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歐晏落已經扳下板機。
啪!
春月忍不住吹了聲口哨,眼睛里有狂喜的火苗跳動:“犀利,我今晚應該去買六合彩。”
空發四槍,只剩下兩次機會。
歐晏落收起了那些虛假的笑容,槍管往春月泛起興奮潮紅的臉拍了兩下,輕吐兩字:“繼續。”
秒針嘀嗒向前奔跑。
歐晏落決定要提前結束這個遊戲,沒握槍的那一手用力扣住春月的後腦勺,腰胯挺動,暴怒地往她喉嚨里衝撞。
無法估計力度的頂撞讓春月開始止不住生理性乾嘔,陰莖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灘唾液,沿著怒跳的莖身下滑。
眼裡的月光也破碎了。
墜落後混在口水裡,洇濕歐晏落的黑色棉麻長褲。
淡淡霧氣在鏡片上聚集又消散,歐晏落喘著氣,看了眼座鐘,分針即將又要達陣了,他準備立刻射滿那張伶牙俐齒的小嘴。
然後還要死死按緊她的嘴,讓她把精液全吞下肚子里。
但驟響的手機鈴聲打亂了他的計劃。
“爹地——聽電話啦——爹地——聽電話啦——”
稚嫩可愛的女童聲音在辦公室里回蕩,猶如一大桶冰水澆落到兩人身上。
是歐晏落乾乾淨淨那一個身份的專用手機。
歐晏落忽的鬆了手勁,春月撐住他的膝蓋,用力撇開頭掙開禁錮,把嘴裡的肉刃吐了出來。
歐晏落的奇奇怪怪原則之一,不會讓人接觸到他的私生活和家庭。
所以不顧被地毯磨得發燙髮麻的膝蓋,春月準備起身離開。
可肩膀被歐晏落狠狠用力一壓,春月又噗通一聲跪了回去。
她悶哼了一聲,滿眼不解地瞪著歐晏落。
歐晏落把手槍丟到一旁,抓起手機。
來電屏幕閃著一家叄口的全家福,他的視線,從歐美珠圓滾滾的臉蛋,移到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臉上。
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接通電話。
“爹地!”
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歐晏落已經轉換好狀態,鏡片的白霧消散,嘴角又扯起來:“美珠啊,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覺?”
“我好掛住你啊,你沒給我講故事,我睡不著!”小女孩撒嬌的聲音嬌滴滴。
春月掙扎得劇烈,她不想和歐晏落的私生活有任何交集。
這是壞了規矩!
她用力掰歐晏落的手,卻換來男人毫不留情地將指甲掐進她的皮肉里,像五顆子彈正往她身體里鑽。
“媽咪呢?爹地還沒有收鋪,你讓媽咪給你講故事。”
歐晏落想著要不要把春月有習慣性脫臼的左肩膀給生生弄脫臼了,但又覺得這樣做的話,這貓兒怕是又要叄四個月不肯回家了。
他鉗制著她的肩膀,將手機夾在脖肩處,左手握住還在怒挺的性器,開始上上下下擼起來。
春月肩膀很疼,但對她來說,這種疼痛不足掛齒。
她睜大了眼,看歐晏落就在她面前打手沖,牙齒把下唇咬得快要滴血。
“不要嘛,媽咪不會講你那個坐著鯨魚去探險的故事!”歐美珠鬧著小脾氣。
歐晏落低笑一聲:“好啦,那爹地給你講一個小故事。”
少女小春坐著黑色鯨魚來到下一個島嶼,這個島嶼上有一個盛產牛奶的國家,小春走進城門,卻發現奶牛國民們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
她打聽得知,是因為有一幫鼠匪來到他們島上作亂。
匪徒老大是瞎了一隻眼的灰老鼠,總偷偷摸摸往奶牛產出的牛奶里投毒,這嚴重影響他們和鄰國的牛奶貿易。
勇敢的小春去和奶牛國王提議,由她來打敗鼠匪,國王十分感激,說只要她能打敗瞎眼老鼠,以後將給她供應無限量的新鮮牛奶。
小春穿上銀灰盔甲,舉起藍寶石長劍,騎著飛天白馬來到鼠匪紮寨的山頭,召喚雷電和龍捲風,打敗了匪徒們。
她凱旋歸來,奶牛國王好開心,下令全國連開叄天叄夜的慶祝宴會,還親自擠出了鮮奶,用鑲嵌了松石綠寶石的純金酒杯裝著,獻給這位英雄少女。
小春雙手接過,喝了一口,奶香濃郁,還在她唇上掛上了白鬍子。
國王問小春,好喝嗎?
“……小春,好喝嗎?”歐晏落笑著問春月。
激噴而出的白濁濺得春月一張小臉髒兮兮的,劉海、淚痣、鼻尖、嘴唇,哪哪都是歐晏落的精液,最後在下巴處彙集,緩慢往下滴落。
春月探舌舔走唇上的“白鬍子”,黑眸里的火焰燒得通天,嘴巴一開一合,無聲地說了句:“好喝極了。”
電話那邊的小女孩明顯有了睡意,呢喃著問:“爹地,小春怎麼回答呀?”
歐晏落鬆開對春月的鉗制,低聲答:“她說,好喝極了。”
“好了,爹地已經講完故事了,你要睡了哦。”電話那邊傳來溫柔的女聲。
姚菲從女兒手裡接過電話,輕聲細語:“美珠快睡著了,我陪她先睡。你繼續忙,別太晚回來了呀,廚房裡煲了冬瓜湯,你回來的時候記得喝一碗,消暑。”
“好,知道了。”
“拜拜老公。”
重獲自由的春月早已起身進了洗手間,嘩嘩水聲傳出。
歐晏落拿起電腦旁的手帕,擦了擦還未疲軟的陰莖。
褲子和底褲都沾了春月的口水,他也懶得處理了,等會直接換一套衣服就行。
他喉嚨乾渴,走到酒櫃旁隨意抽出一瓶,打開后也顧不上什麼醒酒,直接端起酒瓶對嘴灌了幾口,緩解了迫切的渴意。
但體內有一種慾望還在瘋狂嘶吼叫囂,得不到滿足的野獸並不願意這樣歇息。
確實是失控了。
他向來將兩個世界分割得極好,互不牽扯干涉,除了良伯,他還沒讓殺手圈的誰接觸到他家庭的事。
有接觸到的,早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他抿了抿唇,嘖了一聲,又仰頭灌了幾口紅酒。
洗手間的水聲停了下來,門打開。
春月走出來,臉上的污濁已經清洗乾淨,但她清洗得隨意,劉海和發梢都被打濕了,裙子領口也濺濕了一大片。
她把濕透的髮絲往耳後掖,語氣冷淡:“完事了吧?把目標資料拿來,司機還在外面等我。”
歐晏落掃了她一眼,走回桌子后,從抽屜拿出一張紙條。
“200萬,需要偽裝為自殺。”射精后的歐晏落聲音有點喑啞。
輕飄飄的紙條落在桌上,春月捻起,上面只寫了一個人名,一串身份證號碼,一個日期,沒了。
“知道了,完成後拍照給你。”她把紙條收進鏈條包里,轉身要走。
“春兒。”歐晏落喚住她。
春月停下腳步,沒回頭。
“接下來,每個月過來彙報一次近況。”歐晏落命令道。
空氣安靜了幾秒,才傳來一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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