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音調[校園] - 19·關於他的初見回憶(H) (1/2)

沈調這個人是江念期見過一次就開始惦記著的,她始終記得自己去學校報名的那天,有個男生一直在被老師拉著說話,過了一會,他開始幫著做起了登記和介紹。
當時沒人敢來和江念期搭話,估計是覺得她看起來太成熟太不好相處了,家長們也都不讓家裡孩子和她說話。
她知道自己又被排擠了,不過一點都沒有在意,畢竟她沒有做虧心事,她只是打扮的漂亮了一點而已。
後來教室里就那個男生和她說話了,他給她遞了一張紅紙列印出來的通知,說明天下午去教室上課,具體領書位置紙上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回來問他。
他說話音色冷清,一眼看去像是不太願意被老師抓過去做勞力,但還是很負責任的在完成別人交代給他的活。
這個人絕對是個平時不太愛說話的,江念期心想一定是的,她對少年的手腕印象極深,兩隻都白皙而且勻稱,筋骨分明,給人感覺斯文但很有力氣。
那天還有很大的太陽,教室裡面全都是金色的澄澈光線,所以他的冷清在暖陽下格外的有記憶點。
那個時候沈調好像還沒有戴他現在總是戴著的這塊黑色手錶。
第一眼看到,江念期也沒覺得這個長得特別順眼而且身高估計有185的男生會在女生面前很吃香,她只覺得他挺不一樣的,人特別的乾淨。
他沒有這個年齡的男生臉上都會有的鬍鬚茬子和青春痘,皮膚細膩柔軟,眸子清亮平和,待人禮貌而內斂。
她就只是很自然的觀察他,比平時觀察別人用的心思都要多。
也就是在她出校門去買東西的時候,她聽到幾乎所有女生都在議論一個叫沈調的人。
她有點不屑,心裡腦子裡想的都是報名教室裡面的那個男生,沈調又怎麼能有那個人好。
然後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她迷迷糊糊的就弄清楚了,沈調就是他。
像是自己偷偷找到的寶藏突然被所有人指指點點,人人皆有覬覦之心,那天她難受的兩頓沒吃飯,晚上睡不著覺,誰都能看得出來她很煩躁。
於是沒過幾天,她不好相處的壞名聲被鞏固的更牢靠了,那個時候江念期還不知道女生除了談論沈調,提起更多的就是那個長得特別好看不過氣質好像很高冷的女生,也就是她自己,畢竟有些話肯定不能當她的面說。
沒人看出來沈調才是最不平易近人的,所有人都以為江念期才是真高冷。
開學之後又過了兩個月,江念期聽說沈調生病了,在家休養了將近一個月。
當時江念期覺得不可能,沈調難不成是有先天性的某些疾病?可他看起來明明就是很健康的,他怎麼會在家裡因病休養這麼久?
她試著在同學那裡打聽,想著有沒有可能去醫院裡看望沈調,可是沒人知道他住哪家醫院到底怎麼了,因為他很不平易近人,問老師,老師也表現得有些諱莫如深。
過了那個月,沈調又回來了,看不出一點大病過後虛弱的痕迹,他確實是回來了。
回來就好,江念期一顆暗戀著的雀躍心臟總算放了下來,她盤算著三年,她還能再繼續看他三年,說不定哪天就有機會和他一起做些什麼事情,然後就有可能在一起了呢?
這些事情她都是想過的,只不過她唯獨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他主動搭話。
她知道沈調是個真不愛理人的。
現實總會和深信不疑的東西背道而馳,就像運動會上沈調第一次來和她搭訕,給她遞了一瓶檸檬汽水過來一樣。
江念期的反應永遠慢一拍。
中間發生的那些曖昧,比如不經意間勾到了她的手指,又或者是經常看見了她就會順手給她和身邊女生都扔一個棒棒糖,遠遠對上視線的話偶爾會勾一下嘴角,這些都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給沈調定錯位了。
他明明就是個芳心縱火犯,他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女生心猿意馬欲罷不能,他才不是高冷男神,他就是愛撩,他對誰都好。
可直到有天晚自習下課,他叫她出去走走,牽了她的手,給了她幾顆巧克力,抱著她要了她的初吻,問她能不能交往,她才意識到,沈調該不會是喜歡她吧?
那天晚上她臉一直都是紅的,不止因為被暗戀的人告白了,還因為他吻她的時候,有個很硬的東西抵著她,一開始她以為是一大串鑰匙,但是回宿舍的時候她沒聽見沈調身上有鑰匙碰撞的聲音,一點都沒有。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她沒忍住夾腿了,幻想著沈調用手指頭輕輕磨蹭撫摸她的私處,臉色潮紅的出了一身汗。
她就這樣被幾顆巧克力給騙走了,死心塌地的,連句我喜歡你都沒有,也沒有和任何人公開,因為沈調說他不喜歡讓人知道,江念期知道他是好學生,所以很聽話的也不去煩他。
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學校裡面能讓所有女生都眼饞的那個男生,是她的男朋友。
她更期待,下次他能當著所有人的面,稍微露出一點自己和其他人都不一樣的痕迹。
可是他一直都沒有,交往一年了都沒有。
江念期慢慢轉醒過來,她只有半個頭露在被子外面,胳膊像是隔著被子壓在臉上,已經麻的像是不屬於她自己的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什麼都不清楚,姿勢奇怪的試著伸展了一下,她感覺自己很癢,手也動不了。
有什麼像是在撞她一樣,很用力,很痛。
她喉嚨發出了奇怪的聲音,並不受她控制,有藏的很深的刺激一點點傳到四肢,被攆磨的越來越集中。
“嗯……”她緊了緊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插進了什麼東西。
發現了問題所在後,腦子也終於越來越清醒了。
江念期想翻身,可她後面抱著她腰的人完全不讓她動,就這麼抬著她的腿側身操干她的肉穴。
被昨天晚上接二連三的性事做到有些紅腫的花瓣,被迫容下晨勃的性器,接納吞吐,她身體有些發顫,不知道沈調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精力跟她來這麼多次。
她都不知道自己昨晚上到底睡了還是沒睡,剛做了一會兒夢,就被揉醒來插逼舔奶,又是一頓猛干,高潮迭起,喊的她嗓子疼。
第一次他還能把持住,可是二三次就不管她有沒有高潮,總之就是一直插,一直揉她陰蒂和交合處,就連肛口都被他用手指給玩了。
她原以為自己在做春夢,可是這會兒醒來又發現那些記憶都還在,主要是下面實在要受不了了,太疼了。
他側著身子幹了很久,又把她給翻過來插進去了,兩人正對著,江念期眼睛顫了幾下,睜開看著其他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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