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就像在做賊一樣,跟著沈調一前一後的離開教室,這棟教學樓裡面每層都到處都是班級,所以沈調帶她直接去了另一棟實驗樓。
這裡面有幾層是圖書室,還有幾樓是特長生的活動室,化學物理的實驗室也安排在這裡,具體還有一些教室,就連江念期也不知道究竟是用來幹嘛的。
不過地方確實選的可以,因為江念期跟他走了兩層樓之後,中途就連一個人都沒有碰到過,他沒帶她去面積比較寬的教室,而是拉著她進了走廊中間的衛生間。
這裡裝修的不錯,因為生流量小的緣故,衛生保持的很乾凈,裡面的設施也都還很新,江念期嗓子有些癢,沒忍住咳嗽了兩聲,沈調先進男廁所里看了一下,確認這裡還在他能接受的衛生範圍內后,這才出來找江念期。
“你真的好講究。”江念期知道他進去看是為了什麼,讓沈調打野炮估計難度比較大,因為他很大幾率會覺得外面不衛生。
沈調沒說什麼,他雙手勾著江念期的腰,低頭觸上她的唇,兩人先是短暫的互相觸碰,然後漸漸開始曖昧的交換濕吻,無聲地親了一會兒,身體的感覺慢慢變得更強烈了。
“先洗手。”他從口袋裡摸出了便攜性香皂紙,江念期低頭看了眼白色的薄片,用食指懟了懟,然後摸出了一片放在了掌心。
“調哥你為什麼這麼愛洗手?”她出於對潔癖人士的好奇,開口問了一句。
沈調的臉色一時間變化了一下,可這變化僅僅只是稍縱即逝,江念期甚至都沒能捕捉察覺。
“總感覺手上很臟。”他沒有說這是從弒母那時起一步步演變而來的強迫症,一開始他是只覺得自己手上身上衣服上都沾了血,可後來他慢慢覺得自己走過的地方或許都會沾上血。
這是一種很難形容的習慣性思維,他控制不住的想盡量減少自己會在這世上留下的各種痕迹,指紋、體液、DNA、頭髮、網路、通訊……
有時候的一些強迫性反應就連他自己都想不出合理的解釋。
“調哥我向你發誓好嗎?你真的是我見過的男孩子裡面最乾淨的那個了。”江念期仔仔細細地和沈調一起洗完了手,然後把兩個爪子都濕漉漉地糊到了他的校服上擦了擦,“你要不要再用舌頭幫我洗洗嘴巴?不然待會就要直接這樣來吃你命根子了。”
她又開始抬著頭向他邀寵,沈調用額頭抵住了她的鼻尖,微垂著眼帘,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校服里,濕濕涼涼地掐住她的腰肢慢慢地揉了起來。
他將每一根指縫裡面的水,全都塗抹到了她乾燥溫暖的皮膚上,這種看似無意實際上又格外撩人的親密,讓江念期享受而愜意。
“先進去吧,我怕待會兒有人來了。”她拉了拉沈調的校服,其實是已經忍不住的想要對男神的身子上下其手了。
“嗯。”他們一起去了第一個隔間,門上有馬桶標誌,進去之後江念期隨手鎖上門,然後就雙手勾住沈調的脖子熱情的踮腳開始吻他。
沈調回吻的速度極快,同時他還後退了幾步,在江念期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帶著她轉了個身,讓她的小腿抵在了馬桶邊上,再也無處可退。
整個空間里除了他們的呼吸聲和接吻時產生的細微水聲以外,沒有其他任何多餘的聲音,江念期能聽到沈調在輕輕地喘,每一次短暫分開,他的呼吸都會更粗重一點。
他一隻手攬著她的腰,慢慢向下往她的臀上揉捏,另一隻手早就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服,伸入內衣里抓揉起了綿軟飽滿的左乳。
江念期將控制權交出去了,她被沈調吻的意亂神迷,身體禁處被撫摸也只是乖巧地攀著肩往他身上蹭動,滿心想的都是要和他更親密,想對他更多地佔有。
“你在我面前也會演戲嗎?”他在熱吻停歇片刻之際,捏著她的乳頭低頭看著她被慾望蹂躪的眼睛問道,她的眼睛是極為純凈的黑色,可現在看來也只是快感的完全追隨者。
“怎樣才算是演戲?”江念期勾起唇角,壞壞地伸手隔著柔軟的褲子摸了摸他的陰莖。
那裡已經非常的硬了,她將手伸進了他的褲子里,完全的握住了那根東西,將它從褲子裡帶出來,上上下下的用手給他擼動了起來。
龜頭頂端的鈴口溢出了透明的液體,江念期用拇指來回揉按著那個前端,把那些前列腺液塗在了他尚且乾燥的皮膚上,然後又換了個角度,歪著頭看著他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問我?問就好了,我什麼都會說,我真的快被你給迷死了。”
她說起情話來毫不留情,從不管也不顧這些會在沈調的內心掀起一陣多大的波瀾,他試著張了張嘴,可看著她明亮的黑眸,一時間竟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調哥,你不用顧忌什麼,因為我特別特別的喜歡你,我從來都沒有像喜歡你一樣去這麼喜歡過誰。”她說完就又主動靠上去開始吻他,結果沈調直接連著內衣一起將她的衣服掀到了兩個乳房之上。
他邊揉邊吻她,同時還用力擺動著腰在她手裡快速抽動。
江念期被他突然加速的攻勢給打的猝不及防,沈調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舌頭后,又埋頭吸住了她雪白的乳肉,他輕咬一口后勾住乳頭含在了嘴裡,用牙齒細細密密地磨蹭起她來。
身體大約感覺到了男性荷爾蒙的侵略感,身體和下腹的某根神經都被波動,一時間她有點痛經,可那種痛又實在不算什麼。
他的貼的很緊,體感和溫度透過她的胸口傳導到頭骨和大腦,他用舌頭將她兩邊的乳房全都舔濕,讓嫣紅的乳頭挺立在沉甸甸的乳房上,伸手揉了揉,鬆開時她的乳肉上多了不少的曖昧指痕。
“我問你。”沈調壓到她的耳畔,看著她身後的瓷磚,出神地啞聲問道:“你總是這麼輕鬆的和我說這種話,是不是就只是想和我玩玩?”
“什麼叫玩啊?”她雙手抓住了他的校服,往後退著試圖看他,可沈調把她禁錮的很緊,讓她的身體不能移動分毫。
“你現在把自己和我的關係弄得這麼好,如果哪天不喜歡我了,想過以後該怎麼擺脫我嗎?”
“不是,我、我為什麼要擺脫你!”江念期的右乳被他揉的稍微有點疼,而且耳朵也敏感的讓她忍不住眯著眼想躲開,“你這麼可愛,我想抱你都還來不及啊。”
沈調另一隻手幾乎是強迫的按住她的頭,讓她緊緊靠著他的臉,右乳被他鬆開之後又再度狠狠抓緊了,陰莖透過她柔軟的五指往她身上挺動的近乎暴虐。
“嗯……所以你沒想過對吧?”
“當然沒想過啊,只要你還喜歡我,我肯定就會一直都這麼喜歡你。”
沈調像是被這句話刺激到了,他控制著江念期身體的力度越來越大,簡直讓她懷疑再這樣手交下去,他會不會直接就這樣射出來。
“調哥你要就這樣射了嗎?我還沒給你舔。”
“……沒關係,這樣就好了。”他側過頭一下下地舔著她的耳垂,然後又親吻著她的耳背和耳廓,少年的聲音欲的有點甜膩,音調偏高可卻又輕又黏,很難準確形容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聽覺刺激,比小奶貓纏著腿沖人叫喚都更戳心。
江念期這一刻真的恨毒了自己身上的大姨媽,要是沒有這個東西,她肯定按著沈調就撲上去搞他了,操,她的自制力真的都見鬼去了,明明只是抓著他,就給弄得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