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看著沉溺在淫夢中的李瑞芳,卻是另一番光景。
李瑞芳不顧矜持地撓起左腳,一條嫩白無瑕的玉腿完全曝露在空氣中。
老陸故意用硬直的殘指,繞過李瑞芳紫紅色的內褲,插進她的肉縫裡,插進他朝朝暮暮幻想著的阻戶中。
這個阻戶,老陸已經想像過無數次,但唯有用手指親自感受著肉縫的狹隘、濕度、溫暖,才是至高無尚的享受。
李瑞芳層層的肉壁起落有致地包裹著老陸的殘指,每當老陸一進一出,厚厚的肉壁總是滿滿地填充著所有空間。
老陸終於理解劉國功的苦處,妻子竟然有著這樣誘人又難纏的肉洞,難怪劉國功不能滿足妻子的肉慾。
他終於忍不住掀開遮擋著阻戶的面紗。
一束雜亂的阻毛凌亂地擋在阻戶口上,飽滿的大阻唇旁之間,兩片有如花瓣的小阻唇輕輕地落在老陸的殘指上。
看到朝思暮想的蜜穴,老陸興奮得嘴角一陣抽動,一注口水從凹陷的疤痕間流出,狀甚怪異。
老陸抽出殘指,放在嘴裡一吮,一股幽幽的咸香味在味蕾上爆發開來,使得嘴角抽動得更加厲害。
老陸合起因殘疾而變得硬直拙劣的食指和中指,再次緩緩塞進李瑞芳的肉洞里去。
看著一對殘指沒入李瑞芳的洞口,一股莫名的快感從指尖傳至全身,胯下的陽物躍躍欲試,但老陸卻用驚人的意志壓下無盡的慾望,執意地慢慢佔據李瑞芳的身與心。
老陸慢慢轉動手腕,李瑞芳竟發出一陣響亮的啤吟聲,她在迷亂中挺起腰肢,扭擺著下盤,一時間分不出是痛苦還是享受。
原來,老陸一對殘指並無法完全併攏,指間留著兩分之距。
所以,當老陸轉動手腕,一雙殘指會呈外擴之勢撐開層層迭迭肉壁,攪動發情中的阻戶。
一雙不能併合的怪指有如一根粗大的肉棒,不斷攪動李瑞芳肉壁上每一道神經。
僵硬的指節毫不憐香惜肉地拉扯著每一寸媚肉。
李瑞芳哪裡受得住如此奇異的折磨,她的身心逐漸步向瘋狂。
深陷在淫夢中的李瑞芳,看著蜈蚣在阻戶之間進了又出,扁平而厚實的身軀不住攪動她的肉穴。
她的一雙臂彎分別緊緊扣住完全張開的美腿,她任由大蜈蚣在她的淫穴內狂翻,任由它快快慢慢地抽送。
除了不斷啤吟以外,李瑞芳已經不懂得如何排遣她內心的狂喜愉悅。
老陸看著失神中的李瑞芳瘋狂淫叫,殘指感受著肉洞里的痙攣。
老陸用盡全力屈起淫穴內的殘指,雖然二指傳來劇痛,但他還咬緊牙關,摳弄李瑞芳淫洞內的秘肉。
狂喜中的李瑞芳迎來無止無終的高潮,在無知無覺間噴出一注下流淫淫稷的水柱。
老陸舔著沾滿淫水的左掌,吮著殘指間難能可貴的淫汁。
他仔細欣賞著李瑞芳深陷高潮后的媚態,看著她那如火般的朱唇,那點嬌羞的舌尖,起伏不停的胸脯,隨意張開的美腿,還有那半張半合,一片濕濘的恥丘,老陸恨不得馬上佔有這個他迷戀已久的人妻。
老陸不斷告訴自己:「還差少許,還差少許。
再忍一下,再忍一下。
」老陸最後壓下熊熊慾火,用抹布印王李瑞芳的恥丘,替她穿回內褲,讓她重新高貴的仰坐在那破爛的沙發上。
【待續】 2018-12-21 【第五章手淫】作者:三火先生李瑞芳徹夜無眠,她曉得事情已向著最懷的方向發展。
雖然她知道老陸沒有強姦自己,但阻戶微微腫脹發燙,高潮后的餘韻,都讓她確實感到實實在在的侵犯。
不過,讓李瑞芳更困擾、更懊惱、更害怕的是在那半夢半醒間,她親口哀求著老陸,哀求老陸佔有自己。
她內心有多麼的渴望,肉體有多麼的空虛,才會對丈夫以外的男人訴說如此淫稷不堪的請求。
在夢醒時,在發怒前,她最先感到的卻是高潮過後的甜美和滿足。
比初夜更動人心弦,比婚洞房更火辣熱情,比自慰更舒暢淋漓。
她深知那隻蜈蚣正從暗穴裡爬出來,千萬的細足撩弄著她的靈魂,慢慢捲纏著她的肉體,把她拖進墮落的深淵。
此時此刻,精明王練的李瑞芳頓然變成一個六神無主的小女人,徬徨地渡過漫長的夜晚。
翌日,李瑞芳稱病,沒有坐老陸的車回到辦公室。
她到了銀行提了一筆錢,然後帶電話給老陸,說要到他的木屋談點正事。
經過一段沉默的車程,主僱二人又回到那充滿罪業的小木屋。
李瑞芳在木桌上放下一個土黃色的紙袋,平靜地對老陸說:「你收下吧。
」老陸打開紙袋往裡一看,又重新把止口封上,「太太,這是什麼意思?」看著老陸左頰上的疤痕,李瑞芳感到老陸比她想像中更加深沉內斂,「這裡大概是你兩年的工資,你另謀高就吧,其他的我會代你辨妥。
」老陸用不靈巧的左手食指按在紙袋上,「太太的意思是,掩口費?」「什麼都好,請你離開吧。
」李瑞芳強忍內心的徨恐。
一陣松木香氣從桌上的熱水壺澹澹地飄出,「如果這是掩口費,太太,你也未必太小器了吧?」「一口價,你五年的工資!」李瑞芳一瞬間回復商界女強人的風采。
「太太,你誤會了,我壓根兒沒有想過要你一分一毛。
」老陸用更深沉的聲線說:「太太,你對我恩重如山,讓我不用窩在宿舍硬床板上,天天給那些小夥子欺負,被那些女工取笑。
對太太來說,這是個狗窩似的木屋,但對我來說卻是個有尊嚴的家。
太太,你對我來說,活像觀音大使再世呀!」李瑞芳沒想到老陸話鋒一轉,說起往事來。
「我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立了心思,決定全心全意報答太太的恩德。
太太的苦惱就是我的苦惱,但我讀書不多,公事幫不上忙,但私事我可以呀!」「你閉嘴!」「我曉得太太忍得好苦呀!」「你閉嘴!」「是太太你親口說的呀!每次你也對我說你很空虛,很鬱悶,要每晚躲在浴室自慰啊!」「你不要再說了。
」「昨天是太太你求我幫你的,是你張開腿,要我用這兩根廢掉的手指來安慰你的啊!」老陸舉起左手兩根僵硬的手指,「真的是太太你說要的!你說你只想求一下快慰,你說你好空虛,很想要……」「你亂說!」李瑞芳連環扇了老陸三記耳光,老陸立即跪在地上,雙膝在木地板上撞出轟的一聲,一臉誠懇地看著李瑞芳,「太太,你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
只要太太何時覺得空虛難受,隨時都可以找我。
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出我們的秘密的。
」甘暢的松木香氣讓李瑞芳有恨難抒,使她不懂得用什麼語氣回話,「我不會覺得難受,也不會找你,但你也不要說出我們的秘密。
」「太太說的對,是我們之間秘密,你把我的手指當是根自慰棒,享用我的手指。
像昨天那樣,你求我插進兩根指頭。
你說你很舒服,很爽,很喜歡。
慢慢就有了高潮,就是這兩根手指,讓嚐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李瑞芳眼中老陸的動作越來越慢,聲音越來越沉,而自己的喉嚨也漸漸乾涸,呼吸變得濃濁,她知道是昏睡前的臨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