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廟外,太陽依然那燦爛,心靈的痛經過短暫的洗滌好象輕了許多,是啊!生活總是有痛的,但痛只是記憶,依然每天要面對的還是生活。
拿起手機給好友發去我的祝福“我在菩薩面前許了願,母親的病會好的,而你和我都要堅強……” 武漢的夏天來的這麼早,幾乎讓所有生活在這個火爐城市的人沒有感覺到春天曾經來過。
傍晚七點,馬路上還留著白天被烘烤的溫度,我匆忙走向公司。
到了公司,發現大家都來的比以前早(一個原因今天是禮拜五,另外一個原因是公司空調一直不停吹著冷氣),老八也到了,還沒換工作服。
她今天的打扮特別涼快,粉紅色弔帶背心,胸前還是朵鏤空的黑玫瑰,系著條閃亮的金屬感覺腰帶,下面是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低腰褲。
“老八,褲子蠻好看啊!”三號又開始聊她。
“剛買的,下午在民眾‘貓眼’挑的,連旁邊買衣服的都說我配的好看”。
說著說著還擺弄了一下她那條新腰帶。
“怕是別人做籠子哄你買的哦!(武漢話做籠子就是圈套的意思)”三號有些吃醋刻薄的說。
“那才是巧,就這最後一條了,沒看到我穿的幾好,旁邊有個SB女的想等我脫下來試,那我還脫個鬼,穿的就把錢付了,讓她去後悔!”老八有些驕傲的說。
“五十八,明天有空嗎?你要是買衣服我陪你去,很多老闆我熟”,她總是這樣熱心快腸。
關鍵老八逛街特別厲害,而且喜歡拉人一起逛。
“我還有衣服,再說過些時候打折還要便宜,現在上新款買了沒幾天人家又折,划不來”(這個月父母要來,肯定要用錢的,得省點花) “你就是節約啊,老八,明天我陪你去逛”三號跟她總是這樣一唱一合。
“揀到,哪個跟你逛?一天到晚記得逛超市,那些衣服哪個穿!看到打折哦,硬是在衣服堆里象擇菜的。
是個寶貝還等著你去挖?”老八講的也是很真實。
“我們哪個象你那捨得撒!你不知道伢幾花錢,他的爸爸又一天到黑只知道得在麻將室里泡到,我要象你這樣,絕對比你捨得撒!”三號最喜歡把她的孩子拿出來談了。
其實三號的兒子不是她和現在的男人生的,但她特別喜歡她的胖兒子,幾次碰到她帶兒子在一起逛街,手裡不是拿著冰淇淋就是巧克力。
用她的話講,這個兒子特別象她。
(她想說的是孩子的性格) “說點正經的啊!”三號突然想起什麼,神秘的小聲對我們說。
“我聽說今天林姐要檢查,你們知道撒!” “啊!你聽說了?”老八湊過來說。
“是的,我的東西你還不信?”說著她伸出右手。
“沒看到我今天連戒指都沒帶?” 老八一聽,馬上把耳釘從耳洞裡面取了下來,接著把脖子上的項鏈也摘下,一併放在包裡面。
迅速的鎖進自己的柜子。
然後開始換工作服。
低頭看了看雙手,除了修長的指甲沒有剪,其他違反制度的東西我都沒有。
找化妝師借到剪刀,把指甲修短了很多。
剛剛七點三十,林姐出現在我們面前。
“一號呢?有誰看到她拉?”環顧四周后,林姐發覺一號沒有來。
大家都不做聲,因為一號總是遲到,林姐有點察覺。
“來了通知要她到我辦公室”她對著三號說。
“哦。
知道了”三號爽快的答應。
她走到我面前,又看了看我的指甲,(上次檢查我的指甲因為太長沒合格)沒有做聲。
“二十八號!你今天新來的?帶著戒指,跟客人洗澡的時候划傷了客人你賠?看你的指甲,這麼長的指甲能做事嗎?”二十八沒敢啃聲。
“等會一號來了跟她一起來,領單子” (一張單就是五十塊)二十八有點不服氣,眼睛不屑的往右邊看了一下,而她右邊站著的正是林姐。
檢查完后,林姐沒說什麼就走了。
“就會開單,開開開,明天不做算了”二十八有些氣憤的嘮叨。
三號馬上過去開導她:“算了,過去的事情,就是開個單,想開點,過去別跟她頂啊!現在這個天也不好在外面找事情。
就當打牌輸了” 檢查就這樣過去了,聽說二十八和一號回來后都拿了張單,而一號今天還被排在最後。
今天是禮拜五,可能明天休息的人多,今天都能晚點回家而放心出來,不到八點三刻,我就上了一個鍾。
剛回房,看了看單,前面還排著二十八號和一號兩個人。
我準備過去和二十八聊兩句。
(其實有時候真的不是不想告訴她們,本來她們來的時間不是很長,特別是一號和三號年紀差不多,都不太給對方面子,一號有點後台,所以不把三號放在眼裡面)。
還沒過去,接待到門口叫我上鍾,說是熟人點我的名字。
(點名就不用排隊) 到了房間,又聽到熟悉的聲音:“近來!” 還沒推門就知道是那隻半裸山雞——許常濤“老婆,想死我了!”(他倒是越來越油) 我裝成習慣的走到床頭,把包一放。
“哄死人的一張嘴,你想我什麼啊?”對他講話以後也就這樣了,不用客氣。
“想著你的前面,想著你的後面,老公我孤枕難眠啊!”(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 我到是被他逗笑了,反正不管什麼話到他嘴裡都變味了。
“老婆,過來坐啊,親一下”順從的我坐到床邊。
“老婆看我的鏈子變了沒有?”炫耀的他拉著我看。
我這才發現原來他脖子上的項鏈變粗了很多。
“變粗了,又賭贏了?”我有點藐視的說。
“別說那麼難聽,贏了就贏了。
前兩天我到周大福訂了個蠻有性格的墜子,10克的一個金哨子,上面刻著兩條龍,他們還說可以吹的響,原來我的項鏈太細,怕承不起,換了根粗的,過些時候好等著加墜子,一下子我就花了個把多”。
(還是三句話不離本行) “你厲害,會賺錢,哪個做你的老婆哪個幸福!”我說著,看到他有些驕傲的神情。
“我就要你做我老婆拉”。
(他這樣的人得寸絕對會進尺) “我的大腿好酸哦,幫我按按!”他表情挺痛苦的說著。
我坐在他的小腿上幫他按著,他倒是閉目養神,只是那雙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晃悠,當我按到他大腿內側根部的時候,他反應很強烈。
幾乎在他有反應的同時,那雙手倒著把我穿的連衣裙從底下全部簍到頭上,沒管我的臉還被衣服罩著就熟練脫去了我的內衣。
當我把衣服從頭上拿下時,看到他已經脫光了。
(包里的安全套他都知道自己拿了) 他還是那麼強健,讓我有些窒息,我職業的叫著床,幾乎又讓他聽不到聲音,有些隱約。
他特別興奮,有些喘著氣,趴在我的耳朵邊,不停的叫著“老婆”。
說真的我有些恐懼他排山倒海的力量,每一次都十分進入我的身體深處。
過了兩分鐘,我突然叫了一聲“老公……”(公字拖的很長),他一下象受到刺激,伴隨著身體的輕微痙攣,發泄了出來,躺在我身上流著汗。
(原來刺激男人的心裡比他們身體高潮來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