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嘛,不用客氣。
” “妹子,別怕。
除死無大難,咱們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她知道,雪梅也無法逃脫受辱的噩運,所以便安慰雪梅,但她卻無法掩飾一個受辱女子被刻在心靈深處的痛苦。
“家燕姐你放心,我不怕,我不會給咱中國人丟臉的!”雪梅什麼都明白,她堅毅地說,強行壓抑著心中對恥辱的恐懼。
*** *** *** *** “過山風的,男人的不是,他跑了,不管自己的老婆的。
”山口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無恥地用手撫摸著家燕赤裸的全身。
“呸!你才不配作男人!你們小日本兒,姦淫燒殺,無恥之尤,你們有什麼臉作男人?”雖然四顆大鐵釘把家燕的肢體牢牢釘在門板上,她卻仍然掙扎著,眼睛里噴著火,像是要把山口撕碎一樣,把山口嚇了一大跳,連連後退。
“好的!好的!你的,女英雄的幹活!”山口舉著大拇指,“不過,過山風的走了,你的,用途的沒有,死了死了的幹活。
你的,投降皇軍,死了死了的沒有!啊哈?!” “太君說:你男人跑了,不要你了,你就沒用了,就該殺了你。
要是你現在投降皇軍,皇軍就饒你一命。
”一個一臉猥瑣的翻譯官在旁邊說道。
“呸!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老娘是什麼樣的人?”家燕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翻譯官不敢看她的眼睛,急忙轉過臉去。
“你的,死了死了的,從這裡,剖腹地幹活!城裡,示眾的!嗯哼!”山口摘下指揮刀,用刀鞘的前端插進家燕那已經被輪姦得有些紅腫的陰戶。
“太君說了,把你從這裡開膛,再拉到城裡示眾。
” 家燕現出一個不屑的冷笑,眼睛扭向一邊,嗓子里哼了一聲! “死了死了的!”山口把指揮刀收起來,向一個站在他身後的鬼子兵作了一個手勢,向他咕噥了一句日本話。
那鬼子兵“嗨!”地答應一聲,從腰間抽出刺刀插在步槍上,端著槍向家燕走來。
“家燕姐!”雪梅悲傷地叫了一聲。
她看見兩個鬼子蹲在門板旁邊,下流地把家燕的陰唇和臀肉向兩側扒開,露出肛門和生殖口兒,讓那鬼子的刺刀尖頂在她的陰道口兒上。
林家燕身上的肌肉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扭頭看著雪梅,就那麼定定地看著,什麼也沒說,但千言萬語已經全都融在這目光中。
“家燕姐你先走一步,我隨後就來。
你放心,我不會給咱中國人丟臉的!” 家燕欣慰地輕輕點了點頭。
“你的,考慮考慮的!”山口不相信一個女人能有如此的定力,“刺刀地進去,很疼的,死了的沒有,活了的沒有!嗯?” “太君說了,刺刀從這裡進去,很疼很疼的,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知道嗎?”翻譯官費了很大勁兒才猜明白山口的意思。
“哼!”家燕沒有說話,只是哼了一聲,還給他一個嘲弄的冷笑。
“預備!”山口感到很無奈,他一隻手舉起來,作了一個準備的手勢,刺刀向後撤了一點兒。
林家燕沒有掙扎,只是深吸一口氣,然後緊咬著牙關,雙腳綳直,雙拳緊握,等著那恥辱而又痛苦的一擊。
(九) “家燕姐!”雪梅悲憤地大叫一聲,只見那長長的刺刀猛地從家燕的陰戶捅了進去,一直捅到了刀柄。
“嗯——”林家燕很慘地哼了一聲,身子強烈地顫抖起來,潔白的臀部從門板上抬起,身子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反躬起來。
鬼子的刺刀從她的陰部抽出,帶出一股鮮紅的血。
“嗯——”又從她的肛門插了進去。
她再次痛苦地抬起臀部,隨著刺刀的拔出,鮮血合著一點兒糞便一齊從被切開的肛門湧出來,落到下面的門板上。
鬼子一刀又一刀地捅著,陰戶一刀,肛門一刀,每一刀都是一聲痛哼,每一刀都是一陣抽搐,但沒有一刀能夠讓她露出哪怕是一絲怯懦,沒有一刀能夠讓她露出哪怕一絲哀求。
山口看著門板上那個痛苦掙扎著的女人,默默地搖著頭,他把白手套摘了下來,拿在一隻手裡,然後向另一隻手心中抽一下,轉過身去,望著遠處的天空,心裡想著:“堂堂皇軍,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怎麼征服一個有幾萬萬人的民族?!” 持槍的鬼子得了命令,把刺刀重新插進林家燕的肛門,然後向上一挑,把她的肚子一下子挑開到胸口,肚皮立刻向兩側綻開,被挑斷的腸子從陰部那被剖開的“V”形缺口流了出來,在她的兩條玉腿間攤了一大片,血嘩嘩地流出來,順著門板與她雙腿接觸的縫隙向腳的方向流去。
她又痛哼了一聲,然後因痛苦而扭曲的臉上再次透出一絲勝利者的驕傲的笑容,過了很久,她的眼睛才慢慢失去了光彩,終於把頭一歪,結束了短暫而輝煌的生命。
“明天的,各村的示眾!” 鬼子們用釘子把林家燕拖在兩腿間的腸子一小段一小段地固定在門板上,然後把門板用繩子拴住拖在一匹馬的後面,一直拖出雪梅的視野,地上留下一串鮮紅的血跡。
雪梅看著英勇的林家燕,心中堅定了信念,她雖然沒辦法保住自己的貞操,但準備像家燕那樣保持自己的氣節。
“你的,臘月梅?”山口的臉轉向雪梅。
她知道,該輪到自己了。
“哼!”雪梅像家燕那樣冷笑著哼了一聲,然後睜著兩隻明亮的大眼睛看著山口,那目光像刀子一樣,山口只同她對視了一下便再不敢去看她。
“你的,投降的,皇軍大大的優待。
不投降,這個的,榜樣!”他指著家燕被拖走的方向。
“哼!”雪梅又笑一聲。
“嗯——”山口氣得原地轉了好幾個圈,“你的,良心的大大的壞了!死了的,現在的沒有!明天的……明天的……”他氣得忘記了好不容易學會的半生不熟的漢話,一張青瓜臉憋得像個紫茄子一般,終於不得不咕嚕出一串日本話讓翻譯官翻譯。
“太君說,你是臘月梅的大當家,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死。
明天一早,把你扒光了,釘在門板上,和那個女人一起在四鄉遊街示眾,一直游到省城,晚上用你的身子慰勞皇軍將士,再讓你光著屁股在省城活活示眾三天,然後才把你開膛處死,曝屍三日,作為反日分子的榜樣。
” 雪梅知道,自己落在鬼子手裡,肯定沒個好,但有了家燕的榜樣,她什麼都不怕。
她又哼了一聲,然後揚起頭,看著遠處的山巒,眼前浮現出一個個與自己一同戰鬥過的身影,有活著的,也有犧牲的,他們都是那麼清晰地在自己的眼前。
不知為什麼,那個偶然邂逅的書獃子也出現在她的腦海里,而且越來越清楚,揮之不去,難道自己的心理對他……她忽然笑了起來,鬼子和翻譯官看著她,不知她在笑什麼。
“瘋了的!瘋了的!”山口搖著頭,然後命令:“王家堡的開路。
”天已經漸漸黑下來,鬼子不敢在夜裡行動,怕碰上善打夜戰的八路的襲擊,所以只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