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把春芸姐的身體轉了半圈,又翻過來讓她臉朝上,然後右手不住撫摸她的陰部和小腹,左手交替搓揉著她的兩個奶子,不到兩分鐘,春芸姐也忍不住呻吟起來,一邊呻吟還一邊扭動著屁股。
少校用右手撥開春芸姐粉紅色的大陰唇,左手扶著龜頭對準兩片嬌嫩的小陰唇之間,陽具緩緩往前推進。
大半個龜頭進去了,春芸姐扭動著身體,似乎很痛,少校輕輕撫摸她的小腹,搓揉她的陰蒂安慰她,但繼續緩緩推進。
春芸姐忽然痛得弓起腰,皺緊了眉頭,額頭上也開始冒冷汗。
這時候少校的陽具已經進去三分之一了。
少校暫停了推進動作,繼續撫摸她的小腹和陰蒂安慰她,還把她額頭上的汗擦掉。
待到春芸姐稍微平靜一點,少校才繼續插入,直到陽具進去一大半。
這時春芸姐似乎也不那麼痛了。
少校緩緩把肉棒回抽到進去三分之一的位置,再插入到剛才的位置,如此反覆幾次,春芸姐的反應慢慢趨於平靜,偶爾手腳顫抖一下。
少校這才漸漸的加快一點抽插的速度,當然跟旁邊大尉和中尉抽插我媽媽和我奶奶的節奏相比還是慢許多。
春芸姐漸漸的也開始嬌聲呻吟起來。
餐廳里三個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各不相同。
春芸姐的呻吟斷續輕柔,聽得出是少女初遭強暴,含羞帶怯,如黃鶯初啼一般清新可人;我媽媽的呻吟圓潤悅耳,如夜鶯晚唱,從聲音里可以想象她年輕少婦被人霸佔,慘遭淫辱時秀眉微蹙,欲拒還迎的媚態;我奶奶的呻吟彷彿百靈鳴曉般婉轉溫柔,讓人體會到風韻猶存的中年熟婦對強人的複雜情愫,明明蝕奇恥大辱,卻讓她銷魂蝕骨,眼看著失身喪節,偏偏又欲罷不能。
因為前面“舞會”的消耗,軍官們都相當持久。
抽插持續了半小時還沒有停止的跡象,在等待的其他俄國人有些急了,他們怕這樣下去來不及玩所有的女人天就亮了。
少校看出下屬的急躁,轉頭對大尉他們用俄語說,先生們,時候不早了,孩子們還在等著呢。
大尉說,好吧,先生們,走之前別忘了給我們好客的女主人送上禮物。
幾乎就是少校在春芸姐膣腔里射精的同時,大尉和中尉也分別在我媽媽和我奶奶體內射精。
三名軍官抽出尚未疲軟的陽具,穿好褲子,各自拿過一個茶盞,用一個精緻的銀勺從餐桌中央的銀質容器里舀出溫熱的人奶,悠閑的喝起來。
切爾林、達瓦科以及另外一個士兵紛紛脫掉褲子,對我媽媽、我奶奶和春芸姐展開新一輪的淫辱。
俄國人就這樣輪換著姦汙她們,每次不超過半小時,而且都要給她們留下“禮物”,也就是在她們子宮裡射精。
沒輪到的人就在旁邊一邊觀看一邊休息,喝著我媽媽和我奶奶的乳汁補充體力。
等10個俄國人全都輪換過一遍,已經是第二天早上7點了,太陽早已高高掛在天上。
我媽媽、我奶奶和春芸姐三個人每人都被十個俄國人輪姦,這還不算前面“舞會”上的性交。
【全文完】媽媽被裸體搜查(1) 巡查官科爾曼和斯克瓦斯基坐在巡邏車裡,巡邏車停在酒吧的對面停車場內。
他們在觀察一個年輕的少婦與朋友喝酒歡慶,這個皮膚微黑的少婦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袖寬鬆襯衫,一條及膝的海軍藍帶皺褶花邊裙。
“好東西。
”斯克瓦斯基冷靜地說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在她身上試試。
”科爾曼同意斯克瓦斯基的說法。
當少婦開車離開酒吧之後,科爾曼發動巡邏車尾隨著她的車,過了兩個街區之後,他打開了巡邏的警燈。
少婦把車速放慢了下來,停在路邊正挨著一個已經下班的商店門前。
科爾曼走下巡邏車,示意少婦搖下駕駛座的車窗玻璃。
“請出示您的駕照。
”科爾曼捕捉到少婦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不動聲色地接著問道:“您今晚喝了幾杯?” “就兩杯而已。
”少婦聲音顫抖地回答道。
“我看您喝的不止兩杯而已,您在發抖。
”科爾曼隨口說道。
“看來我得給您做一個酒精清醒度測試。
” 少婦默不作聲,科爾曼知道她越來越害怕了,心中暗爽。
“您不願我那麼做對不對,看來我得把您帶到局子里逮上那麼一會了。
” “請您放我一馬,我家就在附近,而且我真的沒有喝醉,真的。
” 科爾曼覺得是時候了。
“做個交易怎麼樣,如果你能給我點好處我就放你走。
” “嗯,你想要多少?”驚恐的少婦問道。
科爾曼突然把手伸進少婦的上衣,一把扯開了兩三個紐扣,露出少婦白色蕾絲花邊的胸罩,科爾曼用手把乳房從胸罩里掏了出來。
少婦驚恐地注視著科爾曼邪惡地盯著乳房的眼睛。
科爾曼擰亮手電筒照著少婦被從胸罩里掏出的乳房。
“我不要錢,我就想玩玩這個,就一會而已。
” “請你不要這樣,我給你錢。
”少婦哀求道。
科爾曼注視著少婦因為恐懼而顫抖的乳房,“聽著,就一會而已,你又不會少塊肉。
” 少婦默默地低下頭,什麼也不說了。
科爾曼揭開胸罩前方的搭扣,讓一對乳房跳了出來,他用手捏捏左邊的乳房,仔細地審視著在壓力下變型的乳房上棕色的雀斑,又把手移到右邊的乳房上,這回只是慢慢沿著乳房的形狀輕輕揉著。
“你的奶子不錯,是C罩杯嗎?” “嗯,嗯……”少婦含著眼淚低頭不語。
科爾曼繼續玩弄著少婦的乳房,這回改成了用拇指和食指捏著逐漸變硬的奶頭,覺得不過癮之後,科爾曼乾脆坐到了車裡副駕駛的位置上,他拉起少婦的裙子,把白色的內褲拉到了大腿上,用手伸進少婦夾緊的大腿間,沿著大腿的內側慢慢朝著三角地帶撫摸。
“科爾曼,有情況咱們得走了。
”斯克瓦斯基在巡邏車裡探出頭來大聲喊道。
科爾曼把手從少婦的身上拿開,離開了少婦的車。
“下回記得還是叫一輛計程車。
” 他回到巡邏車上,和斯克瓦斯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怎麼樣?” “棒極了。
成熟、豐滿的乳房、手感很好的奶頭,她甚至默許我伸進她的大腿摸她的陰阜,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肯這麼做,本來她的情況並沒有那麼糟糕。
” “她害怕了?” “象小狗一樣發抖。
”科爾曼呵呵笑著說。
“米勒或許能更進一步。
”斯克瓦斯基說。
“是啊。
”科爾曼點點頭。
“米勒總是能在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能走多遠。
” 在城市的另一端,巡邏官拉普和克拉比正在尾隨著一輛明顯在跳搖擺舞的汽車,直到車輛開到一段建築物稀少,兩邊都是樹木和灌木叢的分岔路上。
他們讓前面的車停下,兩人一塊下車給開車的女孩做了酒精清醒度測試。
他們讓她走直線,摸自己的鼻子,然後彎腰摸自己的大腳趾,她做得不好不壞,只能算是一般。
拉普和克拉比一再要求女孩彎腰以便能看見她低腰短褲露出紅色的內褲,當然,這女孩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