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扭動著像是要做出最後的抵抗,然而深深凹陷進臀肉中的兩隻大手卻死死扼住這豐腴的存在,就像是在掠食著一塊肥美的獵物一樣夾住了恰巴耶夫的下身,讓發情的女人根本沒辦法逃開,凌亂的頭髮與那張迷離的神情里全是已經發情的象徵,雙腿不斷地打顫著,露出了大量大量的淫液,全都落在了地面上,隨即卻又被更強大的抽插給王的一陣陣地噴出了更多的愛液,直到地上積累出了一潭小水窪為止。
不曾停下來,對恰巴耶夫來說那就跟被捕食了一樣,下身全被男人給掌控著,粗大的肉棒就跟燒紅的鐵柱一樣不停地肏入這個小穴當中,讓被抽插的快感一陣陣地滲入腦海里,錯亂了恰巴耶夫的感知。
不,不可能,為什麼這名指揮官沒有慌張。
還來不及思考這些問題小嘴就被強硬地侵犯著,男人舌頭用力的竄入那兩片嘴唇中,大力地來回攪弄著,讓恰巴耶夫不斷地發出了無聲地哼喞聲,身體也大力扭動著。
「不要太大聲……這,這樣不才是你應該的么!」「沒事的,不會有問題的。
」一邊安撫著恰巴耶夫的情緒一邊神清氣爽地王著身下的女人,享受著小穴緊繃且亢奮的收緊著,一邊肆無忌憚的狂王著眼前的女人,幾乎不曾收手留力。
上方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即只聽著一陣嘈雜聲傳來,那是操著北聯本地口音的軍人們開始在上頭翻找著這裡的每一處,然而很快的就有一個人的腳步聲朝著兩人頭上的地窖門口處走過來,隨即只聽到一聲清脆的掀門聲,以及一盞亮晃晃的燈光就這樣照射過來。
嘶───────兩人幾乎是同時秉柱了氣息,然而那燈光卻只是虛晃一下,隨即向丟下了什麼一樣就收了回去,彷佛沒有看見兩人一樣。
很快的,兩人耳邊就傳來一陣響聲。
「下面有人么?」「沒有,那名東煌人貌似帶著同志離開了,繼續尋找。
」「是!」為什麼?張大了眼睛看著明明有照到自己的燈光,像是錯愕於那名下來探查的北聯軍官居然是這樣子就離開了這點,然而很快她就連驚訝的時間都沒有,因為男人的肉棒再次將女人的意識敲散開來。
「你不會以為我沒有任何保安的就過來了吧?」看著眼前吃驚的恰巴耶夫,臉上不動聲色的指揮官只是小力地撫摸著對方的臉頰:「一切都已然確立了,恰巴耶夫,你已經敗了。
」「怎麼會……嗚!」還來不及給美麗的女間諜一點錯愕的時間,肉棒用力地插入了小穴的最深處,龜頭摩擦著穴壁的瞬間就讓那騷穴發出了一陣咕啾咕啾蠕動的聲音,讓人聽著就覺得興奮感土足,屁股撞擊眼前軟肉的慾望更加旺盛! 雙手死死壓緊恰巴耶夫的肩膀,每一次貼合都發齣劇烈的碰撞聲壓過已經大聲啤吟的恰巴耶夫,男人完全不想放過女人,只是認真地把肉棒插入到最深處去,一次又一次地,使勁地讓龜頭突破開每一寸肉壁,死死地咬進去最深處! 「不,不要,不行,去了,要被指揮官的,指揮官的大肉棒王到去了,拔出去,快點拔出去啊——!」「那是……不可能的!」零距離地貼合,舌頭也再次糾纏在一塊兒,面對眼前著飽滿誘人的肉體,回想到前一陣子每一天所被受到的屈辱,男人那股狂妄的意志已經凌駕於一切之上,無理智的獸慾將眼前的北聯女艦娘壓倒在地,肉棒用力地在最後一刻深深插入其中───! 伴隨著精液地大量湧入,恰巴耶夫的身體也隨即傳來了陣陣強烈的顫抖,跟已經被王的失去意識一樣的失神臉蛋不同,小穴直到最後一刻都盡忠職守地接納了所有來自指揮官的精液,那被男人給滋潤的肉穴包覆住一切,彷佛要使盡地把一切全都吃進肚子里一樣。
喘息著,舌頭終於離開了恰巴耶夫的嘴唇,指揮官還像是遊刃有餘一樣看著眼前的北聯女間諜,面對著這名之前還氣勢旺盛地想要將自己徹底折服的女人,如今卻已經變成了一個倒在監牢里,任由精液與尿液布滿全身的昏厥俘虜,委實是令人唏噓。
不只是有北聯想要對東煌安插棋子,同樣的東煌也有發展了不少的勢力。
而就在剛剛,那名士兵,又或者是軍官也沒有真正的被啟動,不過是在例行公事中忽略了某些東西而已,之後仍舊可以繼續以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身份活了下去,甚至戰死在某處。
這才是間諜的作用所在啊。
指揮官緩緩的嘆了口氣,他甚至連是誰幫助自己都沒看見,只是在來這裡之前聽取了東煌給予自己的一些只是后做出的抉擇以及避難手段,沒想到會是這個意思。
一邊想著,用力抽插著恰巴耶夫的肉棒現在也徹底從濕漉漉的小穴中被拔了出來,因為那股被人發現的興奮刺激而還用力挺翹著的肉棒現在小力地晃動著,同時也讓大量大量的精液與愛液滴落到倒在地上的恰巴耶夫臀部上。
已經徹底失去意識了么?面對眼前不停抽搐的女人,彷佛沒有憐憫的情緒一樣看著眼前的恰巴耶夫,平靜地,拔出了腰間的配槍,拉開保險,上膛。
「有時候必要的犧牲是存在的,我很理解你一直以來對聯合的付出,恰巴耶夫同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全都無關乎私人情感,而是徹頭徹尾的公事。
」對準了還不能移動的嬌艷軀體,那謀子里閃著比平時還平靜的神色:「就跟你們想對我做的事情差不多,只是禮尚往來。
」指揮官像是在辯解著某些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一樣,平靜地舉起手中的手槍,面對著眼前的女人說出了像是訣別一樣的言語。
隨即,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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