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站起來,愣愣地想了半天都無法相信。
如果說徐碧君是個有著正經職業的女人的話,那麼趙小婭一個交際花,又是怎樣保住自己貞操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但她們的身子都是完整的卻是一點兒不錯。
大帥畢竟是奸雄,在這種時刻也不忘沽名釣譽:“我本想讓吳德桓多戴上幾頂綠帽子,不過,看在你們兩個還能潔身自好,保住了處女之身的份上,本大帥就饒過你們,讓你們留個完整的身子去死。
”其實,他是不希望別人從兩個女人新破瓜的屍身上發現他這個當大帥的強姦女犯。
“哼,不稀罕!”趙小婭一點兒也不領情。
大帥卻不在意,把手一擺:“該讓她們風光風光,讓以後的人都知道她們到死還是黃花大閨女。
來,照!”你說曹大帥怎麼捨得放過兩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原來他憋著這樣的屁呢!他親手扒開兩個女人的陰唇,讓她們的陰戶充分暴露出來,亮給攝影師拍照。
大帥終於站起了身:“好了,送兩位姑娘上路吧。
” 憲兵們來到跟前,把兩個女人翻過去,面朝下趴在門板上,他們可不想讓她們像吳玉蓉一樣的,所以把她們的兩腿分開,露出私處。
大帥對剛才挨的一口到底還是耿耿於懷,特地過去用手摳著趙小婭的恥骨,把她那雪白的屁股拎起來,讓她高高地撅著,然後叫人給她們拍照。
兩個女人現在是毫無反抗,任人宰割,雖然想看哪兒就看哪兒,大家反倒感覺少了許多趣味,都希望越早結束越好。
砍頭是死得很痛快的方法,刀過,頭落,身倒,毫不拖泥帶水,也看不到掙扎和痛苦,兩個女人已經全都看到了,所以她們都很平靜。
負責行刑的劊子手拿著大刀走到兩個女人身邊,先是徐碧君,看著劊子手走過來,她把歪在一邊的頭轉過來,面朝下放正。
劊子手把她的長發撩在一邊,露出細長的脖頸,然後把刀拿起,先在她的脖子上比量了一下。
鋒利的刀刃涼涼的,在觸及她頸部肌膚的時候,她的身子輕微抖動了一下,肛門處的肌肉明顯地收縮起來,兩隻纖細的玉足也綳直了。
“別叫勁兒,那樣可能一刀砍不掉腦袋,你就要多受一刀之苦。
”劊子手邊把刀舉起來邊提醒她。
於是,她緊張起來的肌肉又放鬆了,只在這剛剛放鬆的一瞬,劊子手的刀便落下來。
徐碧君的兩條小腿突然向後勾了一下便不動了,一顆美麗的頭顱滾出去四、五尺遠,鮮血帶著“嘶嘶”的嘯音從被切斷的脖子中噴出去,染紅了茵茵的綠草。
趙小婭撅著屁股跪在旁邊,始終目不轉睛地看著鋼刀是怎樣切落了碧君的人頭。
在每一個人被殺的時候,她都是這樣看,她並不害怕,而是在心裡盤算著自己被砍掉腦袋的一瞬會是什麼樣子。
不過,拿刀的劊子手此時正以馬步蹲在她的另一側,刀刃早已經對準了她的脖子,她還茫然不知。
刀切斷她的後頸后落在下面的門板上,發出“梆”的一聲響,趙小婭蜷縮在一起的身子突然間挺直了,像是一隻青蛙一樣跳起,在半空中把漂亮的身體伸得筆直,然後重重地落在門板上。
她的兩隻小手捆在背後后,本來緊緊地攥著拳頭,此時也神經質地抖動著,慢慢地伸開了。
當最後兩塊門板從校場中抬出的時候,人群終於發出了一陣如願以償的歡呼聲。
兩個年輕姑娘的身子仰面朝天躺在門板上,小腿搭在門板兩邊,她們的人頭面朝自己,放在兩腿之間,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生殖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人們的眼前。
士兵們沒有限制看客對徐碧君和趙小婭屍體所採取的行動,於是,千百隻手伸向了她們的酥胸和下處,盡情地褻弄她們的身子。
四輛驢車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四具屍體已經開始僵硬,但興奮的人群還堅持著站在校場門前,並且還越聚越多。
驢車拉著四具屍體走上了去醫專的道路,由於圍觀的人太多,所以車走得很慢,許多人一直從校場跟到了醫專。
曹大帥當初當小兵的時候,打過仗,殺過人,也見過肚破腸出的噁心景象,卻沒有看過解剖,再說,他心裡還是放不下那兩個美人兒的嬌艷裸體。
大帥想要什麼,自然會有人替他想著,於是他便被醫專主動請了去參觀三個女人的解剖過程。
直到那個時候,大帥才明白,雖然都是割開肚子,露出腸子,但解剖年輕女人原來與戰場上破開敵人的肚子不同,其實是一件很藝術的事,也直到那個時候才明白,女人的那結構本就複雜的兩片肉之內原來還有更加複雜的內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