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被他弄得難受又沒得泄出來,挺直腰把奶肉送到他嘴邊,嘟囔著要老闆舔舔,奶頭癢了。
要以往,歐晏落會順著她的話,用手或陰莖扇她奶子,惡劣地說打一打就不癢了,還用龜頭去撞她奶尖尖,流出來的前精裹著嫣紅果子,再托著她乳根,推高奶肉,讓她低頭含住自己的乳尖止癢。
哪曾試過像現在,手指颳了些春月的水兒塗到乳尖乳肉上,直到亮晶晶泛水光,他才張口含住,舌尖把小果子舔得俏生生立起來,像在酒里泡了許久的櫻桃,散著令人微醺的香甜氣息。
還不夠,沾了花液的手指送進去春月口中。
指節蹭磨過嬌嫩舌尖,在濕熱的口腔里燃起一串串火花,把她舌頭勾出來,歐晏落仰起頭吻她,舌頭纏繞著彼此,把那火花咽進他喉嚨里。
在水穴里搗來搗去的手指終於按在那塊兒軟肉上,指節一勾,逐漸加快速度。
已經積累了許多的快感很快雀躍沸騰起來,春月皺眉嗚咽,小腹里好似藏了許多小人,它們快樂地叫啊跳啊,像參加著什麼嘉年華。
它們大聲倒數著,五四叄二一,咻,煙花便升了空。
璀璨火花灼燒著全身每一寸肌膚,等待了好久的高潮這時一層接一層沒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春水湧起,從彎蜷的腳趾到膝蓋彎彎,從震顫的腹部到胸腔,從放聲吟唱的喉嚨到泛酸鼻樑,最後漲到了眼眶裡,落下了雨。
歐晏落的手指還在她體內,被那層層媚肉緊緊裹住,她不鬆開他,他也不想走。
他的傷還沒全好,剛才還連著監護儀,阿九彙報說接到春月了,他才讓人把監護儀關了。
聽了好多天滴滴滴聲,沒有一晚能睡得好,好不容易入睡,還夢見他和春月兩人潛在貝爾松的叄米泳池裡,呼吸都顧不上了,還要接吻,還要做愛。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但他選擇用水泥把心封起來。
沒用,沒用。
那株豆苗生命力太頑強,只要稍微有縫隙,它就能冒出頭。
本來蒼白的胸腔染上一層紅色,像酒喝多了那樣,歐晏落喘得也比平時厲害,胸口內火燒火燎,喉嚨都要被灼傷。
呼吸太急,腰側的傷口被帶著一扯一扯的跳動,身子裡頭被子彈打穿過的內臟器官也開始發疼。
歐晏落不管不顧,手按著她後腦勺往下,這次吻得好深好急,咬她的唇,牙齒都磕碰了許多次,像大海漩渦中快要撞得粉身碎骨的兩艘船。
春月也受不住,扯開他身上的被子,手探進條紋病褲內,直接把滾燙炙熱的肉莖掏了出來。
她舔著唇角,媚眼如絲:“這裡倒是生龍活虎啊。”
歐晏落抽出手指,被浸得發白的指尖往下滴水,“坐下來。”
這個姿勢在他們之間不常出現,有時春月只騎了幾下,就讓歐晏落扯住腳腕翻了身,輪到她被騎。
今天她想怎麼騎就怎麼騎,要快要慢,要前要后,要抵著哪個點不停撞擊,都由她話事,累了就伏下身子,吻去歐晏落額頭的汗珠。
而這個角度,她能清楚捕捉到男人臉上的表情,隱忍的,深沉的,咬牙切齒的,眼角發紅的。
春潮汩汩,病服褲子濕得不像話,體液搗成粘稠蜂蜜黏在兩人結合處,空氣里灌滿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味道,連陰冷的光線都變得暖和起來。
忽然一抹血色進了春月眼裡。
她緊急剎車,指著他滲血的繃帶皺眉問:“你傷口怎麼還沒養好?”
歐晏落倒是不客氣:“年紀大了,恢復能力比不上你們這些後生。”
他攬住她的腰把她往床上放,兩人下身還連著,就這麼換了個姿勢。
腰背用了力,那白紗布上的鮮紅自然擴大了面積,痛是肯定的,不過沒見他皺過眉頭。
春月主動捧住自己的膝蓋彎彎,試探問道:“要不算了?我給你重新包紮?”
歐晏落搖頭,聲音啞得像撕爛的牛皮紙:“我想要。”
他聳腰抽送,傷口撕扯,血味漸濃,還要低頭去吻她:“春兒,是我想要。”
春月眯著眼,隨著他的衝撞,在彎彎月牙上搖搖又晃晃。
她咬著歐晏落的耳朵,“嗯”了一聲。
結束時歐晏落身上的繃帶都脫落了,錯落著斑斑點點的鐵鏽紅,連床單都濺上幾滴。
春月裸著身子下床,在醫療櫃里翻找東西,歐晏落還在喘,目光凝在她背影上移不開。
當她走動時,穴肉含不住濃稠白精了,從她大腿洇開一兩道星痕。
他的呼吸一直無法緩下來,漩渦還在卷著他,想要把他拉進海底深淵。
春月剛找到繃帶,背後歐晏落已經貼了上來,重新硬挺起來的彎彎雞巴只在花縫划拉了兩下,便熟門熟路地挺送進去,把還沒來得及淌出來的精液,全堵進她最深處的地方。
“歐晏落你瘋了啊……”春月扶著柜子承著身後逐漸增加的重量,手裡和柜上的東西跌跌撞撞落滿地。
這次輪到歐晏落“嗯”一聲,掐著她的腰大力抽送。
我瘋了,真的瘋了。
未來的許多時日,歐晏落都能記得這一日。
有個人兒裸著身給他包紮傷口,清冷陽光在她肩頭淌下,連她眼角淚痣都映得清楚。
她拿手指點了點他左胸口,說,歐晏落,你曾對我說過的話,你自己可別忘了呀。
你這裡,不能軟下來。
————作者的廢話————
這一章我單曲循環BGM是《The Untold》@Sebsp; stud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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