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仙冷冷的說:“哼!雖金山銀山,他們都不希罕,老實告訴公子,他們所希罕的,正是你這一顆腦袋!” 王小虎一聽土分驚愕害怕,忙問怎會如此,趙玉仙說:“此時不宜告訴郎君,然而郎君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郎君的生命可保無憂。
” 聽這話,可知這趙玉仙可是敢愛敢恨的江湖兒女,看出了王小虎的“真心”於是下定決心嫁定王小虎了,連稱乎都改為“郎君”了。
而且顯然藝高人膽大,才敢出言保證王小虎的安全。
然而王小虎被她的話嚇得不知所云,面露驚怕的表情,趙玉仙看了心中不忍,於是婉言安忍他說:“別怕別怕,我不是說有我在就可以保護郎君你嗎?……你肚子餓不餓?” 王小虎見到趙玉仙溫柔的一面,這時才放下心來說道:“晚餐吃得甚飽,此時不需要吃東西。
” 嘿嘿,這句話說的好,所謂飽暖之後思什麼來著?……嘿嘿,你機靈,唯們也就不明說了,王小虎既然飽暖了,自然想著別的事了。
於是王小虎解衣縮到綿被中,故意做出畏寒的樣子,拽著趙玉仙的手說:“我獨自一人睡,卻留著你坐在一邊,實在於心不安,不同兩人同卧也可互相取暖。
” 趙玉仙也不回答,被王小虎順手拉了過去。
王小虎對她身上的配刀土分顧忌,於是說道:“利刃可先放到一邊。
” 趙玉仙不置可否,隨手將刀取下掛在牆壁上。
【021】白蓮聖母(一)躺在床上了,王小虎又說道:“你的外氅沾滿了外面的霜露,寒氣逼人,快快脫去吧。
” 趙玉仙一聽有理,起身將黑色鑲白的外氅脫去,仍是不言不語。
王小虎見到她仍穿著早先見過的戰衣,於是說道:“大夏天的,這戰衣包得緊緊的像是端午的粽子,怎麼能睡得好,快解開脫去好睡覺!” 趙玉仙見到王小虎一副關心的模樣,秋波一轉,似乎不忍違拗王小虎的情意,於是一聲不響的脫去戰衣,而戰衣之內,則為桃紅色之緊身小襖,王小虎將手伸出被窩,急急的想將她拉進來被窩來,趙玉仙則是既不出聲拒絕,也不出聲應可。
王小虎雖然花盡了吃奶的力量,猶如蜻蜓妄想撼鐵柱,硬是拉她不進來,拉了半天都沒力了,不禁喘息的催促說道:“外衣都脫去了,最好趕緊躺進被窩裡,否則為寒氣所侵,只怕會傷風感冒哩!” 呵呵,人家姑娘經常練功身體好得很,也不見得會傷風感冒,只怕王小虎你無法將美人兒弄,無法滿足,病相思患瘋癲才是。
只是這份體貼的話,倒也讓趙玉仙無可辯駁,於是她粉臉紅暈,不言不語的放鬆身體,順從的躺到床上。
王小虎急忙將被窩蓋在她的身上,趙玉仙將身體貼在王小虎身邊,面向外含羞側躺著,王小虎看不到趙玉仙的表情,也不敢輕舉妄動,隨便動手動腳,於是輕輕拍著她的看肩,低聲呼喚著道:“玉仙妹妹,何故背對著我睡呢。
是不是討厭我啊?” 呵呵,您看這王小虎多麼有分寸啊,既然都躺在一塊了,叫聲妹妹當然就比較親熱了些,明明知道女孩子喜歡自己,只要害羞不好意思親近,於是故意講些反話。
果然趙玉仙一聽他這麼說,也不想讓情郎誤會自己,於是慢慢的將身子轉了過去,與王小虎成為面兒相對的樣子,只是將雙眼緊閉,裝成熟睡的樣子。
王小虎只覺得對面飄來陣陣蘭麝幽香,這會真可以好好細細觀看趙玉仙那一張嬌媚粉臉,果然是端麗嬌嬈,正因不慣與男兒共卧,正翠眉微顰,在那嫵媚俏麗中更含有一種英武之氣,可說是婀娜之中帶有剛健。
王小虎面對如此霹靂嬌娃,真是愛之、戀之,然而卻又懼之、畏之,正如那多刺玫瑰,色、香、味俱佳,然而梗上多尖刺,若要折花則要土分謹慎,稍不小心就有傷手之恨。
王小虎與趙玉仙對卧良久,飽看美人兒嬌容之餘,更渴望於下一步動作,然而未能熟悉對手性情,不敢冒險深入敵後,一陣遲疑之後頓有所悟,若是這美人兒無意於我,那在勸她解衣就寢時,何必那麼柔和馴服,事事依我意而為呢? 同處一個被窩,離最後一關只是近在咫尺,即然對於已城門大開,王小虎猶不知列隊而入,仍在城外徘徊不已,真可說是獃頭獃腦,愚不可及! 一想到此,色膽頓然壯大,慢慢伸手試著採取趙玉仙的胸際,同時小聲問道:“妹妹所穿小襖,質料柔軟香溫,摸起來滑不留手,可是絲綢所制,只可惜太薄不足以保暖,不知襖內是否有襯裡?” 趙玉仙繼續裝睡,王小虎見狀膽子更大,右手沿著找到小襖下端,依著他的話是要查看小襖的襯裡,實際上是期望裡面沒有襯裡,手伸入之後摸索而上,深入一層,果然與趙玉仙的玉肌相接觸,那觸感細膩柔嫩,比那絲綢還要滑不留手,手是越摸越上面,終於遇到了山巒起伏,左右對峙的兩座,這峰兒佔地不廣,但高聳聳的,表面質地柔滑,但頗具彈力,此時王小虎的心兒大跳不已,都快跳出胸口了。
於是王小虎的手兒,便在登山人般,在兩峰之間爬來爬去,到了峰頂之時,觸感又有所不同,先是柔軟如棉,指尖特意點動一番,那峰頂居然鼓脹起來,當王小虎在間撫摸時間愈長,趙玉仙之呼吸就愈短,並將星眸微啟,看著王小虎裝做嗔怪狀。
王小虎則是裝成沒看見,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越摸越急,越摸越有趣。
過了一會兒,似乎怕右手孤掌難鳴,於是左手援軍也緊急開到,各據一制高點,揉捏不已,真是樂不可支。
趙玉仙之芳心跳躍不已,幾乎要跳出胸口,只覺得胸前經過王小虎一番開發,弄得全身酸軟無比,櫻唇微開,聲細如蚊的說道:“你到底要做什麼,這麼捏捏弄弄的,真令人不耐煩。
” 王小虎微笑著說道:“這還是小事哩,就開始嫌不耐煩啦,還有更令人不耐的事還沒做呢!” 才說完,雙手慢慢的往下移,移動到一半突然停止,握住她褻褲的帶子,就預備將其解開來。
趙玉仙心中一驚,急將手往下,布置好防禦工事,同時滿臉紅暈,那嬌艷的模樣,比起春雨後的桃花還要美麗。
王小虎想要推開趙玉仙掩住的雙手,然而始終不能如願,於是發急著說道:“好妹妹不是已經答應要嫁給我了嗎,既然要嫁我成為我的夫人,那麼你應知道,婦人三從之中,從夫之命最為重要;夫唱,婦應隨之,且為夫將做之事,乃夫妻必讀之一課,好妹妹不應該故意阻礙。
” 趙玉仙羞態如故,低聲回說道:“今夕何夕,是適合讀夫婦一課的時候嗎?” 言下之意,好像時候未到。
王小虎笑著說道:“好妹妹說得是,今夜並非良辰吉日,然而我倆既然已要結成夫婦,就不必斤斤計較讀課時間,反正遲早終須一讀!可嘆為夫性子特急,好妹妹再推三阻四,只怕魚兒掛臭,貓兒叫瘦,你我皆無好處,何況魚兒已至饞貓嘴邊,還要強忍著不吃,豈有這種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