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沒吃熊霽山的那根,春月一時還是有些不適應,好在已經泄了一次,穴肉濕漉漉的,潤滑足夠,吞吐了兩三次,就將那根兇悍無比的性器吃下。
春月趴在熊霽山身前,虎牙輕啃著他肩膀上微凸的疤痕,嬌嗔道:“叔叔,我吃下去了,你動一動嘛……”
“好。”
熊霽山吮吻著春月耳下嬌嫩的軟肉,雙掌捧著她兩團臀肉往上送胯。
她的臀肉軟彈手感極好,好像兩顆汁水飽滿的剝皮荔枝,熊霽山十指稍微用力一些,軟肉就會從他的指縫中溢出些許,鬆開時還能留下淡淡紅痕。
竇任下床去拿了一小瓶潤滑液和自己的保險套,便站在床尾觀看了一會兒,熊霽山那根長相實在太凶,青筋虯結的,侵略x極強,每次拋送都會把綻開的嫩肉往外帶出一些,再送回去水穴里。
實在色情得不像話。
熊霽山與竇任對望。
他在春月背後,朝竇任豎起一根食指。
——先c泄一次,你再上來。
竇任嘴角下陷,點點頭,好吧。
熊霽山加速了,不留力地往上打樁,搗得荔枝里潺潺流出甜膩無比的汁水。
他不需要用什麼技巧就能頂到春月身體深處的開關,春月的呻吟也逐漸加速升溫,好像發情期的小母貓不停嗷叫:“叔叔、叔叔……啊啊——叔叔太厲害了,操得我好舒服……”
快感帶起了潮水從小腹漫涌至鼻腔,再朝她的眼眶奔涌。
這個時候她是可以流淚的。
就像與石白瑛上次見面時,利用長久不眨眼來帶出淚水,或者上次為了騙曾博馳,往眼角塗油漆刺激著自己流淚。
現在春月則是靠著洶湧不斷的快感,來刺激著生理性淚水分泌。
都是需要藉由外力,才能產生淚水。
淚珠從眼角滑落,像維納斯脖子上斷了線的珍珠,晶瑩透亮。
水珠子胡亂墜落在熊霽山鎖骨和胸肌上,他有些出神。
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候,熊霽山才能瞧見春月柔軟得好似沙子的一面。
可也就是這罕見的流沙,能將人的腳腕裹得動彈不得。
越是意圖掙扎,越是會被沙子吞噬。
許是因為出神,今晚熊霽山沒像以往一樣,從春月下頜處舔走那咸濕的淚水。
點燃火花的甬道不停對他的陰精進行圍追堵截,熊霽山埋在春月身體里沒有繼續動,等她緩過勁后,才恢復溫柔的抽送。
竇任戴好套上床,跪到春月身後,給熊霽山送了個眼神。
熊霽山會意,抱著春月往下躺平一點。
兩團沉甸甸的軟肉壓在自己穴口,熊霽山喘了口氣,聲音低沉卻飽含情慾:“舌頭。”
兩個字言簡意賅,春月乖巧探舌,熊霽山捲住她的舌糾纏,兩人的鼻息潮sh且炙熱,像是羊城夏季雷雨前的空氣。
熊霽山吻著她,十指將她兩瓣柔軟臀肉掰開一些,方便竇任做事。
春月看不見身後人的動作,很快有微涼的液體澆淋在她尾椎處,好像蜂蜜一樣黏稠,順著股縫往下洇,淌至她被肉棒撐得滿滿當當的穴口。
“小屁股也濕透了。”竇任笑著,將手指也塗了潤滑。
他用中指輕點小菊花瓣周圍的皮膚,那一處感覺到了威脅,本能想要緊閉花瓣。
冷不防地,半根手指擠進了她的后穴里,春月柳眉蹙起,低吟了一聲:“唔——”
“放鬆點。”這話是熊霽山說的。
后穴被侵入,連帶著前x也絞緊了幾分,他不得不停下抽插,等春月適應兩個小洞被同時打開。
竇任耐心地開拓著,沒一會發現春月已經適應了,小小的肉穴將他的手指一節一節地吞下,漬漬作響。
“我再添一根哦。”他還好心地通知了一聲。
“嗯嗯、啊——好脹——”春月聲線又拔高了一些,眉毛皺起舒展,好像掠過海面的海鳥翅膀。
“乖妹妹,又吃下去一根手指頭了。”
竇任的聲音里有強烈慾望不停翻滾,他垂眸看著春月掛著一道道傷疤的背脊,喉嚨忍不住泛起酸水。
「貝爾松」的訓練手法竇任略有耳聞,洗腦,殘酷,無情,鐵血。
春月身上大部分都是陳舊傷疤,深淺大小不一。
在昏黃光線里,就好像月亮上的y影,讓人只能遠遠眺望,無法觸碰得到。
手指已經加到三根,后穴被開發得軟熟流水,春月開始享受快感與歡愉,搖著腰肢,主動吞吐起碩大肉莖和手指。
瞧她耳廓都爽得泛紅了,看來不是第一次被玩這裡了。
竇任咬牙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掌,啪一聲乾淨清脆,語氣帶些發狠:“是哪個男人要走了你小屁股的第一次?”
春月被打得軟了腰,嗷嗚了聲趴在熊霽山身上,側著臉挑起眼角,嘴角的笑容像月亮一樣慵懶又迷人:“還能是誰呀……當然是我老闆呀。”
手指抽出的時候帶出黏稠汁液,分不清是潤滑液,還是春月自己分泌出來的體液。
竇任已經脹得雞8狂跳,保險套上有油,但他還是再倒了些潤滑塗滿自己,再一點點擠進她剛開拓得鬆軟的后穴,儘管已經做了擴張,但還是寸步難行。
“呀啊啊——”春月忽地睜大了眼,像貓尾巴被踩了一樣尖叫。
屁股和小穴滾燙又酥麻,她被夾在兩具滾燙的身軀中間,宛如片可憐巴巴的h油快要被炙熱溫度融化。
略有不適,但又覺得好滿足。
好緊,是前所未有的緊,緊到竇任要咬住槽牙才能忍住精意。
熊霽山也是被絞得太陽穴狂跳,隔著薄薄一層肉逼,他能感受到同樣埋在春月體內的另一根性器,兩軍爭奪著彈丸之地,誰都不願意這時候撤退。
兩人交換過眼神,誰都沒動,等春月適應了之後,竇任俯下身含住她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輕吮:“你老闆也帶你玩過3p嗎?”
春月伸出舌頭討好地舔弄熊霽山身上的紋身疤痕,眼睛里也濕漉漉的:“沒有,他不喜歡和別的男人一起……”
“那這是第一次?”竇任心跳漸快,開始配合著熊霽山上挺抽送的頻率,調整自己抽插的速度。
熊霽山出,他進,熊霽山進,他出,兩人一上一下,意圖將春月兩個小肉穴里每一條褶子都撐開。
春月“唔”了一聲當做承認了,殊不知這一聲承認,落在竇任耳里是多麼舒坦。
她被操得唉唉叫,全身的細胞像煙火升至高空炸開了花,眼皮眼角都被溢出的淚水浸得泛紅髮軟,鼻尖也紅通通的好可愛,又是叔叔哥哥一通亂叫。
房間的空調一點都不涼快,春月渾身是汗,熊霽山也是,竇任也是。
當兩根雞8不再一前一後,而是同時進退時,只被猛搗了十來下,春月就啜泣著高潮了。
可汁水被密密實實地堵在甬道內得不到排解,她搖著小騷屁股求熊霽山先拔出來,讓她泄一泄。
熊霽山難得這一次不聽她的吩咐,在那彈丸之地里繼續提槍進攻,b得敵軍舉步維艱。
竇任忿忿“嘖”了一聲,先撤了出來,候在旁邊伺機再攻。
沒了竇任的壓制,春月終於可以直起身,被壓了許久的雙乳得到解脫,如脫籠的白兔歡快地躍動著。
熊霽山掐著她的腰由下而上衝撞得迅猛,繃緊的肌肉撞擊在她臀肉上聲響清脆,花穴里豐沛的汁液在抽送中被帶出,淅瀝澆淋在他茂密黑蜷的毛髮上,泛著淫蕩的水光。
“不行、太快了、又要到了……”春月被顛得腰肢亂顫,突然像個蹩腳騎手快要駕馭不住身下的野馬,剛才高潮餘韻還沒退散,現在又被活生生推上了巔峰。
熊霽山在快釋放前總會像是變了一個人,與平日的細心體貼截然不同,這時的熊霽山兇猛又直接,眼睛里的狠勁濃得無法驅散。
旁觀的竇任之前已經察覺了這一點。
他不知道春月知不知情,這樣的熊霽山,或許才是他自己。
熊霽山在春月連續高潮後繼續狠搗了幾十下射出,貯精囊被濃精灌得滿滿。
春月倒在他身上隨著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急促的呼吸將耷拉在眼睛前的劉海一下下吹起。
劉海一飄一落之間,她被抱到了竇任懷裡,再陷落進白雲一樣的床墊里。
竇任吻她汗濕的額頭,舔她眼邊與雀斑相處得自然安好的淚痣,咬她紅彤彤的鼻尖,含住她笑成月牙兒的嘴唇。
春月被他吻得咯咯笑個不停,男人長長的劉海細碎烏黑,撓得她臉頰好癢。
她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細喘著說:“輪到哥哥了哦。”
竇任剛才已經換了個套,他在深吻中將自己送進去春月花穴內,還是前面的小穴舒服,水多濕軟還暖呼呼的,他喟嘆一聲:“啊啊,好好受著啊,騷。”
長夜漫漫,慾望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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