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調也沒嫌她床上反應總跟塊木頭一樣的,很快就對她起了性慾,他的吻在她嘴唇和舌頭上流連的更加誇張和狂野,全程都是他在翻攪舔動她的舌頭。
他左手把她的乳房連著乳頭一塊從衣服里撈出來邊按邊揉,右手伸進她的褲頭裡,往下去摸她的下體,手指靈活極了,邊摩擦她的陰蒂,邊用修剪整齊的指甲來回左右剮蹭,弄得她癢得只想扭動叫喘。
“你奶到底是怎麼給自己揉這麼大的?”剛吻罷休,他就又說起騷話來撩撥她,江念期心裡真就只想邊叫邊跑,避免自己被他給狼吞虎咽下去。
因為沈調這時候提的好些問題她都聽不入耳,這哪裡是她男神,這簡直就是低俗又色情的臭男人!就那種,那種特別不要臉的……什麼要不要雞巴插你逼里……啊!她真的想到就想去撞牆!
“……別說,說就不做了。”江念期啞著嗓子想推開他擺脫那種顫慄感,可她手都軟的不行,沒幾下就被他給推到床邊。
她死活都不敢就這麼倒床上去了,可是又躲不掉,只能就半推半就的抬手讓他給脫了小黑背心,解了胸罩,乳頭整個都被他給含進了嘴裡。
他會舔出聲音,舔幾下就開始吸,江念期自己能感覺到他舌頭動的有多活,乳房就像顆糖一樣被他含在嘴裡。
她實在是想說點什麼,就比如別弄得這樣色情,簡單一點,摸一摸再揉一揉直接上這不就夠了嗎?不就是兩個奶子他有沒有必要玩出這麼多花樣來,她腿都軟了好久了!
而且最讓江念期想哭的是,沈調現在這麼對她,很容易會讓她想起過去的事。
以前,其實也就是最開始的幾次,他上自己的時候表現很不簡單,他要罵人,不是那種你爹死了你媽炸了的格式,是那種罵……特別羞辱人的罵,說她騷浪蕩。
一開始聽他從嘴裡說出她騷逼怎麼這麼愛流水的時候,江念期直接睜大眼睛哭了,她看著沈調,發現他面色平平,除了有點喘以外,神色跟以往沒有半點區別。
她真是鼓足了少女心來抽泣著問他哪裡就騷了愛流水了,然後他就讓她自己聽下面操出來的水聲,水聲越大他干更凶,聽得江念期只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羞恥度MAX差點沒咬舌自盡。
所以最開始那幾次沈調每回上她都像在強姦似的,江念期老會因為他說髒話被說哭,她真的聽不得這些話,就好像沈調也跟著學校那些人羞辱起她來一樣。
她特別害怕自己真的就是他說的那種人,又騷又浪的,要是在沈調這裡把這個名聲給接了,那以後她的耳朵在外面估計也要死活不禁事了。
後來她怕的都不敢去他家了,於是沈調就把那習慣給改了。
除了最開始幾次比較超尺度以外,之後每一次沈調都跟她按部就班的走經典模式,上床除了低喘和問她痛不痛這樣可以嗎以外,他不說別的,就連爽不爽都不問。
可是再後來吧,江念期想,她大概是成長了,畢竟人都會長大,每次被沈調搞,她看著自己身上這人特有禮貌又特講道理的樣子,都會忍不住幻想他對自己來點粗的狠的,真的就讓他綁起來操都行。
她是真的饞他身子,不想再繼續這樣雙方都維持在一個安全區內,放著那麼多新鮮領域不去嘗試,一直都固步自封不敢前進。
可她又是沈調舔狗,做的時候盯著他臉的或者身體多看幾眼都能讓自己濕的更厲害的那種,被他這麼普通的搞時只要一想到插在她裡面的人是沈調,她就已經心跳超速了,要是再跟他多要求什麼,她真的要受不了的死在床上。
思來想去,她就想了個轍,自己先去找部覺得合適的小黃片,然後讓沈調照著弄什麼的……簡直絕了想想都要流口水。
可如果是照著眼下這樣的情況來的話,她已經開始產生危機感了。
前戲開展的過於曖昧,江念期隱隱嗅到了他天性的味道。
她發現她無論如何也都勸服不了自己去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生性冷淡的男神其實是個生性本淫的人。
江念期這才發現自己真的一直都挺為難他的。
他明明不想要人設,但是為了維護她那顆少女心對他產生的幻想,硬是每次都……演得跟真的一樣。
可這能怎麼辦?她就是特別喜歡那個每次都能讓她產生溫柔總是冷里好的錯覺的沈調啊。
他不能太冷了不能太溫柔了,當然他也不能一點都不冷,更不能一點也不溫柔,要差不多的冷,差不多的溫柔,這兩者都得趕到剛剛好能讓她欲罷不能的程度……
她知道自己大概是瘋了,她想去相信世界上剛好天然的就有一個這樣的人,還剛好就被她給遇見了。
江念期被他用手指摸濕然後壓到床上去的時候,抬眼看著他的臉,少年的眼瞼微垂著,睫毛在顫抖,呼吸有點凌亂。
她抬腿夾住了他的腰,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讓他和自己接吻,在吻的難捨難分時,他蹭了她那裡幾下,然後撕開安全套戴上了。
“你為什麼總是戴套?”他好久沒開口說話了,江念期有點心疼起剛又被禁言的他,這跟她突然懷疑自己大概是只假舔狗有關。
她不太能忍得了床上愛說髒話的男神,但男神卻能忍得了平時愛說髒話的她,甚至還容忍她在他床上吃百分百會掉渣的東西,寧願事後換三件套也從來沒凶過她半句。
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好,江念期也想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可她不敢信了自己的想像,畢竟鐵證是沈調永遠都把成績看的比她重要,但她完全可以為了沈調放棄自己現在手裡握著的一切……除了床上對她說髒話這點以外?唉,大概吧,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放棄什麼,她什麼都沒有。
總之不管是矯情也好,還是希望有人來喜歡也好,終歸都是要有個度的。
懂進退,知分寸,才不至於丟了原有的東西。
沈調沒說話,於是江念期又開口了,“我吃過短效避孕藥,你可以不戴套。”
他頓了一下,眼神認真地伸出食指,按在了她的下嘴唇上面,“你傻了?”
“……啊?”
“這種情況下得婦科病的可能性會小一點,就你在學校的處境,要是被人知道去醫院看婦科了,那些女生要怎麼在背後嚼你?我覺得她們能生吞了你。”
江念期盯著他的眼睛看著,心裡那堆一直都莫名其妙的情緒開始變得不穩定起來,沒過一會眼前就起霧了,她無聲地抬手擋住臉側過去,小聲吶吶道:“調哥,對不起。”
他沒說話,把她給撈著抱住,然後找到她濕潤的洞口把陰莖給慢慢送了進去,用她往日里最適應的速度頻率壓在她身上來回抽送著。
她哽咽著喘了起來,但絕大多數時候,眼淚都被他給舔走了。
心靈上感覺到的安撫幾乎讓她全程都是漂浮著的,這次即將結束時,她迎來了十分強烈的性高潮,和以往的每一次都有些不同。
非要把那種感覺進行描述的話,江念期覺得那應該是:如果可以,她真想融了自己跟他纏在一起,不管他心裡在兜什麼圈子,總之他就是她的。
哪裡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