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豎起耳朵,不錯眼珠兒地看著索狗。
*** *** *** *** 楊婷環是一所著名大學——很著名很著名,象我這種沒上過學的都聽說過-的學生,今年剛滿十八歲。
因為父親死得早,她與姐姐、媽媽三人相依為命。
雖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親給她們留了筆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無憂。
媽媽一直在家照顧姐妹倆的生活,姐姐楊婷珏今年則剛剛畢業。
楊婷環的生活很單純,也很平靜,波瀾不驚。
雖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時掀起的轟動不比姐姐當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楊婷環都拒絕了。
她天真地以為,生活里有姐姐和媽媽已經夠了。
沒想到入校幾個月後,楊婷環突然遭遇了這場大難。
索狗是街頭混混,一個月前有人給他個活兒,讓這小子悄悄溜進那所著名大學,在女廁所安裝針式攝像頭,好偷窺女大學生的隱私。
也就那麼倒霉,楊婷環正好進了那個廁所。
結果讓索狗拍了個正著。
索狗本來對這種事興趣不大。
拿回錄像的時候只閑看兩眼,也就那麼走運,正看到楊婷環這朵鮮花。
自摸了兩天,高智商的索狗終於想到個主意——把錄像畫面截取下來,寄給楊婷環。
楊婷環看到照片頓時嚇呆了。
溫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麼社會經驗啊?她以為付了錢拿回照片就可以,猶豫多時,還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約。
然後就出現了我在公園初遇楊婷環那一幕。
沒想到索狗這傢伙見她孤身一人,突然來了男子漢的雄風,硬生生把這朵鮮嫩的花朵給糟蹋了。
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強暴的畫面都拍了下來,以此要脅楊婷環。
*** *** *** *** 索狗表達能力不怎麼樣,說起話來顛三倒四,沒個准。
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聽明白了。
唉…… 小朋友們,現在社會多複雜啊,千萬要當心壞人。
如果遇到威脅,千萬不要害怕,要勇於與壞人壞事做鬥爭,跟他們頑抗到底,絕不屈服!記住,你的軟弱只能讓他們更猖狂!大家聯合起來!讓那些壞人只能在網路上發泄他們未能得逞的獸慾! 記住了嗎? 沒記住也不要緊,你去當壞人好了。
*** *** *** *** 虎哥、林哥這會兒都幹完了,兩人把楊婷環橫抱在懷裡,一個摟著上半身,一個摟著下半身,一邊玩弄,一邊安詳地聽索狗捂著被打腫的臉講故事。
聽完之後兩人一陣歡呼,立馬把索狗扔到一邊,專心致志開始玩弄楊婷環。
小環白皙的身體被他們折成種種姿勢,兩人把床頭的各種器具一一拿來,在她身上試驗。
稚嫩的少女連聲痛叫,沒多久,柔嫩的秘處便被折磨得紅腫不堪。
這邊兒林哥把她兩腿按在肩頭,折成陰部朝天的樣子,把一個電動陽具插到裡面。
打開開關,電動陽具旋轉著從肉洞里跳了出來。
那邊兒虎哥把她一條圓潤的大腿搭在肩頭,用擴陰器仔細地看肉洞裡面的美景…… 小環哭叫著、掙扎著,最後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兒顫,幾次想走過去瞧瞧,最終還是忍住了。
我又能做什麼呢? (4)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環赤條條扔在屋裡,出門去吃早點,沒有人看我一眼。
我心裡發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兒身邊,想開口安慰幾句,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後俯到小環白凈的小腿上,輕輕親了一下。
小環驚醒過來,連忙蜷起疼痛的身體,用比昨晚更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好象我一個比那三個禽獸還可怕。
我暗暗嘆了口氣,無言地退到一邊。
眼睜睜看著小環艱難地穿好衣服,出門離去。
她受傷不輕,走起路來兩腿發顫,根本不敢合攏。
*** *** *** *** 我在那個破屋裡隨便找了些東西吃,然後睡了一覺。
迷迷糊糊中聽到三個人在討論什麼。
好象是虎哥的聲音,“小婊子長這麼漂亮,不如咱們讓她去接客!一次一千肯定有人願意掏。
一天趕十場就是一萬啊!幹上兩年,咱們就發了!” 這聲音肯定是索狗,沒睾丸。
他獻計說:“要不讓她去拍片兒?瞧她那身段兒,那長相,比片兒里那些可強多啦。
當上個明星,再接客那價錢還不成倍往上漲?” 林哥半天沒開口,一開口就不一樣,“你們是想死啊?這又不是路邊兒揀的狗——讓她家裡人知道了,咱們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會的,小環比咱們還怕呢。
她媽有心臟病,要聽說這事兒,立馬嗝屁。
” 虎哥好象還有點心眼兒,“她不是還有個姐姐?” 索狗一聽來勁了,“嘿,她姐姐原來是校花呢!” 林哥與虎哥對視一眼,“肏!” 我這脆弱的小心靈一陣陣發寒,硬著頭皮咳了一聲,想發兩句言,告訴三個禽獸,我要回家了。
那兩位象是沒聽見,倒是林哥饒有興趣地看了我幾眼,然後眼一眯,惡狠狠地說:“先把小的徹底捏到手心裡,再說大的。
弄到這對兒姐妹花,咱們可發大財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直在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
基督,他不是對我有興趣吧? 幾個禽獸嘀咕幾句,然後分頭行動,沒等我說話,屋裡就又剩我一個——我靠,我知道自己長得老實,但不會這麼有老實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邊兒去?給他們玩個雞飛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來。
林哥真是個好人,還記得我沒吃東西,雖然手裡大包小包拿滿了東西,竟然還特意給我帶了幾個包子! 真他媽的香,好久沒有吃過熱包子了,我差點兒連舌頭都吞到肚裡。
知恩圖報是我輩秉性,我一邊吃,一邊感激地看著林哥。
林哥慈愛地拍拍我的頭,充滿溫情地看著我。
我心裡一陣熱流涌過。
不知道是因為林哥的溫情,還是因為那幾個熱包子有勁,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 *** *** 天擦黑,楊婷環跟在索狗身後垂著頭走了進來。
手指緊張地擰著衣角,楚楚動人。
林哥敲敲床板,“過來!” 小環挪著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從秀髮間露出一點,隱隱發紅。
“早上不吭聲你就敢跑?” 聽這口氣,林哥象是個做官兒的,透著一股有槍杆子撐腰的牛氣。
小環哆嗦一下,一滴淚水從鼻尖滑落,“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要多少錢都可以……” 虎哥怪笑一聲,“你有多少錢?” 小環這學期的生活費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麼敢再向家裡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聲,說道:“沒錢?好說!先衣服脫了,陪大爺們樂樂!” 小環抱著肩膀,蹲在地上細聲哭了起來,凄凄切切。
我一陣鼻酸,也陪著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