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的真TMD變態”一號罵著說。
“是的撒!要我們都脫光了並排躺著就無所謂,關鍵是……”三號還沒說就笑彎了腰。
“快說撒”旁邊同事聽得都急了。
“個變態的開始不停舔老娘下面,舔得癢死人,我又不感笑出聲音來”她又開始笑個不停。
“一樣哦!舔我下面的時候,感覺那個舌頭恨不得割下來放進我這裡”一號馬上接著說。
“剛開始他要我去拿一次性的杯子,我還不懂為什麼。
以為他要喝水,準備穿衣服幫他到外面打水,結果他只要空杯子。
”七號有些委屈的說。
“是哦!要我對著杯子撒尿我都好笑,憋了半天才憋出來。
”一號說得大家有點噁心。
“看她把你的尿一口喝下去,我都沒敢笑,結果他又來找我,實在沒辦法,憋了一點給他,把他樂的……”三號說完又開始狂笑。
旁邊同事都皺著眉頭,一副副噁心之極的表情。
“我實在沒有,他還跟我解釋,說他在喝的時候很有快感,舒服,還勸我不要不好意思”七號挺無辜的說。
“其實他還是很會講的”三號開始說“說找了個比他小五歲的女人結婚,結果過了不久就回家發現老婆和別的男人躺在床上,離婚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三號說著流露出同情,“就開始喜歡年紀比他大的女人,越大越好,還說沒有興趣做,專門舔下面還有喝尿,覺得這樣最有快樂的感覺” “是啊!說他有神經病真的打死我都不信,他說自己生意做的很成功,我也想了,精神有問題的人不會自己帶錢跑到這裡來吧?”七號很堅決的表態。
“你不懂了,他都說只有在這時候才這樣,穿上衣服就一切還原了,我看他還挺刮氣來(武漢話帥的意思)”一號認真的講。
旁邊同事都驚奇的聽她們三個描述著…… (眼睛又一次出賣了我,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人,竟然變態得讓人噁心之極,無法想象,但同時真的也有些同情他。
難道發生一切都是他的錯嗎?) 早上下班回到家裡,我找到一個很久沒用的工藝花瓶,將它洗滌乾淨,加上清水,細心插上百合花,擺弄著它的位置。
這些盛開的花朵,是那麼努力的展示自己生命的燦爛,同一枝桿上害羞的花苞,同樣期待著未來的美麗…… 躺在床上,聽著窗外漸漸稀疏的雨聲,感覺著漂來陣陣清香,我開始陶醉,開始昏昏欲睡,朦朧中耳邊彷彿聽到喜歡的那首老歌 “難道你不曾回頭想想 昨日的誓言 就算你留戀開放在水中 嬌艷的水仙 別忘了寂寞的山谷的角落裡 野百合也有春天……” 妓女的日記 六月七日 星期二 雨 中午睡醒起床,雨還在下,發現胸口有些悶,可能是陰天的原因吧! 午飯過後到銀行把工資存起來,留下兩千塊準備送給林姐,當然在公司不太方便,只能等機會送。
身上留了兩百塊,習慣不帶很多錢。
(自己有時候會偶爾衝動買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買時是很喜歡,但又沒太大用處,放在家裡難得收拾)。
回到家裡把花瓶的水換掉,拿出花束時,無意發現僅僅幾個小時,一朵昨天還是花苞的生命今天已經吐露芬芳,雖然是那麼嬌小,但骨子裡同樣不缺乏高潔。
剛擺弄好鮮花,電話響了,是靜,好久我們沒聯繫了,電話中得知她瞞著她男人賭球,又輸了不少,工作上也因為三天打魚兩天晒網而被抄掉魷魚,因為缺錢,很想到我們公司做。
其實公司最近是差人,而且她條件很不錯,也做過,跟林姐說說應該沒問題。
唯一擔心的是怕她又犯老毛病。
電話中我告訴她,盡量幫忙。
晚上到了公司,準備跟林姐說說靜來公司的事情,哪怕不能馬上有答覆,也好先跟她吹個風,看看她態度。
可是林姐今天特別忙,旁邊一直有人或者事等著她,沒辦法,我有些失望,坐在休息室等著機會。
同事都三三兩兩來到公司,坐在休息室談天。
林姐走了進來,旁邊跟著個眼睛很大的女孩子,估計有十九歲左右,一副娃娃臉,劉海搭在額頭,很單純的樣子。
大家都看著林姐姐,等著她說話。
“這位是今天來的新同事,叫姍姍”,林姐姐介紹。
“我考慮了,就跟她排了三十三號,大家都好記些”,她又補充了一句。
“這兩天你有什麼不懂問三號和五十八,反正你熟悉也會挺快的”對著新同事說完,就匆匆忙忙走了。
(看來靜的事我又得緩兩天再說了)。
三號象大姐似的,幫姍姍安排柜子,其實大家都清楚,只剩下一個柜子而且沒有鎖,因為辭職的那位同事把鑰匙帶走,所以公司就幫忙把柜子撬了。
“姍姍,這是你的柜子,你有東西就放這裡”,三號說著打開櫃門看了看:“喲,沒有鎖?明天要公司給你配一把,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就先放放吧!”三號裝成不清楚事實的說。
(公司是不會跟她配了,要想用肯定得自己掏錢買鎖,所有的人都清楚) “哦!謝謝拉”(聽她講話的口音,就知道是東北人) 她走到柜子前,把手上的提袋放了進去,“趕明兒我自己去買一把,這兒挺好的!” 聲音很好聽,普通話中夾著東北味,很甜。
當安排姍姍上鐘的時候,我還囑咐進門要先敲門(因為很多客人討厭別人冒失闖進房間,但跟習慣無關)。
她走後我對老八說:“不知道姍姍能不能應付的了啊。
”(看到她離開的背影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敲門的那種坎坷不安) “你才是*些冤枉心”。
老八突然從嘴裡蹦出這幾個讓我有些驚訝的字。
“你看到她的胸和屁股沒有?”問得我直能看著老八發矇。
“看我幹什麼撒?我是說你看她臉長得很單純吧?告訴你,肯定不是省油的燈,你看她的胸不比你我都豐滿?屁股象個磨,一看就是不得了的!”老八鄙視的說。
語氣中又有些嫉妒。
(老八怎麼會這樣看人?)“人家又沒有得罪你,幹嘛這樣說?”我有些不滿。
“這樣,我跟你打個賭,不出三天,原形畢露。
輸了每天夜宵出雙份,一個禮拜的。
”老八抬杠著說。
(一天五塊,七天三十五)我盤算著。
“賭,哪個輸了哪個請客!”我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老八這樣說不就因為人家比她年輕嗎?)。
晚上一點多大家坐在一起吃夜宵,姍姍也很明白AA的意思,出了自己的一份和我們圍著拼的桌子(確切的說是幾張椅子,鋪兩張報紙當桌布)吃飯。
“姍姍,做這行有多久拉?”老八夠強勢的說,毒得幾乎自然又平淡。
我遞了個眼神,示意她不要這樣直接。
“快四年拉,十六歲不到從家鄉被人騙出來,說是打工。
騙我的是一男一女,象是夫妻,就很相信人家,結果到了外地逼著我出來做”聽得出她很有些委屈,而且聲音很小。
我看到她說完眼睛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