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照清楚點兒。
”黃老疙瘩和匪徒們淫笑著,用手指扒開雨燕的臀肌,露出顏色很淺的菊門。
“再照她的臭屄!”他們又強行把她的兩腿拉開,暴露出她女人的一切。
她的陰唇微深於周圍的肌膚,外側長著幾根稀落的陰毛,小陰唇呈棕色,被歹徒們分開后,裡面現出粉紅的嫩肉,乾乾的,她並沒有因為被玩弄而興奮起來。
雨燕被用繩子拴住背後的綁繩吊在樑上,雙腳站在八仙桌上,被強迫著撇開雙腿形成一個巨大的人字,拍過照后,又被幾個相機從桌子下方向上對準她的兩腿間拍攝她陰部的特寫。
她一隻腳腕被捆在桌子上,然後把吊著她的繩子鬆開,將她按倒在桌子上。
(三十一) 相機對準了林雨燕的兩腿間,“咔嚓咔嚓”地響個不停,拍下一張張陰部的特寫。
在充分地拍攝了林雨燕的裸體之後,黃老疙瘩和匪徒們開始下流地玩弄她。
可憐的少婦被握住乳房,捏弄乳頭,抓捏臀部,摳摸下體。
下流的黃老疙瘩還把她面朝下按倒,用中指插進她的肛門向上摳,迫使痛苦的她不得不自己撅起屁股來,然後再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
又一幕人間悲劇在這裡上演,勇敢的雨燕終於被下流玩弄后,殘酷輪姦了,他們不僅輪姦她,而且還變著花樣玩兒,甚至兩個人同時姦汙她的肛門和陰道,而且是在四架相機的鏡頭前。
參與輪姦的有黃老疙瘩的親信和看守雨燕的特務二十多人。
*** *** *** *** 輪姦后的雨燕被綁在太師椅上,她的兩膝被分綁在兩邊的扶手上,男人的精液從她的會陰流下來,把她屁股下面的椅面弄濕了一大片。
黃老疙瘩看著她一直平靜地接受被輪姦的現實,覺得她其實很好欺負。
看著她那朝天暴露著的生殖器,他再次興奮了,於是,他爬上太師椅騎跨在在她的身體兩側,把自己那污濁不堪而又重新勃起的大雞巴在她的乳房之間摩擦,然後抓著她的頭髮,向她的嘴裡插進去。
雨燕緊閉著嘴,拚命搖著頭,卻被抓住頭髮,死死地固定住,同時她的嘴也被強行捏開,那條臭烘烘的東西終於塞進了雨燕的櫻唇中間。
“啊——媽呀!”黃老疙瘩一聲慘叫,捂著下身,一下子從太師椅上倒栽下來,疼得在地上打著滾兒,臭血呼呼地從手指縫裡冒出來,他渾身哆嗦著,疼得直叫娘。
“渾蛋!”一個歹徒在驚愕之後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巴掌打在了雨燕的臉上,那漂亮的臉蛋立時便腫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雨燕一口把一個整根的雞巴吐在地上,開懷大笑起來,笑得頂篷里的老鼠都不敢再跑了。
“娘的,老子廢了。
媽呀,快上醫院去接上啊。
”黃老疙瘩從地上拾起那軟塌塌的破玩意兒,哭了起來。
*** *** *** *** 美麗的雨燕出現在大街上,五花大綁,背插著斬標。
在她的身上,只有腳上的一雙高跟鞋,纖細的腳踝被一根一尺來長的繩子拌著,由於繩子的限制,她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
圍觀的百姓們心中十分不恥,紛紛低聲咒罵,只有黃老疙瘩手下那群無賴緊跟在旁邊,不時在她的身上找些便宜。
在院門外,地上放了一個小車,便是當初將雪梅的裸屍綁在上面示眾的那種小車,用牛拉著,不過在小車的上面又用大鐵釘固定了一隻高腳大板凳,板凳的正中立著一根半尺長,小茶杯口粗的木橛子。
雨燕明白那是什麼,她的臉再一次漲紅了,但卻沒有表現出恐懼,而是目不斜視,面含冷笑,從容地向小車走了過去。
那是一段彷彿永遠無法走完的路,車輪在腳下吱吱叫著,雨燕飽滿的乳房在車子的顛頗中簌簌地顫動。
凳子上的木樁插在她被殘忍地凌辱過的地方,堅硬的木棒隨著車子的振動不停摩擦著,強烈地刺激著她的神經,使她不得不咬著牙,才能勉強抵抗那種怪異的刺激感覺。
她咬牙忍受著痛苦,心裡充滿著勝利者的自豪感。
環顧左右,雖然有十幾個匪徒押解著她,卻沒有了那個卑鄙無恥的黃老疙瘩,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個機會,她把這個畜生給廢了,一想起他那副樣子,一想起他再也無法欺負女人了,雨燕就忘記了屈辱和痛苦,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雨燕被用小車拉著,在城裡的大街小巷遊行示眾了一個上午,然後被拉到了城門口,正是在這裡,雪梅和兩個姐妹的裸屍被黃老疙瘩作為見面禮送給了湯德海。
匪徒們得到了黃老疙瘩的指示,要將這個女人殘酷地殺死,他們先用兩根細鋼絲穿過她的奶頭,用小鉗子彎成圓環,再在上面拴上小風鈴掛在她的胸前,血從鋼絲刺穿的小孔中慢慢滲出,很快便結了痂。
雨燕被架下車仰面放在一輛沒有上套的馬車上,車上立了一根“L”形的木竿子。
兩人歹徒抓住她的雙腳抬起來,再向兩邊分開,當眾用手褻瀆她的陰戶。
一個歹徒把那用榫子嵌在板凳上的木橛子用力拔下來,走向林雨燕。
那東西被強硬地塞進雨燕的肛門,她靜靜地躺著,一動也不動。
敵兵把她的一隻腳捆在從那木竿頂上縋下的繩子上,然後將她嬌艷的玉體緊緊壓住在車上牢牢地固定住。
敵人取了一根前端是削尖了的鐵鍬的木把,把尖端慢慢地塞進了雨燕的陰道。
雨燕沒有掙扎,只是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緊閉著嘴,緊攥著拳,緊咬牙關。
敵人殘暴地用鐵鎚把那鐵鍬把釘進了雨燕的身體,一直釘到尖端剌入她的肺葉,使她出現了明顯的窒息。
城頭的繩子被拉緊,雨燕的一隻腳慢慢地向上抬起,一直抬到極限,然後她的骨盆被提離了馬車,接著是腰、胸和頭。
此時,她還沒有死,血從她的口鼻中流出來,流入她的髮際中,她的玉體擺動著,一條自由的腿漫無目的地在空中揮舞,作著垂死的掙扎。
她在那裡掙扎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慢慢失去了掙扎的力量,在恥辱與痛苦中死去,但她始終強忍著疼痛,沒有喊一聲疼。
雨燕倒掛在馬車上,被慢慢推著在城裡轉悠,她那赤裸的屍體在半空中慢慢地轉動著,搖晃著,奶頭上的風鈴叮叮噹噹地響著。
由於重力的原因,沒有捆的一條腿與被吊住的腿分開,像大劈叉一樣,幾乎劈成一條直線,暴露著女人的秘密,那奪去她生命的鍬把半截露在外面,斜斜地指向天空。
自始至終,歹徒們都讓人給她拍照,然後他們把照片賣給了《後庭花》。
惡毒的黃老疙瘩傷還沒有好利落,便派人把雨燕受辱和犧牲前後的裸照放大成清晰的大幅照片,一共有上百張,用那下流小報包著,派信使給胡老玉送到他的軍營之中。
胡老玉氣憤難平,發誓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向這個畜生討還血債。
胡老玉率隊攻入省城的時候,臘月梅已經和過山風合併,並且發展到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