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我爸是裴矩(大唐雙龍傳同人) - 第7節

只是此舞雖然動人,卻大有逾禮嫌疑,裴宣機倒也沒讓白輕雲跳過幾次。
刻下裴矩遠在遼東前線,宣機的母親正在博陵省親,縱然放縱尋歡也是無人可以指摘。
不過此時裴宣機心情鬱結,縱是再好的節目也是無心欣賞。
「罷了。
」裴宣機揮了揮手,示意不必「來為我品玉吧。
」現在,他需要的是更加直接的宣洩。
聽到那話語,白輕雲頓時雙頰紅的幾乎要滴出水來,扭頭望了望兩邊的樂師。
樂師都是女性,原本就是為了配合權貴取樂而培養的,便是讓她們看了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裴宣機從來不曾做這類放浪之舉,所以她對此尚不習慣。
但是眼見主人沒有讓她們退下的想法,白輕雲也不敢再行拖延。
只得向前行了幾步走到裴宣機的席前,運起淺淺的內力將酒席移開——她也練過一些粗淺的內功,以便更好的施展舞姿。
只見龜茲美人盈盈跪倒在地,芊芊細手撩起了裴宣機的下擺,然後頭往前伸,用牙齒解開了主人的褻褲,將那仍半軟著的陽具露了出來。
白輕雲的紅唇輕吻裴宣機的龜頭,隨即伸出香舌,輕柔的男子下體的敏感部位。
在她嫻熟的技巧之下,血氣方剛的裴宣機很快就有了反應,粗壯至極的肉棒頓時一柱擎天。
交雜著歡欣、期待與羞澀的神情浮現在白輕雲的臉上,美姬的一雙美眸中春波流轉,用她柔軟的小嘴吻住主人肉棒尖端的菇形凸起,然後逐漸將肉棒吞入溫熱的口腔之中。
「呼——」白輕雲的舌頭如靈蛇般遊動著,舔弄著他的冠溝和馬眼,柔媚入骨的快感讓裴宣機不禁仰起頭,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聲。
「嗚嗚」雖然已經使出了深喉的技巧,但是裴宣機那遠超常人的粗大肉棒還是超出了白輕雲小嘴的容納能力,那充滿男性活力的剛挺堅硬一直刺進她緊窄喉嚨,卻仍有一小節留在唇外。
不過,畢竟是龜茲精心培養的勾人美姬,白輕雲口技遠不止於此,只見她喉嚨處的一團軟肉卻是不停的收縮,溫柔的按摩著偶爾選集肉棒尖端的敏感,讓他能夠持續不斷享受著深喉口交的快美。
如果換成世間大多數男性,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噴射出來吧。
但是裴宣機本就天賦異稟,又早已熟識了白輕雲的口技,這點刺激卻是休想奈何的了他。
不過白輕雲倒是寧願如此——如果真的就此射出,她自己那已經被完全勾起的情慾又要如何解決……「郎君,可以嗎?」美姬吐出陽具,雙目中透出濃濃的期待。
裴宣機自然是點頭同意。
白輕雲輕輕的扶著男子向後仰倒躺在席居之上,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寬大的舞服頓時滑落下來,露出了白輕雲那玲瓏有致的完美身材和同中土人迥然有異的白皙肌膚。
「啊……郎君……」白輕雲發出陣陣嬌呼,分開自己那修長筆直的美腿,然後用纖美的小手握住裴宣機那滾燙的粗大肉棒,將菇形的尖端對正自己溫熱精緻的蜜穴,然後徐徐挺動著腰肢,慢慢的將那令她銷魂的兇器吞入體內! 「啊——」發出了,無比銷魂的啤吟聲。
雖然已經被進入過不知多少次,裴宣機的陽具依然令她不能自已。
火熱、堅硬、頎長,充滿了力量。
稜角分明的形狀刮蹭著蜜穴肉壁,帶給美姬無與倫比的快美享受。
「啊……郎君……哦……嗯……好厲害……弄死人家了……」白輕雲的漢語不純,帶著塞外特有的風情,言詞大膽更是絕非保守的中土仕女可比,這一番叫床,聽來是別有韻味。
胡姬那纖細如柳的小蠻腰不盈一握,但是其中蘊含著驚人韌力,好似追逐獵物的水蛇一樣瘋狂扭動著,緊緻的蜜穴賣力吞吐裴宣機深深插入她體內的堅挺肉棒。
裴宣機伸出雙手,握住她胸前那對翹挺的奶子,大力的搓揉起來,頓時傳來了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手感。
「啊……嗯嗯……郎君……好粗啊……嗯……好深啊……啊……」曼妙的身軀隨著男子雙手的動作不住的搖曳,變幻出一個個無比誘人的動作,不愧為熟知塌上技巧的美姬。
不過白輕雲最出色的,終究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她的蜜穴韌力土足,溫熱濕滑的肉壁毫無間隙的包裹著男子的肉棒;花心深處更是隱隱傳來一股奇妙的吸力,緊緊吮著他的龜頭。
白輕雲天生名器,隨著她的每一次的扭動,蜜肉從四面八方湧上來,輕柔的按摩著肉棒上的每一處角落。
黏滑的蜜汁彷彿山洪暴發一樣,從兩人交合處源源不斷的沁出,流淌到床單上,沁濕了好大一片。
「哦……飛了……啊……要飛了……郎君……嗯……給我……嗯……」裴宣機那粗大的肉棒沒入白輕雲的蜜穴里,結結實實的頂在她的嬌嫩花心裡不住的旋轉研磨,那種又酥又麻的快感讓她飄飄欲仙,不斷的向著絕頂攀登。
她的容貌美艷絕倫、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光潔如玉的肌膚欺霜賽雪。
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是最為完美的床上恩物的胡姬輕雲,忘情的扭動著、啤吟著,享受著郎君帶來的無邊快樂。
「啊啊啊……飛了……嗯嗯……啊!」然後,隨著美姬的身體猛然繃緊,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終究抵達了夢寐以求的絕頂。
「我也要來了!」女子高潮的下體猛然繃緊,壓力自四面八方傳來,也讓裴宣機接近了極限。
他挺動腰身,猛然向上衝擊了幾次,一面將白輕雲送上更高的巔峰之後,一面放鬆精關,龜頭頂著宮口花心猛的射出濃精,巨大的量將她的子宮灌得滿滿的。
半響,男子坐起身來,將餘韻中的白輕雲摟在懷裡,大手輕柔的安撫著。
但是,雖然在這絕美的胡姬身子里做出了宣洩,裴宣機心中的壓力卻沒有絲毫的舒緩。
縱使剛剛經歷了一番雲雨,他心中所想,卻是只有儲位之爭。
自己位卑權輕,無從探知爭儲之事也就罷了。
裴弘策卻是中樞大員,又直接主持河南郡地方事務,連他都無所察覺,博陵崔氏行事隱蔽至斯?亦或是,他們已經暗中籠絡了裴弘策? 必須馬上藉機離開洛陽,裴宣機暗自下定了決心。
裴弘策身為河南內史,避無可避,被拖上越王的船也就罷了,自己卻是決不能沾染上一絲一毫。
自己是父親唯一的兒子,註定要繼承他龐大的政治財富。
一旦自己被綁到某一邊,父親別無選擇下唯有把身家性命全部壓上來。
那對於整個河東裴氏來說都將是無可承受之重。
儲位之爭,一旦沾上了便隨時可能有滅頂之災。
開皇第一重臣,渤海公高熲便因站錯了隊而灰飛煙滅。
君子不立危牆,遠遁逼禍已經是刻不容緩。
只是,自己有職事在身,要怎麼才能名正言順的逃離東都呢?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