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不可攀 - 049 (2/2)

她還能幹嘛?
還真是想不出來,連她自己都覺得這事兒有點可笑,就出了那門兒,就讓人迷了,她想呀,也許這背後還有肖院長那麼一手的,不是她疑心太重,哪裡有那麼差不離的事,頭一回她真恨上了人。
哪裡能不恨的,她不都說不做了,非得叫她做?非得逼得她做?
她賣身了?她還是賣B了?賣一回,難道還得賣一輩子?
操他媽的——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實在是忍不住,她癱在床里,看著坐在床邊的律成銘,看他在哪裡吃葡萄,一顆顆的,往嘴裡吃,不剝皮,就往他自個兒嘴裡扔,一咬嘛,就把皮跟籽都吐出來。
見到她看他,他還朝她揚揚葡萄,“醒了?要不要吃?”
一看那臉呀,她就火打一處來,兩手拿起枕頭就丟向他——可她真沒力道,那枕頭輕飄飄地落在床里,與她的目標相去太遠了,就瞪著一雙眼睛,想把他給剝皮了,“滾你的——”
“哎,來必誠,你聽聽,剛享受完,就讓我滾了,你說怎麼辦才好?”他還揚聲,沖著浴室那邊喊,喊的極有精神頭。
她以為來必誠走了,想不到裡頭還在,頓時一哆嗦,人就縮了,也慫了,臉色到是通紅的,還殘留著點那麼些餘韻的味兒,剛才一動手臂,開始她還沒覺得有什麼,現在一動,到叫她酸疼的不想動一下,眼皮子一沉,到是不想說話了。
有些人,說不通的人,那是永遠說不通的,他都不管你的意思,問都不問的,直接給你下藥,讓你跟個下賤的娼婦那樣子,沒得辦法了,非得送上門叫他們弄,不弄了,你還扛不住。
她就是這個樣子,賤得不行了,難道這輩子都得這樣子?一想到她自己老了叫他們給丟了,生活無著后再去街頭當阻街女什麼的,想起她家以前那條道兒,老城區出來一點兒,有個叫上彎路的,那裡頭就是“洗頭一條街”——就是良家婦女往那裡一走,也能引來有色眼色的。那畫面兒都能叫她害怕!
“把錢給人解了吧,你好意思凍她的錢?”誰知道裡頭的來必誠真出來了,腰間就包著一條浴巾,別的什麼都沒有,頭髮濕漉漉的還沒有擦乾,大赤赤地就坐在床頭,還拿手揉揉她的臉,低聲對她說,“他個沒心沒肺的東西,給你的還能拿回去,回頭給你辦張卡,咱們別理他個小氣鬼,彎彎——”
那一聲“彎彎”的,都能把人的心都叫軟了,百轉千回的,像是能把的人心勾走了,還摸摸她腦袋,那動作精心的,疼得要緊了。
她到是想甩開他的手,想想那錢,又覺得不甘心,被他用手那麼一摸腦袋,頓時才消下去的火兒“蹭”的就竄起來了,直往他身上撲,手腳牙齒都全用上了——
律成銘看蒙了,敢情這是要全武行的了?
他也沒幫來必誠一把,就那麼看著,悠哉悠哉地嘴裡丟葡萄,嘴裡還替她吶喊,“左邊,對對,右邊,再咬,使勁咬,咬出血來,對,就是這麼咬——”
聽聽,這是人嘛?
便是叫彎彎都鬧不清自己是在幹嘛了,是在替自己出氣,還是讓律成銘看戲?她鬆開牙齒,瞅著沒回一記手的來必誠,黑色的瞳孔微微縮著,就那麼瞅著她,跟張密密麻麻的網一樣網住了她——
要不得的,她趕緊移開視線,心裡七上八下的,還是那德行,吐了一點子血來,下巴抬起,也不顧自己是不是坐在他身上,“我不幹了——”
來必誠到是奇了怪了的眼神,還拿手一摸她額頭,都不顧自己手臂叫她咬出來的牙印,那上頭還染點兒血色,“你不幹什麼?”
律成銘冷眼看她,“你不幹什麼?”也是這個態度。
她不幹什麼?
她自然說得出,她不想當陪人睡覺了行不行?
可看著他們的眼睛,頓時都噎了一下,那兩雙眼睛都透著個警告的意味,彷彿她那麼一說,她就能碎成渣渣兒?
“不想被他干還是不想被我干?”到底是來必誠問的直接些,官腔打的多了,也在她面前不打官腔,直中紅心,“彎彎你到是說說看?”
律成銘那臉色黑的,跟她算起賬來,“你吃我的,睡我的,賣出的房子都我的,現在說不想了?佔了我的便宜,現在到是不想了,讓我白白吃虧?”他生意人,最不能吃的就是虧——
誰讓他吃虧,他叫人一輩子都虧。
他一句、他一句的,她把眼珠子往上翻,卻是兩手一攤,朝律成銘攤的,“把我卡給解了……”
律成銘到是痛快,“行。”
卻讓她一愣,“你跟你姐夫串通了?”
剛好那麼巧的?
“串通什麼?”律成銘不屑地回一句,“讓他抓了個機會而已,算不得串通。”說的算坦白,當然,時間點也是那麼好,他正瞅機會把人給弄出來,機會給了他,他不把握那還是生意人嘛——
到是來必誠討厭她注意力落在律成銘身上,“乖乖的,別想個老頭子的,我跟你說,醫生都是變態的,手術刀用慣了,切口子跟切肉一樣的,”他還摟住她的,腦袋投擱在她肩頭,“頭髮都濕的,你給吹乾下?”
“沒力氣——” 她躲開,不讓他頭髮上的水滴到自己身上,拉起被子把自己蓋住,包得跟條大蟲子一樣,“我睡覺,你們別理我……”
這點要求簡單,他們都滿足她,叫她睡。
她睡得昏天暗地的,不知道外頭怎麼樣了,也不願意去想!
至於有什麼想法的,等她睡醒了才有精神去想!!
んàǐΤàňɡSんυщυ(海棠書屋).℃OM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