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那樣簡單。
但是一場戰爭的勝敗、股市將漲到多少點后大跌,商業對手將採用何種應對手段,這樣牽扯了方方面面的利益,難以單獨衡量才引得無數人眼熱。
而且占卜這種行為,從古到今都不罕見。
尤其是古代,幾乎每場大戰之前,雙方的主帥都會進行一兩場行為來推測自己和軍隊的命運。
這也為後世留下了不少有趣的素材。
真要展開來說,不談埋沒在各個世家裡的隱秘往事,就光談在正史裡面記載的卜算、廟算的論文,就足夠裝滿一個圖書館了。
少年的心思更多的放在了蘇梓月的身上,被緊緊的裹實的身體只有脖子以上和手腕之外的部分裸露在外,而少女的額頭上早就香汗淋漓,無論擦拭了多少遍,也還是止不住的出汗著。
秀氣的臉蛋上也滿是虛弱的神情。
看到這個姐姐的樣子,柳翼突然地多了幾分愧疚。
只是因為自己的下流的慾念,再加上梓月姐對自己的毫不提防,以及對於大哥的深愛的執念才讓她最終掉入到這個陷阱之中。
在冥想中的深層植入讓梓月姐出現了異常的思維定式,一步步地將這個「大嫂」的心靈誘入到錯誤的歧途。
不過,已經不可能放手了。
在自己向著這個不提防自己的姐姐下藥的那一刻,少年就知道,自己回頭不了。
「很熱吧,梓月姐,你可以解開一個扣子哦。
沒關係的,作為大家長的我允許吶。
」看著少女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難過,豆大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滾滾流下,紅潤的嘴唇變得王澀,渾身都變得微顫起來。
柳翼趕緊拋出了個誘惑。
聽到了柳翼的話,蘇梓月還試著忍耐了會,不過沒過多久,她還是顫顫巍巍的抬起手,將長得覆蓋了大半個脖子的衣領給解開。
讓一絲涼爽的空氣滲 了進去,少女當即露出了享受的舒服表情,停留在第一個紐扣位置上的縴手用力地將領口大大拉開,另一隻空閑的手掌合攏作出扇風的動作,好讓更多的冷氣吹進去。
她現在正在盡情的享受著冷氣的美好。
柳翼點了點頭,看著梓月姐那幅「要得救般」的暢快表情,就可以知道剛剛高溫的折磨給她帶來多大的折磨了。
這樣一來,就算要再進行一次選擇的話,她應該……應該不會再選擇冬裝了吧。
而且照著常理,不出意外的話,梓月姐應該感覺更熱了。
原本被密不透風的厚衣服罩得嚴嚴實實的身體里的溫差和外界已經大到讓人大汗淋漓的地步了,臉上的汗水還好說,不過身體裡面的話,過了這麼幾土分鐘后恐怕衣服的內側也已經沾滿了汗液吧。
而且區區衣領口那一點點的空隙根本吹不進多少冷氣,反倒是讓炙熱的身體感受到冷氣的美好,變得更加貪婪的索求解脫吧。
只要是發覺了這一點,梓月姐更渴求更多的解開束縛。
果然,蘇梓月很快又一次地露出了難受不滿的神情,少女沒有說話,黑白分明的雙眸只是牢牢地盯著柳翼,露出了哀怨的神色。
「梓月姐,我允許你解開第二個紐扣。
」聽完這番話后,少女的眼裡出現了欣喜,簡直是用猴急般的動作飛快地把第二個惱人的扣子給摳解了下來。
這樣一來,頸下白皙精細的兩條鎖骨從厚厚的束縛中解脫出來。
白皙的肌膚上汗津津的。
點點的細小汗珠如同晨露般密布在女體的表面,讓本就白皙的皮膚愈顯得嬌嫩。
這一次,能夠從衣領處釋放的空間就過大了。
然而……•還不夠,衣服里濕熱的空間和外面的冷氣交織起來的反差,只可能讓神經的感觸更加敏銳,更加難熬。
何況從領子口裡滲進去的冷空氣壓根沒多少穿透力,那狹窄的縫隙也頂多讓梓月姐那飽滿的胸脯隱約感受到些冷意,對於更下面的腹部、腰部恐怕無能為力,至於照顧不到的後背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蘇梓月臉上的舒暢表情也只停留了剎那,在發覺身體的燥熱依舊有增無減后,女孩再一次地看向了柳翼。
這一次,少年有些驚喜的察覺到,梓月姐的表情里充滿著期待,以及似乎一丁點的敬畏。
沒錯,陷入到奇怪的思維定式的梓月姐如果想要更換衣裝的話,首先必須經過自己這個大家長的同意。
雖然在裸露衣服的方面完全被梓月姐給抵制了,不過在加穿衣服方面來「尊重家裡的習慣」倒是異樣地被接受執行了。
不過這種程度的「尊重」,和自己的要求完全南轅北轍啊。
所以啊,就必須讓梓月姐為自己的決定受到殘酷的懲罰,讓她不會再做出錯誤的抵觸了。
想到這裡,少年努力做出一副冷酷的表情,用緩慢地動作搖了搖頭,「不可以哦,梓月姐。
本來我家裡的規矩就很保守的。
讓你解開兩個紐扣已經是格外開恩呢,已經不能再多了。
」在搖頭的時候,柳翼也牢牢地注視著蘇梓月。
看著她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滿懷期待到看到搖頭的那剎那的錯愕,再到搖頭過程中的詫異和失望,再到最後彷彿泄了口氣的悲傷無奈。
變幻的表情簡直精彩。
「啊,怎麼可以這樣。
」少女脫口而出一句話,輕柔的聲線里毫不掩飾著自己的失望,像是完全沒有料到這個對自己非常尊重的弟弟會這樣斷然地拒絕自己。
本來先行一步放到第三個紐扣位置的手掌有些焦躁地握緊,把冬裝攥起了皺皺的痕迹,這可和柳翼印象里一向平靜賢淑的大嫂形象不符,看來,自己的拒絕在梓月姐的心裡產生了巨大的情緒變動,大概身體里的燥熱也在推波助瀾,是讓少女保持不了平和的重要原因吧。
「很熱嗎?」柳翼故意拖長了語調,明知故問道。
「是啊,很熱,姐姐真的很熱呀,」聽到少年放柔的聲調,彷彿看到了迴旋的餘地,蘇梓月忙不迭地點頭。
被熱意沖昏頭腦的少女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以往維持著的冷冽傲氣的聲音變成了半哀求半痛苦的啤吟,聽上去簡直像是嬌嗔般。
「那麼熱的話,就換上不那麼熱的衣服好不好。
」柳翼捻起放在一邊的泳裝,用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聲音柔聲說道。
「這……」蘇梓月面露難色,又沉默下去了。
柳翼臉色不變,心裡暗暗焦急起來。
自己對於催眠術也是首次運用,哪怕是自己,對於其作用也是不甚明了。
不過有幾點還是可以肯定的。
自己的催眠,施加的心錨並不是純粹的言語,而是大哥和自己共同居住著的這間屋子。
用這個共同的媒介物,牽動著梓月姐希望牢記著大哥的執念,用她的愛抵消掉術者本能的直覺。
而自己作為這間屋子的主人,對於屋子裡的規矩也是佔據著絕對的主導權,對此梓月姐也是並不反對的。
迄今為止也並沒有受到靈力的反擊,唯一的問題在於,她以往的社會常識還在大腦里不斷地發揮著作用,阻擾著「常識修改」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