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不可攀 - 010就把自己當個充氣娃娃?

人一緊張,什麼都緊了——
呃,這話還真有點淫呀盪的,可她還真是,縮的厲害了,把他箍得緊緊的,跟個緊箍咒兒一樣,就算有尷尬,她也不會承認的——當著律成銘的面,她反而是扭了扭腰身,兩腿到是圈住他的腰——
尼瑪,她的腰都快斷了——不是說笑,是真的,真有快斷了的感覺,這身子再能招架,也不招架不住這種日呀日呀的事來,身下那什麼的,這幾天就沒有空虛過,但凡有空虛的會,就立馬有人來了。
這都是什麼日子?
還真是叫人討厭!
討厭歸討厭,日子還得過,不是說日子嘛,日呀日呀的就過了。
“允、允妍,這晚了,你還不睡呀?”她還真的說話了,說之前還深吸一口氣,利利的牙齒還挑釁似地磕過他鼻尖,小眼神跟著一飛揚,“我都困死了……”
是困死了,身體給作弄的睡不著,她一說話,身上的人動得越厲害,她兩手死死地抓著床單,生怕真給撞下床了,那激動的動作呀,她的骨頭都快給撞散架了,還撞得深,深得她都想跑——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腿間濕呼呼的,還不時地往下滴,是她的,也有他的,一次次地往前沖,撞得她腿窩子都疼,橫衝直撞的物事,簡直鈍器一樣,一下下地往她身體里擠,擠得開開的,她不想開,他非得撞開了,撞開條路來——她沒得辦法,節節敗退,就連胸前都讓他的手擠捏著生疼。
充氣娃娃估計都比不上她的,她這麼一想,到是樂了,敢情她還能跟充氣娃娃比肩了,“輕、輕一點兒——”她哆哆嗦嗦地求饒,剛那麼一說話,幾乎把她的精氣神都耗沒了,還求他,小心和意地求他。
沒等律成銘有什麼回答,到是外頭白允妍到是應了聲,“我還想跟你一起睡的,咱們聊聊的,要是你困了,那就睡吧,我也回房去——”
腳步聲什麼的,還真是聽不到,彎彎不知道白允妍有沒有走,真想起來去看看,偏是她剛想起來,就讓律成名撲倒在床里,頭埋在枕頭裡,臀部給他的手給撈起來,她趴在那裡,剛好見著他一手扶著自己那兇猛且濕淋淋的物事,往自己那裡擠——
他還開了床頭燈,眼神兒全是情慾色,讓人真能嚇一跳——她不敢跳,也沒敢跑,泥濘里踏了一隻腳,另一隻腳也跟著入,這身子呀,那是再也出不來了。
眉頭皺得死緊,每次這樣一進,就好像是一次折騰,吞的真吃力,吃力的都她不想開門,那灼燙的物事,燙得她的嬌花兒愈發的嬌艷,里裡外外都鮮鮮紅一片,連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好看得很。
那裡緊,她巴不得那裡寬的能擠入拳頭,至少人家入起來沒緊實的味兒,也就沒有這些事了,都說天生的名物,她巴不得沒有。
白允妍說走,彎彎就把人當成回客房了——嘴兒再也控制不住地嗚咽出聲,人像是在浪尖一樣,一會起一會下來的,讓她的心肝兒都顫抖的沒有停歇的時間。
一夜春色,一夜無眠。
白允妍早早地起來了,看著客房,房間里的擺設跟幾年前她見過的都不怎麼差,想著昨晚去敲律成銘的房間,根本沒有人應聲,讓她多少有點失望。
律家老宅,冷冷清清,卻讓她非常喜歡,當律家的女主人,那得是多麼好的結果?她忍不住露出笑臉,走出房門,一抬頭,剛好迎上從樓上下來的律成銘,趕緊上前去,“小叔,萌萌呢,還沒有醒?”
律成銘的腳步微停,目光僅僅從她臉上一掠而過,並沒有多做停留,“她還睡著呢,都是睡到大中午的。”說這話時,他隱隱點有心虛感,那現在還在睡的,他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昨晚我沒開車過來,小叔能送我一程嗎?”白允妍認為沒有機會就得創造機會,不會有平白掉在面前的機會,機會是給時刻有準備的人,就比如她,自己創造了就得用上。
律成銘點頭,依然是那個模樣,沒有特別的表情。
白允妍到是開心,以前她來過律家,都是與律萌親近,律成銘,她想見還見不著的,現在終於有機會正大光明地坐他車裡,確實是大跨越,“小叔,是不是我敏感了呀,我怎麼覺得萌萌跟以前不太一樣?”
如果說還能人與律萌最親近,除了親人之外,失蹤前的律萌與白允妍是最要好的,她要是說與以前不一樣,那肯定不是說說的。
律成銘坐在車裡,雙膝交疊在一起,樣式簡潔的休閑服,卻讓他看上去自有一股叫人不容忽視的氣勢,他微抬頭,黑色的眼睛,掃過面色有些擔心的白允妍,“哪裡不一樣了?”他淡淡地問道。
車裡沉默,讓白允妍覺得不能浪費這次機會,索性拿律萌出來當拉近距離的橋樑,她很快地看一眼律成銘,又垂下墨睫,聲音不重,“好像開朗多了,以前萌萌沒這麼開朗的。”
豈止不開朗,甚至還有點憂鬱症。
律萌被保護的太好,近乎於單純,她說什麼,律萌都是相信的。
現在不一樣,即使與律萌相處的再融洽,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那不是律萌的念頭,她沒敢說出來,畢竟DNA報告都有了,人是律成銘找回來的,總不能是律成銘弄的假報告。
“不好嗎?”律成銘伸手,在她驚訝的目光下抬起她的下巴,“開朗些不好嗎?”
巢彎彎豈止是開朗,是開朗的過頭了,他心裡極度抗拒這樣的念頭,卻沒辦法壓下這個念頭,想著她昨晚在床里哭著求他,那眼神不由微暗。
被抬起下巴,白允妍順勢地仰起小臉,漂亮的眼睛勾勾地瞅著他,“我是怕她用表面的開朗掩飾自己的內心……”雙手試著攀上他的手臂,她的動作不快,且小心翼翼地生怕引起他的反感,律成銘身邊沒有女人,至少誰也沒聽說過,她彷彿不經意地用舌尖舔過唇瓣,“小叔,我實在是怕,怕萌萌是在掩飾自己。”
誰知道,律成銘竟然放開了她,微微搖頭,“以前的事她不記得了。”
失憶這種理由,讓白允妍暫時選擇相信,畢竟那是完全與過去的律萌不同性格的人,除了失憶,她真是找不出理由來說服自己,“她是不是遭了很多罪?”
“還行。”律成銘回答的很敷衍,人是他找回來的,到底是真是假,他自己心裡最清楚,可沒打算跟白允妍說,旁人都算不上的,有什麼資格來摻合他們家的事,“你要是有空就多陪陪她吧,我想我會感謝你的。”
“說這麼客氣做什麼呀,小叔,萌萌那是我閨蜜,我不陪她還能陪誰呀。”她順著竿子往上,笑靨如花,恨不得把整顆心都掏出來給身邊的男人看看,好叫他曉得她的心一片赤誠。
彎彎一直睡著,睡到大晚上才醒,根本不知道白允妍藉著關心她的名義親近律成銘,就算是她知道的話,估計也不在乎,朋友是用來出賣的,她對這話再相信不過,當然,她對白允妍的心事樂見其成,才不管律成銘有什麼想法。
想揍律成銘的念頭到是有的,可她沒得下手機會,伸出手指,她細細地一根一根地掰過去又掰過來,數著自己這幾天都跟人翻滾幾次了,十根手指頭,尼瑪的還數不過來,讓她徹底黑了張臉,想著那個叫她過去的奔解放,她的腰更疼了——
要不要這麼勤勞的?
難道他們都是以次數來算回他們付出的錢?
多耕耘一次好一次?
她表示金主的想法真難猜,也不想去猜,猜太多容易傷腦筋。
但是——
今晚她必須出去,還有點事,伍強那邊叫她去拿錢,這些錢,她不能存在卡里,要是卡里多出錢來,容易叫人懷疑,伍強早就用別人的名義開了戶頭,得她親自去取,不然伍強什麼都不認。
“怎麼呀,看上去跟被采陰補陽了一樣?”
伍強這傢伙說許慣不中聽,就這麼來一句,人到是癱在那裡,沒個坐相。
選的地方是遊樂園,都是爸媽帶孩子過來的好地方,親子活動什麼的,他們的交易也選在這裡,圖的是個隱蔽,不叫人發現,一條椅子,背靠背的,兩個一坐,也是背靠背的,跟不認識一樣。
彎彎一坐下就不想動,實在腰不行,腿也不行,以前跑一萬米那都算是什麼呀,都沒有她現在累,走一步就不想走了,也沒有什麼坐姿,“去你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她的手往後接過卡,心裡還在愁到底藏在哪裡好。
“這是十五萬,你自己收著,別一次性取太多,那是要身份證的。”伍強還提醒她,“哎,現在來必誠沒找過你了,估計是消停了,其實他挺好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你掙多點也好的……”
“你不用擔心這事,律成銘早給我拉了皮條了。”她皮笑肉不笑的打斷他的話,就她想的好,真以為還人能跟著律成銘一個人,一個晚上就能讓她想開了,哪裡能呢,她就陪著樂的人,哪個人不是人呀,“白天是律萌,晚上當表子,你覺得怎麼樣?也許白天也是表子……”
“你嘴巴能不能別這麼損?損你自己就痛快了?”伍強一向自認是黑心黑肺,可見不得她這樣子,“我走了,下次再有什麼好貨,再找我。”
十五萬。
她緊緊地握著這張卡,這是她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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