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春月,歐晏落是真看不上眼。
兩人在泳池邊的初次見面,還是春月後來有一次偶然說起,歐晏落才依稀記起些許模糊的片段畫面。
那一年春月剛成年,被調教了三年的身子是肆無忌憚綻放艷美的野薔薇,明目張胆地總在他面前晃悠,刻意挑逗勾引。
當時姚菲懷孕五個月,春月更是美其名曰,優秀員工就要幫老闆解決生理需求。
兩人在他的大班桌上做愛,春月高潮時用她的尖尖虎牙咬住他手指,咬合力之大,像是恨不得從他手指上叼下塊兒肉。
歐晏落本來是可以避開春月的牙齒,甚至可以卸了她的下巴,只是當時插在她小逼里的那根也被死死絞住,一時鬼使神差的歐晏落便沒有把手指抽出來,由得她放肆一次。
就要射精時他猛地拔了出來,脫了套把雞8塞進春月小嘴裡,射得她滿嘴白精,再捏著她鼻子要她全部吞下。
春月跪在他身前,被情色熨紅的眼角上挑,兩顆小淚痣被淚水浸濕。
沾著白濁的唇角卻是笑的,她喘著氣說,誰叫你以前踩我手指啊,我只咬你一口算便宜你了。
歐晏落那時才想起那個瘦瘦小小、頭髮像海藻一樣狼狽不堪的小孩。
自己說過什麼話,歐晏落忘了,唯獨記得瞪他的那雙眼睛里,多少帶了點無法抑制的殺氣。
那雙眼睛與身下的黑眸有了重疊,只是這時的春月,眼裡的殺氣已經可以收放自如。
上一秒歐晏落已經起了本能防禦,下一秒卻見她的眼裡只剩旖旎情慾。
嫣紅小舌舔走唇邊的精液,春月握住他還半硬的陰精,一寸寸吞咽進口中,舌頭沿著他龜頭的溝壑遊走,再從馬眼裡吮走他的余精。
歐晏落低頭睨著她,聽她嬌嗔著問,歐生還好y啊,再做一次吧,好嗎?
……
電動牙刷吱吱運作著,歐晏落一口泡沫許久未吐。
他發現自己硬了,雖然不是完全勃起的狀態,但確實是硬了。
看著鏡子微微蹙眉的自己,歐晏落心裡漫起一絲不耐。
他漱了口,抹了把臉走出浴室,走到衣櫃前打開。
姚菲疑惑:“你現在要出門?”
“嗯,我還不困,去江邊跑一下,回來可能好睡一些。”
歐晏落抽出速g衣和運動短k,三兩下換好,走到床邊,在妻子額頭吻了一下:“你繼續看綜藝,困了就先睡吧。”
“好……”姚菲擠出微笑,待丈夫離開卧室后,才撤去笑容。
她糾結了一下,等聽到客廳大門關上的聲音,火速下了床,換了套外出服就往外跑。
經過兒童房時,姚菲腳步放緩。
輕推開房門,她確認了女兒睡得很沉,再趕緊往大門走。
坐電梯到樓下時已經看不見丈夫的身影,姚菲拔腿往通向江邊的大門跑。
歐晏落平日晨跑或夜跑的路線姚菲大致上清楚,追了一會,終於看到丈夫的背影。
歐晏落跑的速度不算快,她便調整好速度,準備跟上一段路再折返。
“吱——boss,歐太在後面跟著您。”
耳機里傳來護衛的報告,歐晏落應了聲“知道了”,繼續沿著江邊跑,速度不變。
過了半分鐘,他對耳機問:“兒童房的監視器開著嗎?”
“開著,您女兒正在睡。”
“嗯。”
姚菲好久沒跑步,加上跟蹤人的緊張感,t恤領口已經濕透了。
可是越跑,她越覺得心虛。
為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她竟然將女兒一個人丟在家裡?!
速度慢慢降了下來,她回頭看了眼自己住的小區。
她家客廳陽台望江,那棟在夜空里閃爍星火的,其中有一戶就是她家。
突然之間,許多孩童單獨在家的事故案件洶湧湧進她的腦內。
她又轉回頭,看已經跑開一段距離的丈夫。
沒事的,他平日也有夜跑的習慣,來回就一個小時,很快就會回家的。
姚菲安慰著自己。
最終姚菲還是轉身,往家裡的方向跑。
“吱——boss,歐太已經返回了。”
“找人跟著。”
“好的,她回到家了我會給您彙報。”
“不用彙報了,但之後這段時間無論她去哪裡都讓人跟著,我不想再有她突然出現在大喜附近的事情發生。”
“好的,明白了。”
歐晏落朝著五彩斑斕的跨江大橋跑去,一般他會跑到橋底再折返。
口袋裡還裝著與春月聯絡用的手機,安靜的,沒有信息也沒有電話。
身體開始出汗了,但他內心的煩躁還沒有散開。
今晚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沒有一絲風,路邊綠化帶的樹葉紋絲不動,江面投影著虛幻光影。
歐晏落接近橋底時慢慢降速,掏出手機,想給那隻野貓打個電話。
拇指在撥號鍵上半懸許久,歐晏落心裡裝著事,一時沒留意到,從大橋旁的行人樓梯走下一個大叔。
大叔地中海,戴口罩,看上去五十來歲,身穿翻領恤衫和短k,腳踩一雙牛皮涼鞋,手裡拿著一份報紙。
大腦先響起了警報,歐晏落眼角瞥見,迎面而來的男人朝著他舉起了手裡的報紙。
危——險——
危——險——
有——危——險——
腦內鈴聲大作,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慢動作。
那捲起的報紙里,藏著手槍。
對方敢在街上動手,應該裝了消聲器。
這個距離太短了,他就算這個時候躲閃開,也有30%的幾率會被打中手臂或肩膀。
來不及再計算,本能驅使下,歐晏落的腳已經自動動了起來。
咻——
有什麼劃破了凝滯的空氣,b從消聲器里射齣子彈的聲音要小許多。
歐晏落成功閃出那人的s擊路線,他馬上知道了,他手下的人b這殺手動作更快。
抬眸一看,那殺手此時眼珠暴睜,手腳發顫得像狂風落葉,連手中的報紙都快要握不緊了。
有三名夜跑的年輕人,有男有女,從歐晏落身後飛快跑上來。
一人很快扶住要倒下的大叔,順手拔掉射在他頸部大動脈上的麻藥針。
一人蹲在旁邊,摸出手機,語氣緊張地說自己來打120。
一人佯裝驚恐,身體卻無聲無息擋在歐晏落身前,低聲對他說:“這裡交給我們,歐生您回去吧。”
橋上還有一名護衛,檢查了左右無人,背起相機準備離開,沒人知道剛才s中殺手的麻藥針,是從他手中的長焦鏡頭裡發射出的。
歐晏落睥睨著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把手中的諾基亞手機握得嘎吱響。
後面護衛要做的事情他清楚。
說要打120的護衛會叫來假的救護車,車上會下來假的醫生和護士。
自然都是黑鯨的人,他們會將意圖殺他的這個男人抬上白車,直接送到審問室關起來。
“留活口,明日我自己審。”
歐晏落留下毫無溫度的一句話,轉身返回。XsYùsHùщù.€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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