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漸消,霧氣盡褪。
彷彿有天神傾倒了手中酒杯,金色酒液淌進了湖泊里,泛起璀璨奪目的波光。
開始有鳥叫與蟲鳴,晨起的萬物生機勃勃,仔細聽,還能聽見與這環境不大和諧的肉體拍打聲斷斷續續傳來。
suv後排座車門大開,春月上半身躺在座椅上,而下半身在車廂外。
白花花的雙腿掛在熊霽山強勁臂彎上,屁股和大腿被他撞得發紅,懸在半空晃晃悠悠。
香甜淫液沿著晃動的股縫淌下,濺在熊霽山褲子上,滴落進砂石地里。
水穴被飛快肏弄得或許比那初升旭日還要滾燙,春月哼哼唧唧地抱著自己亂晃得乳根發疼的奶子,上下睫毛都被歡愉的淚水打濕。
好似被雨水打濕的烏鴉翅膀,再也無法飛高。
熊霽山雙腿如粗壯巨松深穩紮根於地上,不停湧出的汗水沿著凹凸不平的圖騰紋身往下滑落,跌到春月結實小腹上。
他用手去抹開汗水,大掌摁在她逐漸繃緊的下腹處,就能感受到在她體內抽送頂弄的自己。
快要高潮的甬道又一次把性器裹得好緊,像有好多張貪吃小嘴吮著暴漲的陰莖不肯鬆開,熊霽山聲音啞得不像話:“又要到了?”
春月鼻尖泛紅,覆著微小細汗:“嗯……要到了……要到了啊……”
熊霽山發狠,掌心貼著她下腹,用力摁了下去!
“啊——!”春月發出一聲尖叫,打破了山間早晨的寧靜,隨即她又紅著臉嗚咽:“太深了、太深了……要壞掉……”
熊霽山也忍得難受,龜頭好似撬開了深處的小嘴,闖進更逼仄的空間里,擠得他又麻又爽,大顆大顆汗珠不停滾落。
他彎腰探身進車廂,伏首去吻她,把她的呻吟吞進嘴裡嚼碎,忍到極限的陰莖開始大開大合地抽送著。
最終在春月高潮時熊霽山飛快拔出自己,激噴的甜水已經迫不及待滋濕了他的大腿和褲子,他扯掉膠套,握住滾燙肉莖擼動幾個來回,也咬著牙悶聲射了出來。гоǔщEnщǔ.dE(rouwenwu.de)
噴薄而出的濃稠白精一股接一股,射到春月泛紅的陰阜和被他肏開濕淋淋小洞的花縫間,白里混著紅,淫靡色情得讓人腦袋發麻。
精液帶著男人溫熱的體溫,黏糊糊掛在春月腿心,有掛不住的精液混著淫水淌濕了車椅凳面,滴滴答答往下墜。
春月眼角帶媚,伸手去掰開自己的花穴,就像掰開一顆爛熟水蜜桃那麼輕易,覆在穴口的白濁好似奶油或煉乳,總之就是那種質地的,被那一翕一合的嫣紅小嘴咽了些進去。
“哎呀,怎麼這麼浪費啊叔叔……”
她嬌喘著埋怨,騷媚得像個需要采陽補陰的妖精,一幅丟了這濃精讓她好生遺憾的模樣。
沒幾個正常男人能抵擋這樣的艷情畫面,熊霽山也不能。
記憶中那尊雙手合十的金身佛祖,身上的金箔雪花似地一片片掉落,露出裡面赤裸裸的凡人肉身。
他被情慾燒紅了眼,視線無法從那含著白精的小穴移開,他沒那麼快能軟下去,還有餘精滲出的硬挺雞巴被刺激得狠狠一跳。
“……還沒被肏透是吧?”
熊霽山勾了勾嘴角,握著肉莖抵在她花縫外,濕淋淋的赤紅龜頭擠開兩片粉白陰唇,就著自己的精液沿著花縫滑動起來。
龜首輕吻過陰蒂,將白精往小穴內擠得更深一點,還逗了逗她的菊穴。
春月還在高潮餘韻中,這時被他撩撥得不上不下,貝齒咬著下唇,扭著臀想去吃他,卻怎麼都夠不到。
最後龜頭停在濕噠噠的穴口,熊霽山咬著她的唇問:“說話,是不是還想要?”
春月伸手攬他脖子,臉埋在他肩膀,細聲細氣道:“正餐夠是夠了,還想吃點甜點嘛……啊——”
話音未落,剛平靜了一些的甬道又讓他給破開,那還在吐著余精的猛獸氣勢洶洶直搗到深處花心,惹得春月驚呼一聲后直接咬住了熊霽山的肩肉,只不過硬梆梆的,牙齒被震得發酸。
沒了那層膠膜,加上剛射完精的陰莖極度敏感,熊霽山被層層媚肉咬得尾椎酥麻不斷。
他喟嘆出聲,捧住她汗濕的腰背,把人兒從車內直接抱了出來。
這下輪到春月驚詫得杏眸圓睜,雙腿盤緊了熊霽山的腰:“我!我沒穿衣服!”
熊霽山在她耳畔輕吻:“不要怕,我護著你。”
他的褲子綳在膝蓋處,步伐受限,只能慢慢踱步到車前方,半倚著引擎蓋,揉著春月的臀一下下拋送。
半裸的男人和全裸的女人沐浴在晨光里,頭頂是廣袤蒼穹,眼前是金湖涌動,腳底是野草砂石,遠處傳來雞鳴狗吠。
熊霽山沒試過如此放縱自己,兩人身上全是汗,直到春月又被頂出個小高潮,他才放過了她。
他不需要再射,就這麼泡在溫暖的甬道內,慢慢平復自己,吻她眼角滑下的淚珠,把咸濕卷進口中。
翻湧的情慾稍微消退,太陽也終於破開雲層掛在天空中。
熊霽山從她體內撤出,帶出一灘濕黏,兩人相視片刻,春月先笑出聲,饜足的眉眼慵懶又柔軟,紅唇里露出可愛的尖尖虎牙。
“老熊,你有跟別人這樣做過嗎?”她的眼珠子黝黑濕潤,映著晨光,明媚得彷彿又是一場令人驚艷的日出。
熊霽山看愣了一瞬,接著搖搖頭:“沒有,只有跟你。”
剛才有好幾個瞬間,熊霽山像是已經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自己為了什麼而活到現在。
在那幾個瞬間里,他只知道自己要帶給身下的女人愉悅快樂,只有這麼一個原始簡單粗暴的想法。
天亮得很快,熊霽山剛把她抱進車廂里,湖面上傳來電動馬達聲,循聲望去,是遠處的一葉舢板破開平靜湖面,朝他們的方向駛來。
熊霽山從前座扯了件衣服蓋在春月身上:“快穿上。”
接著關上車門,扯起自己的褲子,只拉了褲鏈,褲扣都沒繫上,雙眼盯緊那小船的行駛路徑。
不過舢板開到湖中間就停了下來,離得不遠不近,有兩個男人站起身開始撒漁網。
是這附近村民的小漁船。
熊霽山還光著膀子,叉著腰觀察了一會,突然車玻璃被人叩叩敲響。
春月從後排座爬到前排,身上穿的是熊霽山的T恤,長度蓋不住還有些泛紅的大腿和膝蓋彎彎,她降下車窗,趴在車門上問熊霽山:“你背上的刀傷是新的,從哪來的?”
熊霽山扭胯,低頭看了眼,沒回答她的問題,只說:“小傷,沒多大的事。”
眼尾微挑,春月眼神幽幽,不再問刀傷的事。
她從儲物屜里撈起煙盒,敲了一根銜進紅唇間,駕輕就熟地點燃煙,火星微閃,白霧瀰漫。
“你會抽煙?”熊霽山印象中沒有看過春月抽煙。
“會,有些角色需要嘛。”
春月只抽了一口,就把煙取下,兩指捻著煙桿,煙頭轉了個方向,遞給熊霽山:“之前美咲的事,謝謝你,欠你一個人情,先記著,以後還。”
熊霽山頓了一會才接過香煙,煙嘴上還沾著被她吻過的痕迹。
他就著那圈吻痕把煙含進嘴裡,彷彿這樣就與她接了吻。
他伸手揉了把春月的烏黑髮頂:“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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