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不可攀 - 054 (1/2)

“要臉做什麼?”來必誠比她還大方,索性回問了一句,一手攬著她的腰,目標嘛,不明確,就將人抵在牆邊,高瘦的身子就那麼緊貼著她,湊臉過去,貼著她的鼻尖,還伸手往那鼻尖一捉弄,“彎彎,在你面前,我有要過臉了?”
要是要臉了,還能有他有什麼事?完全都是肺腑之言,一點遮掩的意思都沒有,來的那麼直接,那麼紅果果,就跟表白都差不多了,只差沒有那麼一步到位罷了。
手隔著浴巾,在她的腰間作弄著,一小下一小下,彈弄著,不輕也不重,彷彿在逗弄她——她側開臉,他還抽回手,手指一擋住她側臉,不讓她動一下,薄薄的唇瓣肆意地貼近她的臉——
不吻她,就那麼嗅她,輕輕地嗅她,臉上露出似滿足又似難受的表情來,卻是半眯著眼睛,沒看她,嗅得她心慌不已,更為他的話,讓她更是心慌,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子的——她總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對這句話的理解程度,每一次都能讓她不由發出長長的慨嘆——
怎麼總是這麼調皮呢?
她忍不住嘆息了,就是心慌也跟著少了點,似乎鎮定了點,她的人生估計就是在跟人比不要臉,不要臉什麼的,做什麼起來尺度太大,她有把握,卻是沒把握自己做的更比他們更好點。
於是,她不由暗斥自己,慌什麼,不就是男人嘛,腳也不踩他了,索性跟條蛇般,也虧得她這麼形容她自己,——就那麼兩手纏著他,兩腿往上夾,還真叫她給弄住了,她纏在他身上。
不止纏,還亂扭,貼著他的雙腿扭,別看是毫無章法的亂扭,總是有目的的,那目的嘛——就在他的腿根處,就隔著褲子扭動,那麼一扭一扭的,扭得極費力氣,虧得她還能深呼吸——
長長地深呼吸一口,她總算是漾開笑臉了,算是拼出去一回,湊過去親他的下巴,光滑的,小巧的舌尖還故意地舔/弄了兩下,盯著他半眯著的黑眼睛,滿意地看到裡頭染起一絲絲火光,更別提與她緊貼著的身體,哪裡能逃得出她的敏感度——
那裡可熱情了,抵著她——彷彿就衝過浴巾過來,強烈的硬度,都能讓她的雙腿不知羞恥般的軟了下去,慢慢地往下滑,兩腿虛軟地貼著牆壁,貼著他,彷彿沒有他,她就站住不腳……
“嗯,你確實……”話到這裡,她故意地停頓了下,探出粉色的舌尖,還慢慢地舔過自己的唇瓣,叫那粉色的唇瓣染上晶亮的濕意,眼底卻是突然的一冷,快的叫人來不及捕捉,“不要臉——”
在說出最後三個之前,她的膝蓋已經毫不留情地頂上去,頂向他腿間已經勃/發的物事,那個隔著浴巾就能讓她嚇得心慌的物事!
“唔——”
來必誠悶哼一聲,從來不知道她也能長刺,雙手捂著受創的部位,腰彎得老低,人幾乎是佝僂在一起,額頭立時地就冒出冷汗來,眼神兇狠的,就那麼瞪著她,像是在瞪著前世的仇人——
不對,可能是扒了他家十八代祖墳的仇人!
“……”他想質問她是不是腦袋給水沖了,讓那深入骨髓般的痛意搞得不能直起腰來,索性坐在地面,兩手到是不放,還捂著那裡,又氣又惱又怒的,“你……”
她到是眉眼兒眯眯笑,笑得跟個沒事人一樣,還弄弄浴巾,小心翼翼地側蹲在他身邊,輕佻地學他的架式,往他臉上吹氣,“我?”她還一手指著自己,一臉的無辜樣,“我怎麼了?來大書記,你說給我聽聽,我怎麼了?”
小人得志呀,就這個嘴臉,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君子,當君子多無聊呀,報仇還十年不晚,她要報仇,那麼就得迅速開始,再等上個十年報仇,估計連仇人都不記得她是誰了,晚報不如早報!
明明很疼,來必誠到是讓她的笑意給晃了眼,跟個傻子似的就看著她,明艷的小臉,跟染了胭脂似的微微紅著,要不是他太疼,早就一口就咬上去了——那麼一想,他更疼了,疼得跟沒有了明天了一樣。
卻是兩眼瞪著她,像是要把她的身子都瞪出兩個窟窿來。
她樂了,難得這麼樂,伸手還推推他,把疼得半死的人還推得晃了晃,她那個得意的,從來就沒有這麼得意過,“大書記,要不要我讓人去找醫生過來,還是直接把你送醫院看男科?”她彷彿沒看見他難看的臉色與臉上的冷汗,笑意盈盈地還試圖摸他的頭,讓他犀利的眼神給制止了,嘴上到是不饒人,“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叫人弄個冰塊過來?”
她提議的很好,簡直叫他想起某些回憶來,那眼底頓時暗了幾分,深呼吸一口氣,“你、要是想、想玩冰火兩、兩重天,我、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她也跟著想起那些陰暗的回憶,什麼冰火兩重天,她恨死這個了,一時惱羞成怒,就要再去推他——
雙手才碰到他的肩頭,也不知道怎麼就手軟了,她兩眼一驚,看著自己的手,居然讓他給抓住,就那麼一愣神的時間,也稱不上時間,就一兩秒,來了個翻天覆地的大轉折,居然是他壓在她身上——
而她居然躺在地面了,背後是沁涼的地磚,雙眼就瞪著他,那眼裡全是驚愕,粉色的嘴唇顫了顫,“來、來必誠?”然後是抵抗,雙手雙腳一點兒都不留勁的掙扎。
也虧得她掙扎的快,還真就叫她給掙脫了,人掙扎著起來,就往門那裡跑,也不管自己身上是不是就一條浴巾了,她要看看到底她這麼跑出去,到底誰更丟臉,腳步踉蹌地直跑。
那門把,離得近了,近得叫她露出得意的笑臉,那手就要碰到門把手,就差一秒,她就能擰動門把手,自己順利地逃出生天——劇烈的疼,從頭皮傳來,她下意識地反手想去奪回自己的頭髮——想找回主動權。
然而——就這一手,她這一反手想奪頭髮,卻已經不是
んàǐΤàňɡSんυщυ(海棠書屋).℃OM她的天下了,她被大力地掀倒在地,重重地倒在堅硬的地磚上面,那上面沁涼、沁涼的,貼在背後,很有涼意,卻讓她癱在那裡動也不能動一下,全身的骨頭都像是快散架了般,
來必誠真沒防著她那一手,估計是平時軟糊糊,也曉得她的性子,現實到頭,說白了也就有點涼薄性,真是疼得他快廢了,他在她上方,壓著她,不肯讓她動一下,再動一下,非得要他的命不可——
真是不懂事的傢伙兒,頂他哪裡不好,“叫我呢?”他疑惑地看著她,那眼神兒跟他的話一樣,都帶著疑惑,“彎彎,你叫我?”
他還硬是拉著她的手,硬生生地擠入兩個人緊貼著的身子間,叫她的手覆住他此時疼得最囂張的部位,手隔著褲子,小小的碰觸,到叫他安心,想著他容易嘛,出來是公幹,好不容易才揪著點機會——總不能白白浪費了吧!
浪費機會這種事,從來不是他來必誠能幹得出來的事。
她盯著他,兩眼都冒火,他在裝,裝得比她還無辜,讓她忍不住吐他一口,“啊呸——”
一口唾沫還真是吐到咱們年輕有為的來書記臉上,真的,不是做夢,是真事兒,要是叫別人看見了,還不得替她擔心,是不是去得拘留所吃吃飯?
可——
來必誠到淡定,拉開她的浴巾,往他自個臉上那麼一抹——他的臉到是乾淨了,到是把她給剝了,露出嫩生生的胸脯來,頂端的果子怯生生地露在那裡,映入他的眼帘,眼睛是飽福了,可還是疼呀。
這疼的,叫他難受的,還驚奇的看著她,“彎彎,你這脾氣不太好,真的不太好,上回律成銘給你下了葯,你都沒吐他一下,非得吐我?”
還委屈,那口氣怎麼聽就怎麼委屈的,叫她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視線瞅著自己的胸脯,那小小的果兒暴露在空氣里,在他的目光下漸漸挺/立起來,叫她恨極了他——
上回是下藥,這回又逼上門來,她真是上輩子刨了他們家裡的祖墳?
“吐你怎麼了,吐你怎麼了?”反正到這一步,她疼得半死,也不敢想什麼虛以委蛇的事了,想什麼都是想太多,到這一步,都算撕破臉了,“來必誠,你就是個王八蛋,欺負我算什麼呀——”
她真真是悲憤,哪裡這樣的,到哪裡都逃不開這些人,跟噩夢似的,非得揪著她,不讓她安心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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