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鯨魚(NPH) - 162破例

這個鐘點的高速上車輛不算太多,石白瑛一直把車開在快車道,限速一百一,他開至一百叄或一百四。
剛經歷了一場激烈跌宕的槍戰,石白瑛體內的腎上腺素還沒有回落,這時又被春月惹得上升至高位。
他雙手死握著方向盤,血液在身體里來回竄流,牛仔褲和內褲草草卡在胯間,實在談不上舒服。
軟滑小舌沿著硬挺陰莖上鼓起的青筋來回舔弄,從底部往上蜿蜒至冠狀溝處,舌尖只是在溝壑邊緣繞了幾圈,赤紅肉莖已經抵受不住地微顫起來,頂端鼓脹的龜頭等待著女王的寵幸,可偏偏春月繞開了。
石白瑛啞著聲音:“乖乖,親親它。”
“你是在求我嗎?”春月歪著腦袋低聲笑,尖尖虎牙在青筋上劃過,激得石白瑛又深踩一腳油門,轟地超了一輛車。
他見前方一段直路無車,便垂眸,看她一臉惡作劇得逞的樣子,對向車道偶有汽車高速駛過,車燈就如流星在她黑眸內劃過。
他突然開口:“你知道嗎,我不喜歡讓人給我含的。”
春月朝他濕漉漉的馬眼處輕輕吹氣:“為什麼啊?”
“總覺得是把自己的‘把柄’送到別人嘴裡,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
發現這是個雙關語,石白瑛扯起嘴角笑了笑。
“那為什麼我就可以呀?”
剛問完,春月立刻張口含住傘菌一般的龜首,往下吞了一截,她排空口腔中的空氣,縮緊兩腮,真空包裹住那顆碩大,接著猛地抬頭,重重吮了它一口。
啵一聲在車廂內清脆響亮,跟香檳開瓶聲很像。
“Fuck——”石白瑛被逼出一句粗口。
正好有一輛本田讓慢吞吞的大車堵住,打了燈準備變道,石白瑛沒有降速,狂按喇叭來緩解腰椎驟升的酥麻。
要變道的本田被嚇得乖乖跟在大車后,石白瑛加速超車,在經過隔壁車輛的時候他一手鬆開方向盤,狠狠在春月翹起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因為你寧願和我打得頭破血流,也不屑用這種辦法贏了我。”
春月嗷嗚了一聲塌軟了腰,微眯著笑眼,不再逗弄他,將耳側的黑髮掖到耳後,低頭開始上下吞吐。
車廂里安靜下來,逐漸只能聽得見漬漬水聲和誰的悶哼聲。
含住他的口腔濕潤且溫暖,春月盡量將他含得好深,速度由她控制,吃到最狠的時候石白瑛只有粗喘的份。
可石白瑛怎麼可能坐以待斃,手指靈活地解開她褲腰紐扣,接著從她后腰探進。
兩瓣臀肉之間已經有些濕氣,石白瑛沿著臀縫往下,中指在花穴口划拉了一下拍出水聲,濕了指節,咕唧一聲擠進了水穴內,那小屄好像金魚小嘴著急咬餌,一下下嘬著他的指尖。
石白瑛啞聲笑道:“又是濕透了,乖乖。”
他有樣學樣,兩隻手指只是淺淺抽送,偏偏避開春月敏感的位置。
春月不滿,晃著屁股拱起腰肢想去咬他的手指,結果石白瑛把手指抽了出來,也像香檳開瓶般啵了一聲。
春月把濕淋淋的肉莖吐出來,捏緊手中的“把柄”,雙頰潮紅地瞪著他:“石白瑛!”
石白瑛笑出聲,手指驀地送進她軟滑肉穴深處,兩根手指瞬間被吃得透透。
才抽送了兩下,春月的尾椎已經酸酸麻麻好似觸了電,胸乳擠壓在扶手箱上,像奶貓一樣黏糊糊地呢喃道:“插……要插插……”
“這不是正在插嗎?”
石白瑛抽出手指,把濕黏腥甜的愛液抹在同樣吐著濕液的龜頭上,笑聲喑啞:“乖乖,離出口還有二十公里,你可要抓緊了。”
*
石白瑛在快進ETC通道前射了出來,頭腦發白得跟個沒經過人事的愣頭青一樣,英語粗口一句接一句,還差點直接一腳油門直接沖卡。
C旁邊就是人工通道,有跑夜路的大貨車正排隊過卡,而吞了滿嘴精液的小瘋子還翹著個大白屁股一搖一晃。
石白瑛不顧自己下身還在吐著余精,趕緊把春月卡在胯間的褲腰拉了起來,聲音嘶啞:“坐好,不要讓別人看見了。”
春月直起腰,咕嚕一聲把白濁咽下,髮絲已經被汗珠黏濕,雙眸染上欲色:“被人看見怎麼了,你會吃醋嗎?”
石白瑛眼眶燒燙,趁著車子排隊,用力扣住她的後頸拉到身前,吻住剛吞下精水的小嘴。
他還是第一次嘗到自己的味道,沒什麼怪味,只是舌尖有點澀和麻。
“唔……是你的……”石白瑛這個樣子春月倒有些不習慣,往後退想躲,卻被他扣得更緊。
前面的車走了,後面的車猛響喇叭,石白瑛喘了口氣鬆開她,眸色黯如墨:“要是他們看見,我要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
如石白瑛所料,高速口目前還沒有設卡,可見已經有人第一時間把消息壓了下來,不出意外的話,停車區的屍體、汽車、彈殼、血跡……都會被處理掉。
或許還會在現場放一些誤導的證據。
等到警察到場,只會看到一個一片狼藉的爆炸現場,看似哪裡都是線索,但實際上有用的線索都被清除,假線索則會把警察引導到早已安排好的替死鬼身上。
至於那幾個他和春月放跑的人質,能不能活下來就不好說了。
他本無心牽連無辜者,可彷彿只要殺戮之神經過,那個地方就會被他的怒火燒成寸草不生的焦土。
這輛埃爾法不能再開,出了高速口后石白瑛找了個露天停車場把車停下,並打開引擎蓋,脫下腕錶丟了進去。
——積家表是個改造過的微型炸彈,可遙控爆炸。
春月拎著箱子笑他:“你怎麼一邊跑路一邊丟裝備?身上還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啊,沒有的話我可以借你錢哦。”
石白瑛壓低鴨舌帽,從她手裡接過輕飄飄的箱子:“那麻煩小富婆包養我一晚咯。”
今晚這個模樣過關有點風險,兩人決定先找地方對付一晚,明早再繼續出發。
而且兩人雖然在車上各泄了一次,可還遠遠不夠,他們需要更多的性愛來排解掉心裡奔騰不已的慾望和衝動。
露天停車場不遠處有個城中村,規模看著還沒有春月以前住過的那一個大,錯綜複雜的巷弄里霓虹燈牌閃爍,兩人避開一個個監控攝像頭,找了家隱在巷弄深處的時鐘房。
不需要證件,春月給了一千塊錢現金,守夜的房東開心得雙手奉上房間鑰匙。
鎖門,把電視櫃推到門后擋住,檢查有無針孔攝像頭,研究窗外的撤離逃跑路線,兩人一聲未出,就已經默契十足地完成了這些“入住”步驟。
接著便吻到了一起,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春月赤裸著跳到石白瑛身上,在他耳邊呢喃著“你快點”。
這浴室燈光竟是熒光粉色的,低俗得不像話,淋浴間的玻璃爬著薄薄水垢,像個洗不幹凈的魚缸,跳進了尾巴纏在一塊、撕咬著對方的兩條鬥魚。
艷俗的燈光把花灑噴出來的熱水染成了成人用品店裡出售的春藥,看似廉價,卻藥效極強,一點點浸入他們的肌膚里,讓他們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飢餓。
龜頭抵住穴口的時候才發現了問題,沒套。
石白瑛的行李全炸了,而春月從來不幫他們準備套子。
春月一隻腿兒讓他捧在臂彎,另一隻腿兒堪堪踮住瓷磚,雙臂如藤蔓攀著石白瑛的肩脖,水珠掛在她睫毛尖尖上,輕輕一顫就如蛛網上的露珠落下來。
她傾身舔著他的下巴:“哥哥,要肏還是下樓去買套呀?”
以前是沒套就不給肏,但最近春月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放任他們。
擠進半顆的龜頭讓媚肉咬得舒服,石白瑛的劉海讓水淋得貼在額前,令女性稱羨的長睫也粘成一簇簇,他好像在自言自語:“要破例嗎?”
“我手機里有這個月的體檢健康報告哦。”她雙目灼灼地看著他。
殺手經常需要接觸到陌生人血液,黑鯨要求每個殺手每個月都要做血檢。
他們是名符其實的高危人群。
“我考慮的不是這個。”石白瑛嘆了口氣,往上挺了挺胯,龜頭便頂開緊緻逼仄的穴口,唧一聲,送進了一截碩大肉莖。
春月只舒服了一半,有一半還是空虛的,她半眯著眼直接往下坐,又吃下了一截:“那你考慮的是什麼呀?”
性器宛如匕首刺進了暖和的甬道深處,石白瑛能清楚感受到春月的體溫。
他知道自己以後會深深迷戀這種溫度,這時再想同她保持距離,已經來不及了。
肉莖抵到泥濘花田盡頭時,石白瑛埋頭在她肩膀上,牙齒嵌入白肉,用力咬出個牙印。
“春月,你可不要與我為敵啊。”
春月倒不覺得疼,石白瑛沒有用真力,她咯咯聲笑:“這我可不敢保證啊。”
她笑得時候小腹震顫,連帶著甬道內的濕嫩軟肉咬得他尾椎發麻,石白瑛開始挺腰抽送:“你的那些男人都不捨得殺你,可能連歐晏落也下不了手。”
他俯首,在她嫣紅水唇上咬了一口,狹長眸子似笑非笑:“要是你與我為敵的話,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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