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人都餓了,市郊溫泉山莊不像城市五星級酒店那樣能有二十四小時room service,烏韞又不想讓山莊工作人員打擾到他們,放下手上東西便準備再次出門,去山莊附近的農家樂買些吃的。
“哦,來時我見有家農家樂掛著招牌寫有羊肉煲,你買個兩叄斤回來吧,春月喜歡吃羊腩,支竹和麵筋也下一些,但切記交代店家不要下蔥段。”竇任差遣起人來倒是不客氣。
“……知啦。”烏韞翻了個白眼,抓起車鑰匙出了門。
在農家樂等打包時烏韞還上網查了下最新新聞,秦家和承天把消息壓得死死,目前一點風聲都沒泄露。
叄斤燉得軟糯的羊肉沉甸甸,香氣飄滿整個車廂,不得已,烏韞打開車窗透氣,咂巴著嘴往山莊開。
他一發育中的小青年早就餓得前胸貼肚皮了。
東西太多,快到別墅時他發了語音信息給竇任,讓他出來門口幫忙搭把手,但直到他停好車,竇任都沒出來。
烏韞雙手都拎滿東西,嘴裡咬著房卡,心裡罵罵咧咧用嘴開門。
一樓客廳沒人,烏韞想這兩人怕是又在樓上做些什麼親親我我的事,酸滋滋的心臟開始不停往下落。
可惡,他也好想再抱一次春月啊……
但這種事情,只能等春月主動提起,不然他是不敢放肆的。
把宵夜一股腦堆在大理石餐桌上,烏韞不情不願地朝樓梯上方喊了聲:“我回來了,快下來吃飯吧——”
但樓上沒有回應,反而是聽見了院子里有嘩啦啦水聲傳來。
還有幾聲鳥啼一般的嚶嚀夾雜在其中。
這聲音代表著什麼,烏韞倒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雙頰唰的發燙。
腿都不受控制了,一聲聲嬌媚的呻吟好似魚鉤,鉤住他耳朵,扯著他往院子走。
別墅獨門獨院,附帶一個面積不小的私湯池,疏密有致的竹林半圍住天然溫泉,裊裊白煙往上飄,像是想要遮住天上的月亮,不讓它看見在月光里歡愛的一雙人。
烏韞心臟噗通噗通,跳得比他在做任務時還快。
他站在竹子旁不敢再往內走一步,但視線已經穿過竹子間的縫隙,落在池子邊的春月身上。
烏黑短髮覆上水汽,乖巧地貼在春月耳側,她胸肉高高挺起,被月光浸得好似兩團半透的奶糕,上面綴著一顆水嫩嫩的嫣紅果子。
奶糕一顫,那果子也顫得快要顛落下來,淫蕩得不行。
打開的雙腿虛虛踩在池邊石頭上,和上次在他家槍房時一樣,不過這個時候埋在她腿心舔弄的不是他,是另外一個男人。
春月怎麼那麼好看呢?
黑的發,紅的唇,皮膚白得發光,微顫的睫毛好似快要飛起的蝴蝶,連那時蜷時松的腳趾頭在烏韞看來都性感得要命。
想讓她踩著那一處,腳掌裹著龜頭轉……一定好舒服的……
“要嗎?”
竇任收回眼角餘光,舌尖從她微顫的菊穴,往上舔過半開淌水的花瓣,最後含住嬌滴滴的陰蒂。
“嗚啊——要、要什麼?”春月舒服得嘆氣,白霧在嘴邊飄蕩。
“讓那小子加入進來。”
春月早就發現那小孩鬼鬼祟祟躲在竹子后了。
她淡淡一笑,伸手把竇任又長長的劉海薅起,露出他乾淨好看的額頭:“你的性癖真的好奇怪,哪有男人喜歡和別的男人一起做愛啊?”
竇任抬眸瞪她:“好像我第一次3P也是你安排的哦?”
他站起身,身上水珠往下滴落。
探了根手指進那暖呼呼的小屄內,只是一根而已,穴肉已經纏了上來,貪吃得不行。
整根送到底,再整根抽出,一個來回,手指已經掛滿了動情的淫液,在月光下閃著細碎水光。
“你的性癖也好奇怪,才讓人看了一會就濕成這樣。”
竇任把濕透的手指送到春月唇邊,春月懶懶撩起眼帘,張嘴含住他的手指,一節節吮住,尖齒如他所願,不輕不重地啃咬著他的指節。
眼睛卻瞟向竹子方向。
突然,她伸出食指朝烏韞勾了勾,彎彎一截手指像皎潔的彎月。
烏韞被這突來的幸運砸得頭暈腦脹,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傻愣愣站在原地。
竇任把手指又送進那濕熱的小穴里,在她軟嫩穴肉上屈起指節按著那熟悉的敏感點,春月的呻吟聲瞬間變得急促高亢,腳都踩不住地了,翹起在半空一顫一顫。
“一根手指夠嗎?”竇任咬著她的耳朵問。
“不夠,不夠,要多一根哈……”春月脖子後仰,好似一株美麗百合。
竇任邊用手指肏她,邊斜瞄向那慢吞吞的少年那兒。
還不來?再不來我就自己一個人吃了。
穴兒是蓄滿甜液的海綿,稍微搗一搗就泄得到處都是,溫泉水被甜液浸滿,高溫發酵成情慾的味道飄到烏韞那。
烏韞著了魔,中了蠱,一步步從竹子背後的陰影中走出,走進飄著白煙的月光中。
他之前也就只有過那麼一次性經驗,讓他第二次就參與這麼刺激的性事,簡直就是從小學生直接跳級到博士生程度。
這幾步走得差點要同手同腳。
但他也不想在竇任面前露怯,只好不停回憶以前看過的那些多人運動的A片A漫。
溫泉嘛,總不能穿著衣服下池。
身上衣服窸窸窣窣落地,在脫內褲時烏韞還不大好意思,趁竇任沒看過來,慌慌張張把自己扒個精光,捂著已經高高翹起的肉莖蹦進溫泉池裡,水花四濺。
烏韞微弓著背走到春月另一側,水池湧起的熱氣把他的眼角烘得泛紅。
池子不深,還不及男人大腿位置,烏韞自然視線下意識偷偷往右下方飄……
還好還好,這方面自己沒比竇任差。
似乎只要是個男人就無法避免這種雄性之間的攀比心態,竇任像炫技一樣先把春月搗弄出個小高潮,手指從痙攣顫抖的甬道里猛地抽出時帶出成串晶瑩汁水,落入暖池內淅淅瀝瀝。
沒讓劉海遮住的深邃黑眸里有著洋洋得意,竇任舔乾淨洇到掌根的水兒,給傻愣愣的弟弟甩了個眼神。
輪到你了,細佬。
春月顫著腰喘著白霧,眼眶內晃蕩著歡愉的眼淚,但看見竇任意得志滿的嘚瑟樣子忍不住笑出聲,腳一伸,朝他胸膛輕踹一腳。
這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了?
少年人被激得胸膛都紅了,彎腰去吻春月的唇,委屈巴巴地問:“姐姐想吃手指還是肉棒哦?”
————作者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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