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許言果完全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直到程周烈拉著她除了圖書館,去了附近的快捷酒店的時候,她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來之前程周烈就已經訂好房間了,在登記入住的時候,許言果覺得心在一點一點往下沉,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矯情的,但是她真的有一種兩人是炮友的感覺。
因為他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負責的話,兩個人之間也不是男女朋友,才開學就出來開房,解決生理需求,可不就是像炮友嗎。
她想要扯一扯自己的嘴角,卻發現根本笑不出來,連裝都裝不出來。
但是程周烈並沒有注意到她低落的情緒,才關上房門,就急切地吻上了她,唇齒相貼,呼出的熱氣打在了臉上,讓她覺得過分灼熱,好像快要把她燙傷了一樣。
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床邊,雙雙倒下。
他整個人都壓在許言果身上,支撐著手臂,俯視著她,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有些壓迫感,不由得有些害怕。
可是還沒等她害怕的情緒湧上來,程周烈就再次吻住了她,跟剛剛的急切不一樣,這一次輕柔了很多,你知道那種小動物舔舐傷口的感覺嗎,滿是憐惜,滿是小心翼翼,輕柔到讓人整顆心都軟下來了。
她已經深陷於這樣輕柔的深吻之中了。
迷迷糊糊之中,感覺自己的褲子被拉扯下來,內褲從邊上被拉開,涼颼颼的,私處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還在吐著露珠,顫顫巍巍的在陰唇上,好不可憐。
“冷嗎?”程周烈問。
她全身縮了縮,開始點頭。
叄月天本來就充滿著涼意,更別說在剛剛的深吻之中,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剝落,只剩下內衣內褲,而且內褲還被撥開了,他的手指輕點著穴口,嘗試著進去。
程周烈伸手拿到了遙控器打開了空調,在那一瞬間,手指伸進了穴口,裡面已經很濕潤了,手指的進出非常順滑,還發出了菇滋菇滋的水聲。那樣被絞住的感覺讓他頭皮發麻,想直接把自己剝乾淨然後進入她。
可是如果不做足前戲,她會受傷吧。
他的吻漸漸向下,含住了乳頭,軟軟的,他想要控制住自己,卻發現本能地就開始吸吮了,動作兇狠到恨不得把乳頭整個都咬下來,一直含在嘴裡。
在牙齒不小心磕到乳頭的時候,許言果整個人都開始顫抖,那種酸酸麻麻還有點疼痛的感覺太致命了,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下面的水流的更歡了。
這樣的變化自然瞞不過程周烈,他的手指還在努力做著擴張運動,一點一點地撥開軟肉往深處走,之前完全沒有好好探索過,但是以後會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進行探索,一點一點地開發她的身體。
應該會比背法律條文更有成就感。
感覺到差不多了,程周烈直接拉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釋放出了肉莖。在接吻的時候就已經脹到不行,一直在忍著做前戲。
在肉莖貼上穴口的時候,他的理智已經要灰飛煙滅了,穴口一下下的吸吮太過致命,從尾椎骨升上來的快感在叫囂著,讓他不要顧慮其他的,直接插進去。
可是太久沒做了,穴口實在是太過窄小,兩個人的尺寸明顯不搭,嘗試了幾次都沒能進去,他的額頭冒了一層薄汗。
“乖,放鬆,讓我進去。”程周烈在她耳邊說著軟話。
許言果努力深呼吸了一下,就在放鬆的那一瞬間,肉莖進來了。忽然之間被撐大的感覺多少還是不舒適的,可是感覺有點癢,她也說不上是哪裡癢,只能夠收縮著小腹,企圖緩解一下。
只是龜頭進去了而已,程周烈倒吸了一口氣,真的是太爽了。
“想我了嗎?”程周烈忽然問了這句話。
一邊問著,一邊深入,肉莖將原本窄小的甬道一點點撐開,撐得滿滿的,終於感覺整個都被包裹著了,龜頭也頂上了宮口,進入了一個難以言說的深度。
還埋在慾望裡面的許言果並沒有聽清楚這句話。
程周烈不放棄,又問了一遍,“想我了嗎,嗯?”
他已經操著肉莖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了,許言果想要回答他的問題,卻發現開口發出的就是哼哼唧唧的聲音,連綿不絕地從喉嚨口發出這樣軟綿的聲音。
“……想的。”真的是在呻吟中擠出的這句話。
得到了滿意答案的程周烈似乎想要獎勵她,重重地頂了她一下,讓她全身都打了個哆嗦,之後的每一次進出更是一次比一次重,讓許言果產生了一種,程周烈要把她操死在床上的錯覺。
兩人結合而噴濺出來的液體直接打濕了床單,許言果只覺得自己的力氣都要耗盡了,雙腿無力地放在兩邊,忽然之間腳指頭都整個蜷縮在了一起,弓起身子。
高潮結束之後的她更加無力了,推了推還在她身上馳騁的程周烈,為什麼他的精力還是那麼好,怎麼好像一點都不疲憊。
“程周烈,不要了……不要了……嗚嗚。”
他再一次重重頂了一下,“喊我什麼?”
“周烈周烈!”她立刻改口。
可是身上的男人依舊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甚至感覺他的喘息聲更重了一些。
許言果絞盡腦汁,又換了一個稱呼,“哥哥,停下來好不好!”
“嘶——”程周烈忽然皺了皺眉頭,“你喊我什麼?”
她哽了一下,最後還是打算把那個稱呼說出來,“哥……哥。”
“啊……”她感覺到程周烈的肉莖又大了一圈,把她的甬道又撐開了一些,這樣的感覺讓她更加害怕了。
剛剛就已經讓她快要死過去了,現在還得了。
“再喊一次。”程周烈邊抽插著邊在她耳邊喘息。
“哥——”
在她達到第二次高潮的時候,程周烈終於射在她體內了,就算隔了一層安全套,她都能夠感受到噴射出來的精液的熱度,燙的她渾身都顫了顫,就跟剛剛哆哆嗦嗦地承受著他的撞擊一樣,可憐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