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噗地一聲拔出了那個一直堵著媽媽菊花的金屬塞子。
媽媽痛苦地搖著頭:“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 媽媽肚子裡一陣絞痛,一陣便意直衝腦門,她雙眉緊蹙,艱難地蹲在田裡,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地篩動,在一大群人的注視下,神態扭怩,不知所措。
突然媽媽屁眼急促收縮,顯然她開始忍不住了。
只聽得一個響屁放出,就像泄氣的大球,媽媽滿面通紅地低下頭,就在眾人的訕笑聲中,一股淺黃色的濁流從肥白的臀縫中激噴而出。
媽媽輕叫一聲稍稍抬高她肥美誘人的大白肉臀,那股淺黃的東西有力地射了出去,畫出一條長長的拋物線,眾人紛紛大笑。
媽媽羞得無地自容,臉紅得被火燒一般,但肚子裡的東西遠遠沒有排完,一陣激射后,媽媽真正開始為張老頭家的田施肥了。
“嘿嘿……這頭母畜真好使啊!不只能耕作還可能施肥,真是好東西,哪天我們家也租回去使喚使喚……”人群中一中年村民道。
“聽說一天才2元錢哩!真是便宜死了,以前我和周祥家的借頭牛半天就要我10元呢,現在好了,有了這頭貨,今年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嘿!你想得美……現在排隊等著租回去用的人排到榴山頂啦,如果要輪上一回,要等兩個月啊!” “嘿嘿……這賤貨身子長得真白啊!又肥又嫩……比我那老婆強多了……” 一村漢涎著口水說。
“要是輪到我租回去,老子一天干她個十回八回,就算賠了老命,老子也認了,我老婆死了這些年,老子憋得慌啦……”一寡公說道。
眾人邊看著媽媽無恥地排泄邊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媽媽已經聽不清這些人說什麽了,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幾乎昏倒了。
這時張伯六歲的堂侄子一個竄到媽媽身邊,一個翻身跨上媽媽的背,手裡拿著一條楊柳。
只見這小子雙腿一下懸空,整個人坐在媽媽的背上,他把媽媽當成坐騎了。
“喳!”只見這小子輕叱一聲,手中楊柳向後一抽媽媽雪臀,媽媽吃痛,“啊”地仰起頭,眼神中流露出無比的哀怨。
“走!”那小子雙腿一夾媽媽小腹。
媽媽無比屈辱地爬行起來。
看到這一切我忍無可忍。
這幫天殺的豬狗,我要殺了你們!媽媽的性奴史之鄉村篇(6) 正巧當天晚上就是村子裡傳統的賽狗大會,那個狗當然不是看門的狗,而是各家個戶飼養的女奴。
村子的廣場中間燃起了熊熊的篝火,村民們圍坐在篝火周圍一邊進食一邊談笑,村長招呼我坐在他旁邊。
在篝火進行到一半,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村長站起來對大家說:“今天難得有客人來,大家都這麽高興,讓我們把自己家裡的女奴都帶出來表演一下吧。
” 一時間場子裡一片喊好聲,於是各自都回家去領自己家裡的女奴,不一會,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女奴被趕到了場子中央,中間有妙齡少女,也有半老徐娘,媽媽也在其中。
她們被命令排成一行,一個村民用毛筆蘸了墨汁在媽媽她們的屁股上標上號碼,就像賽馬場一樣。
媽媽的屁股上被畫上了一個大大的9字,我看那架勢大概是要媽媽這些女奴們賽跑吧,但絕不是僅僅賽跑那麽簡單。
果然,村民們又拿出了一堆被削平了的短木棒,根根都有小臂般粗,這些女奴們每人分到一根木棒,而媽媽的那根尤為粗大,然後她們被要求把手中的木棒插入自己的身體,大多數女奴在猶豫了一陣后小心翼翼地將木棒插入了自己的陰道,而媽媽在向我坐著的位置撇了一眼后,突然將手中的木棒丟到地上。
村長見狀大怒,對手下說道:“去幫幫那條母狗。
” 於是媽媽被分開雙腿按住在地上,村長拿著媽媽丟在地上的那根木棒和酒桌上的一碗黃油來到媽媽被牢牢按住的雙腿之間,用手沾著黃油在媽媽的兩片花瓣上塗抹著,一邊說道:“本來還想讓你公平和其他母狗競爭一下的,現在就稍微給你加點難度吧。
”說完把木棒頂在媽媽光禿禿的陰戶口,稍稍用力,木棒就在黃油的作用下很順利地滑進了媽媽的陰道。
完事後村長站起來對手下說道:“把這條母狗拉起來。
”媽媽被兩個大漢拉了起來,村長宣佈道:“這次母狗賽跑的規矩就是在跑動過程中母狗的手不許接觸自己的身體,如果母狗陰道裡的木棒掉了出來,必須回到起點把木棒塞好重新跑,獲勝的母狗將得到貴客的臨幸,而最後的母狗將和我家的黑子表演一場狗交秀。
”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正在村長身邊搖著尾巴的一條黑色狼狗,都在想哪個女奴會成為那個倒霉鬼。
媽媽也看了一眼那條強壯的公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一聲鑼響,比賽開始了,女奴們在一陣叫好聲中紛紛邁出艱難的步伐,為了不讓陰道中的木棒掉出來,她們不得不夾緊大腿,只用小腿艱難地跑著,媽媽因為被連續地姦淫,陰道的肌肉本來就比較鬆弛,再加上他們還在她陰道口塗抹了黃油,媽媽除了要比其他女奴更辛苦地夾緊大腿,還要盡量放低自己的臀部,使得陰道中的木棒和地平線形成一個角度。
儘管如此,媽媽陰道裡的木棒還是會一點點地滑出來,只見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帶回起點插上木棒重跑。
眼看別的女奴都一個個到了終點,媽媽還在滿頭大汗地在起點不遠處艱難地移動著腳步。
圍觀的村民不斷用下流的語言取笑著她。
“村長,看來你家的母狗還是要被你的公狗干,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 村長:“呵呵,那就讓我家小黑屈尊干一下這條母狗吧,來人,把母狗的狗屋抬上來。
” 一個半米高的木製狗屋被抬了上來,幾個手拿鞭子的大漢圍住媽媽。
“母狗,給我爬進去。
”其中一個大漢指著狗屋對媽媽惡狠狠地說。
媽媽稍有遲疑,鞭子便抽在了她白嫩的臀部上,媽媽只好趕緊用四肢在地上爬行,慢慢爬進那狗屋。
由於那狗屋高度有限,媽媽低著頭爬進去也只能容納她的上半身,結果媽媽的下半身就露在外面,而且屁股以一種誘人的姿勢高高地翹在那裡。
媽媽上半身被禁錮在漆黑的狗屋裡,留下白花花的肥臀在篝火下微微顫抖,村長的手下把一根木棍捆在媽媽跪在地上的膝蓋中間,撐開她的大腿,也使她的臀部降低到黑狗可以夠到的高度,而且這樣媽媽就無法併攏大腿。
不知什麽時候村長手上多了一灘像是某種動物的分泌物,他來到雪白的肥臀前,一邊撫摸著那誘人的肉臀,一邊把手上那噁心的液體塗抹在媽媽的股溝裡,尤其是塗在媽媽的菊花蕾上。
拴在村長飯桌上的黑狗開始活躍起來,對著高噘著屁股的媽媽狂吠著。
村長過來拍拍黑狗的背說道:“不要急,今天這個賤女奴是你的。
”圍觀的村民都知道好戲就要上演了,也開始騷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