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克還系著武裝帶,那上面巡邏的傢伙一應俱全,手槍、手銬、警棍一樣不少。
因為我媽媽正在努力為格拉漢姆口交,閑著無聊的他就用手撫摸著我媽媽的陰唇,他用手指伸進陰道扣挖,捏著兩瓣深色、柔軟而富有皺褶的厚陰唇左右分開,玩弄了一會之後,然後不聲不響地抽出腰間的警棍,突然把它插進了我媽媽的陰道中,然後一次一點地像做愛一樣把警棍插進拔出,正在為格拉漢姆口交的媽媽一定感覺到了下身的異樣,她吃力地抬起頭,當看見一條黝黑的警棍在操著自己時,媽媽爆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哀嚎。
“不要那樣,請停下來……停下來……啊。
” “給我閉嘴,做你該做的事。
”格拉漢姆用力拉住我媽媽的頭髮,把她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胯下,把陰莖強塞入還在叫嚷的我媽媽的嘴裡,“老老實實地給我舔,要不我就讓他把那傢伙一直插到你的胃裡,聽明白了嗎?婊子。
” 媽媽害怕地點點頭,更加賣力地舔著格拉漢姆的龜頭。
瓦里克像是在完成一件藝術品一樣仔細地將警棍慢慢地插入我媽媽的下體,一英寸一英寸地往裡捅。
我看著警棍越來越深入地進入了我媽媽的身體中,而媽媽則在小聲的哀嘆中如同漩渦一般扭動著她的腰,把兩腿分得更開,她的陰道像吞食的蛇一樣有些抗拒地將警棍吞噬,瓦里克警告我媽媽說:“別亂動,要不受傷的可是你自己。
”我覺得這會警棍大概有個那麼6英寸已經進入了陰道,而且這個數字似乎還在逐漸增加。
我在心中暗自祈禱,希望瓦里克能在不傷害我媽媽的情況下,最終插入10英寸,而瓦里克也隨著警棍的深入的而越來越緩慢,越來越謹慎,雖然他的態度看起來並不像是個病態的殘忍的人,但是一直目睹著警棍的探索,他的臉上始終掛著下流的微笑。
媽媽的身體翻騰著,她用兩條大腿纏繞著警棍,在長長的尖銳的叫喊聲中,她挺起她的腰去配合警棍的深入,似乎在這個過程中,她正在享受著一次前所未有的如同核爆般猛烈的性高潮。
格拉漢姆享受著我媽媽對他做的深喉服務,嘴裡數著不知什麼含義的數字,興奮地把精液射在了我媽媽的臉上,她臉上原本還殘留著米勒逐漸乾涸的精液,溫暖的格拉漢姆的精液讓我媽媽臉上一片模糊,我不能確定她現在是不是已經被精液粘住了眼皮。
而瓦里克目睹格拉漢姆的發射,也終於放棄了警棍的遊戲,他抽出了那根沾滿了我媽媽體液的警棍,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早已“堅如磐石”的陽具,他手忙腳亂地爬上桌子,中途還差點滑下來,在我身邊的警察們放聲大笑,還有人拍打著我的肩膀。
瓦里克的陰莖應該是毫無阻礙地進入了我媽媽的身體,隨之他的身體也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地飛快運動起來,前前後後的活塞運動讓我媽媽的大腿翹在空中一陣陣地顫抖,而她的乳頭也在有節奏地擺動著,令我覺得有些好笑的場面,則是看著媽媽的乳頭幅度很大地一甩一甩打在她的胸膛上。
久違的伊斯特也在這時候進入了房間,她站在格拉漢姆的對面帶著“慈祥”的表情注視著氣喘吁吁的的瓦里克,如果把她用手輕輕地在我媽媽的乳頭上轉圈的動作,與瓦里克賽馬般騎在我媽媽身上用力抽插,嘴裡發出想疲憊的豬一樣的呼呼聲的場景相比,伊斯特簡直可以說是“慈悲”了。
過了一會,瓦里克終於放緩了自己的動作,被汗水打濕的頭髮垂在他的鼻尖上,他虛弱地雙手撐著桌子,居然沒有力氣去揮開頭髮。
瓦里克慢慢地抽出了他的陽具,把數量很少的幾滴精液射在了我媽媽柔軟的腹部。
斯克瓦斯基這時也進入了審訊室里,他接過了瓦里克的位置,用手撥弄著我媽媽的下身,而伊斯特則繼續揉捏著我媽媽的乳頭,從她的動作我嗅出了一絲不祥,這傢伙一定是個女同性戀。
果然,她讓我媽媽坐直了上身,又抓著她後腦的頭髮拉近自己的臉熱烈地吻著,我能看見她的舌頭在媽媽的嘴裡伸進伸出,同時她對於我媽媽的抵觸情緒有些不滿,用力地狠狠捏著我媽媽的兩個乳頭,“你最好配合一些。
” 伊斯特接著就開始脫下她的藍色制服,解開她白色的胸罩,她捧著她蒼白的乳房和我媽媽的乳房對頂著,她用手指捏著自己粉紅色的乳頭敲打著我媽媽顏色更深,同時體積也更大的乳頭。
斯克瓦斯基跪在桌子上,把自己的陽具放在我媽媽的大腿間磨蹭著,在等待著時機進入她的身體。
而伊斯特再次把我媽媽推倒,讓她平躺在桌子上,為斯克瓦斯基鋪平了道路。
斯克瓦斯基端著自己的雞巴像握著騎士的長槍刺進了我媽媽的身體,媽媽“哦哦哦……啊”地再度喘息,得到了一些休息的身體即將再次陷入苦戰。
斯克瓦斯基把握媽媽的兩腿舉起,用自己的肩膀扛著,然後才用力地在陰道里進進出出。
此情此景顯然讓伊斯特也開始準備投入戰鬥,她扯掉了自己的褲子,先是制服的褲子,然後是白色的內褲,混雜著金色和淺棕色陰毛的三角區暴露在空氣中,她爬上桌子,把自己的下身對著我媽媽的頭部,雙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搖晃著雪白得發光的屁股,慢慢地,用陰毛摩挲著我媽媽的臉蛋,“快啊,給我舔它,讓我舒服。
”她的呻吟從低沉轉換到咆哮。
耳邊響徹著斯克瓦斯基奮力操著我媽媽,肉體相碰撞的聲音。
再看看伊斯特,顯然相當享受著我媽媽為她而做的“舌交”,因為伊斯特呻吟著:“哦,好啊,好啊,快啊,甜心。
” 被手銬鎖著的手放在腦後撐著頭部,所以我看不見媽媽的臉,周圍擁擠的警察們把我從側面的位置趕開,我現在只能看著伊斯特肥白的屁股,以及被斯克瓦斯基架在肩膀上的兩條大腿,伊斯特兩條白壯的大腿架在媽媽的脖子上,她半閉著雙眼,一隻手揉著自己蒼白的乳房,嘴裡如夢囈一般在含糊不清地說些什麼。
我所在的審訊室里現在熱鬧極了,不當班的警察們都擠了進來,他們傳遞著啤酒和香煙,像觀看比賽一般互相討論著,在空中揮手為斯克瓦斯基或是伊斯特加油,但更多的則是在談論著我媽媽。
有人注意到了我漲得把褲子都頂起的雞巴,帶著“善意”的笑問我是否喜歡這一出真人色情片。
“你母親真夠風騷的,對吧孩子?” “怎麼樣,要不要進去試試,我們可以事先把她眼睛蒙上。
” “你見過你父親這麼操她嗎?” 還有些警察厚顏無恥地直接拿著啤酒進入了103房間,從近距離觀看我媽媽被操的特寫,偶爾還用空著的啤酒罐打手槍。
他們越喝越興奮,聲音也越來越大,這兒簡直就是在開派對一般熱鬧非凡。
伊斯特的聲音尤其具有穿透力,她有時仰首長嘯,有時低頭輕吟,“啊,你這騷貨,哦,瑪麗,狗娘養的賤貨,快點舔啊,舔啊,啊……啊……”她用手掌拍打著我媽媽的臉頰或是胸膛,又抓著她的頭髮搖晃,根本想不出她是一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