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打開后,迎接春月的是竇任的一張臭臉。
春月踢開高跟鞋,撲到他懷裡,雙臂掛在他的脖子上,死皮賴臉地撒嬌:“我只是晚了一點點而已,別生氣嘛,小點點。”
兩道劍眉皺起,竇任往她屁股甩了一巴掌:“什麼鬼東西?‘小點點’?”
他指著窗外霓虹閃爍的高塔:“說好下午就來,你看看,外面塔都亮燈了!”
“哎呀,哎呀,什麼味道那麼香啊,今晚是你親自下廚嗎?”春月聞著空氣里濃郁香氣轉移話題,探出舌頭去舔竇任飽滿的嘴唇。
竇任掐住她的下巴往外推,不讓她得逞:“別給我玩這一套。”
春月拉住他的手臂,腳踩他大腿和腰側借力,一個翻身,就從竇任身前直接跳到他背上。
修長結實的雙腿鉗著男人的窄腰,手臂也虛箍著他的脖子,春月湊在他耳邊嬌聲細語:“快,背我去看看晚上吃什麼好吃的。”
竇任不是第一次見識她這臭賴皮的模樣,抓起她小臂狠咬了一口,一臉不爽地馱著她往廚房走:“老熊來了。”
春月黑眸發亮,咬著竇任耳廓嬉笑道:“是不是上次叄個人玩,你給玩上癮了?”
耳根哄的一燙,之前3P那一晚混亂且瘋狂的畫面就像潮水,洶湧無序地,全灌進了竇任腦里。
那晚也是在他這兒,七彩霓虹燈光從客廳落地窗外悄然淌進來,漫了一地旖旎。
春月踮起腳尖踩著變幻顏色的海水,朝他和熊霽山走來。
身上衣物一件件褪落,輕飄飄地跌進海里,濺不出浪花,卻狠狠撞擊著竇任的心臟和眼睛。
當還沒全硬的肉莖被春月掏出來,竇任才發現自己把掌心攥得泛白。
紅的或紫的光爬上她的發頂和肩膀,像個漂亮美麗的新娘子。
小鳥將黑夜裡的彩虹銜來做她的頭紗,發光水母從她眼裡游過,黑色的德古拉蘭花被搗碎花瓣擠出汁液,與槐花蜂蜜勾兌在一起塗抹在她唇上。
而婚紗是透明的,幽靈在竇任身旁耳語,說,只有愛她的人才能看得見那絕美的婚紗。
竇任不是第一次和春月做,至於要和另一個男人共享她,他也有了心理準備。
但到了真正執行時,才發現“活”到用時方恨少。
他知道自己緊張,也能察覺到身旁年紀比他大一輪的熊霽山格外僵硬,黑色速干運動服被男人繃緊的肌肉撐得鼓鼓脹脹。
眼角往下斜瞟,竇任看了眼熊霽山胯下赤紅粗碩的那一根性器,大腦立馬當了機。
他傻愣愣地吐出一句,我家的套你不合適用。
而老熊也挺客氣地回他,我自己帶了。
……好傢夥,看著挺憨實的一人,腦袋轉得倒還挺快。
跪在他們面前的春月一手握著一根雞巴,聽到他們的對話,噗嗤笑出聲。
她的眼睛水汪汪,舌尖也水汪汪,舔了舔左手邊竇任的肉棒,又去含右手邊熊霽山的龜頭,整個人都被迷幻的光芒籠著,忽閃的睫毛尖滾動著奇異晃眼的光斑。
妖艷得不可方物。
竇任一點點沉入深海,沉溺在溫暖柔軟的海水裡。
理智漸漸變得朦朧,在春月嘗試將兩個龜頭一起含進小嘴裡的時候,竇任聽到了腦海里有鋼絲崩斷的聲音。
他把春月拉起身,讓她分開腿自己抱緊,露出鼓脹飽滿的陰阜和濕噠噠的花穴。
嫣紅嫩肉一翕一張,像有生命的紅薔薇,花瓣在呼吸著。
竇任餵了一根手指給餓極了的薔薇吃,熊霽山也蹲下來加了一根。
常年敲鍵盤的原因,竇任十根手指指腹都有薄薄繭子,而老熊的比他糙許多,刀傷燒傷遍布,繭子也粗,兩根長短粗細不同的手指,時快時慢地在花穴興風作浪。
熊霽山埋下頭去含春月的陰蒂,顫顫巍巍好可愛的一顆,被男人一舔,大腿根就會哆嗦得厲害,媚肉也會蠕動得愈發激烈。
竇任索性把下面讓給了老熊,坐到春月身邊,吻她的淚痣和嘴唇,把兩團飽滿圓潤的乳兒揉得鬆軟可口。
等那紅薔薇被汁水澆灌得更加嬌艷欲滴時,他抱起她搶佔先機,握著脹疼的陰莖直捅到底。
可還沒開始抽送,就見春月對熊霽山勾了勾手指,待男人走近,就握著他那根樣貌極其兇悍的性器一口吞進嘴裡。
他的小新娘美麗漂亮還淫蕩,就是有點太貪吃了。
竇任湧起一股莫名奇妙的勝負欲,腰胯動得飛快,把春月頂得快含不住嘴裡的大雞巴,小穴里咕唧咕唧叫得歡快,被肉莖帶出的淫水順著大腿淌到他新買不久的義大利進口牛皮沙發上。
熊霽山沒再讓她含,他將春月耳畔的髮絲掠到耳後,由得陰莖被她握在手裡捏著,溢出的咸腥腺液塗得她嘴角晶瑩透亮。
熊霽山幾乎沒怎麼說話,竇任知道他嗓子的問題,就替他把騷話都說了。
竇任射了第一次之後,把春月摟在懷裡,熊霽山從正面補上。
兩人把她夾在中間,竇任看著熊霽山那一根在春月的小屄里進進出出,真沒搞懂一張那麼小的嘴兒,怎麼能把熊霽山整根都吞進去。
他揪著她的奶尖,另一隻手去捻逗挺立充血的小肉珠。
春月叫得好大聲,哥哥叔叔不停地喊,像塊正在融化的黃油陷在他身上。
只要黃油刀輕輕一碰,就能把她的心臟削落一小片。
結束時,連熊霽山這樣的硬漢都氣喘如牛,沙發和地毯上一片混亂狼藉。
那一晚,竇任原本想嘗試下她可愛的小菊穴,但家裡沒潤滑液怕弄疼她就作罷了。
他背著春月走進廚房,心裡想著,今晚的潤滑液管夠,死活都要把春月肏到無力離開,在他這裡留上一宿才行。
廚房裡熊霽山正在忙活,滿屋飄著濃郁的雞湯香氣。
春月從竇任身上跳下,跑到熊霽山身旁,只看一眼就興奮道:“蔥爆魷魚!”
“嗯,還有蝦和雞湯。”熊霽山顛了顛鍋,揚揚下巴:“去洗手。”
下一句應該還要接著一句“準備吃飯”,但熊霽山沒說,春月也能明白,轉身指揮著竇任:“你裝飯!”
蔥爆魷魚咸香脆爽,白灼蝦鮮甜嫩滑,烏雞湯濃香柔嫩,一頓晚飯倒有點溫馨一家人的意思。
春月邊吃邊問竇任:“昨晚的監控你都處理好了是吧?”
竇任咬著魷魚,白她一眼:“你當我是誰?”
“我就問問嘛。”
“你這是質疑我的專業。”竇任把最後一隻蝦夾到春月碗里:“要是沒處理好,你現在能坐在這安心吃飯?”
他接著說:“會所有你出現的畫面全覆蓋掉了,附近的天眼也是,不過天眼你刻意避開了,幾乎沒什麼拍到你。”
飯後熊霽山洗碗,竇任回房間用了會電腦,兩人回到客廳時,春月已經洗完澡了。
濃妝卸去,短髮濡濕,身上穿著寬鬆的T恤,竇任的,胸口印著「Live long and prosper」,長腿裸露在冷氣中,看上去除了這件衣服底下什麼都沒穿。
熊霽山脫下圍裙:“我洗個澡。”
竇任則等不及了,昨晚盯著一直上下波動的溫度檢測圖,他在電腦前已經腦補了好些畫面。
他上前抱住春月,兩人倒在重新打過蠟的沙發上交換著吻。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從茶几上的皮包里傳出古早味的手機鈴聲。
竇任和春月都停了下來,熊霽山從浴室走出,他剛脫了上衣,這會又重新套上。
他們都知道,只有一個人會撥打春月這個工作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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