溫柔——其實就是戰鬥機中的戰鬥機!
面前的男人,給她就是這個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逃,只是,沒有後路,沒有前路,她到是努力地揚起笑臉,心裡到到是責怪起自己的大意,應該花點錢住賓館的,哪怕是個小小的招待所都成。
她笑——確實在笑,臉部肌肉,都有點硬,她不敢去看自己笑的是不是很不自然,深更半夜的回家,還有人堵在家裡,這、這……
瑪麗蘇的世界才有這種事吧?
她不由想想自己所看到的小說,本本都是經典中的經典,深夜圍堵那麼必然是紅果果的那什麼激什麼情什麼四射的戲碼——一想到那些,她的腿都顫了,事實上她的腿兒一直不利索,儘管她剛才逃得快,還是沒能掩飾這個缺點。
所以說,剛從另一個男人的床里下來,兩腿間還那個濕粘粘的難受最好來沖個澡什麼的,結果就在自己房裡碰到另一個男人,這種事,實在是他媽的坑爹了——
呃,不止坑爹,還坑娘!
都說她很識時務,所以,必須的,她雙手趕緊呀,勾住他脖子,仰起小臉,那小臉微紅的,也不知道是尷尬的還是什麼內心讓一萬頭草泥馬踩踏的太過分以至於紅了臉,這些連她自己都無從知道,但她識時務呀,曉得怎麼才讓自己過得更好。
糾結什麼的,從來都不能在她身上留太久,雖說她底下光光的,但被堵著沒去可逃,無數個親身經歷的事實血淋淋地告訴她,不如直面——“逃什麼呀,跟你玩玩的,還當真?”
這話能讓人氣出一臉血來,分明就是想跑的架式,非得說玩玩,也就她這個心理素質,扯起謊來還能神態自若,跟講的真的一樣,讓來必誠由衷笑出聲,那神情還挺包容她的,“還真讓你嚇一跳,讓你跟律成銘那傢伙一段時間,我差點還真要以為你都倒向他了。”
“呼——”
她不理會這種話,聽聽就算了,真把這話當真了,她就是傻子,對著他的耳朵吹吹氣,瞬間也就察覺自己腰間的手臂縮了點,箍著她的腰,真是太緊了。
要不是時機什麼的都不對,她到是想狠狠地踩上他幾腳,最好踩在他那什麼玩意上——原因無它,就在電梯外頭,他獸/性已然起了,抵在她的小腹。
她口乾舌燥,到底是怎麼引起的,絕對是拒絕去究根挖底,“我這不是配合你的嘛——”她說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笑得跟花一樣,“來大書記呀,奔解放認出我來了,你說怎麼辦呀?”
人家還約了她,讓她晚上等他——
她會去才有鬼!
羊入虎口,這種事,她不愛做,雖然她不覺得自己是那頭羊!
“你都奉承過他了,還問我怎麼辦?”男人——來書記——來必誠回答的很輕鬆,湊近臉,薄唇就那麼落在她額頭、她眼瞼、她鼻尖,把人帶入房裡,一腳就踢上門,將人抵在門上,“小嘴還挺會吸的,怎麼不給我試試?”
這種話,要不是她親耳聽見,她要是說這個人會說這種話,估計別人的那種不相信的眼神能甩她十條街,但——她沒有幻聽,是真實的聲音,頓時心裡那種滋味呀,五味雜陳呀——
“這不太和諧了?”她搖搖頭,湊上去一親他的嘴唇,就跟蜻蜓點水一樣,“怎麼我下午做的事,就跟被廣播喊開一樣,你們都曉得的?”
她大無畏地一問,律成銘曉得,她還是不意外的,那個人有種不一般的愛好,她的所有行動都掌握在哪裡,估計她一天上幾次廁所,有沒有摳鼻子這類事他都曉得的——那就是個變態,變態的想法通常不是太會讓人理解的,做出這種事來,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
來大書記也曉得,那麼?她眨了眨眼睛,顯得有點疑惑,“我親愛的大書記,怎麼難道你在那裡事先裝了攝像頭,看了現場直播?”
她笑得挺樂,跟開玩笑一樣,心裡真恨不得掐死這兩個男人,不是表面上看得好看的,表面上看得跟個人一樣的人,都是好人——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做變態!
變態的世界,傷不起呀。
彎彎一直覺得自己是正常人,她碰到的人都是不正常,都有禽獸因子,甚至都是變態,絕逼是種傷不起的人生——
到是來必誠眼神坦蕩,非但沒為他自己辯解,甚至還從褲袋裡掏出手機來,跟獻寶似地打開某段視頻——
“算是現場直播的吧——”
“咚”的一下,當她看到視頻裡頭自己一臉“甜蜜”兩手捧著奔解放那廝的子孫/袋,嘴被塞得滿滿當當的——
那種角度,她確實是曉得誰幹了的,她以為律成銘那些跟著她的人太沒有節操了,連洗手間也偷看了,沒想到是奔解放那傢伙乾的,乾的好一手,直接拍了——
尼瑪,她當時怎麼沒察覺!
惱羞成怒什麼的,最能概括她現在的想法了,一把奪過手機,就把手機砸地上了,還不止,她還把手機殘骸再踩了幾下,跟泄忿似的,“你們都是變態!”
“幹嗎再說一次,以前不早就說過了?”來必誠雙臂環在胸前,任由她在那裡跳腳,淡定的神情,能甩她十條街,“當律萌不錯吧?”
有些人,就是一句話能讓人炸毛,來必誠就這樣的,別看人家電視上新聞上那種溫和,骨子裡的東西,她就覺得腦迴路都湊不到一起去,總算冷靜下來,她這個人什麼都能做,但是拍視頻這種的,抱歉,她真不愛!
“那是,當律萌哪裡能不好的?”有錢有勢有權,她這都上輩子燒了高香的,能當一回律萌,她坦白地回答,也不打算掩飾,跟個沒骨頭似的就靠在他身上,兩手還去解他的襯衣扣子,“也許明天就下崗了也說不定。”
他身材很好,不是那種很有肌肉感的那種,她手下解著扣子,那臉還貼過去,親吻暴露在空氣里的肌膚,從他的脖子鎖骨,一寸寸地吻下去,吻得相當用心——
人家來了,不就是求的這個,她也不矯情,也不摳緊自己衣物,金主爽快了才是正事,她有什麼感覺的,那都是屁話。
找個好金主,還真是難找的,雖說她老胳膊老腿都幹了這麼多年了,在今天之前,她以為可以順順噹噹地成為律萌,可奔解放那禽獸一出面,她就曉得好日子就他媽的過到頭了——
可不是嘛,連來必誠這個上回見面還當作不認識的人,現在還找上門來了,門的鑰匙還是好的,人家能進得門來,她當然是不會去想來必誠有沒有什麼開鎖技能的,準是律成銘給的。
所以說,她當律萌這回事,估計就是海市蜃樓,不知道幾時就完了,搞不好還能惹得一身騷,真律萌回來了,她算是哪根蔥的,最壞的就是也許人家倒打一鈀子,說她自己假冒的。
來必誠沒動手,大赤赤地坐在那裡,還是溫柔笑意,頗有點縱容的姿態,“以後一三五吧,你要是可以接受的話,我也不介意大家一起的。”
當有個人帶著笑意跟你說這種話的時候,得有什麼反應?
彎彎到是沒有什麼反應,她有的最多的就是識時務,樂呵呵地接受現實,他來了,得到律成銘的許可了,她有什麼可難受的呢?
對了,她怎麼可能難受呢,這話實在是好笑,這種情緒也要不得!
來必誠,律成銘,本質上都一樣。
差在就差在,她覺得自己真累,累得慌,比律成銘在一起還累,這兩個人惟一的差別就是嗜好問題,律成銘一貫主動——而來必誠,這個人,就樂意躺著享受,就如同她現在所做的一樣——她咬溜著他胸前的兩果子,竭力地取悅他。
但是——
她腦袋還算是有點理智,曉得自己不能現在就朝他的那啥的坐下去,“我衝下澡,身上全是汗!”
她扒拉著衣物,剛想沖洗一下,結果,來必誠到是動作挺快地尾隨過來,襯衣就半掛在身上,下邊兒褲子前面給高高頂起,那雙帶笑的眼睛瞅著她拿著花灑往腿中間沖洗,從他的角度,還能看到她沖洗的動作,尤其是那朵嬌艷的花朵被她的手指掰開——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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