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綠媽文精品集V1 - 第40節

由於出發前一夜沒睡,加上旅途顛簸,我媽媽在國際航班上開始陣痛,接著就破水了。
還好飛機上有一個日本的產科大夫,經過一番忙亂后,居然母子平安,我媽媽生下一個棕色皮膚,帶著黑人特有的捲髮的健康男嬰,重7.2磅。
我媽媽在日本東京的醫院裡耽擱了三天,轉簽了機票,出發后的第五天才回到家。
我爸爸到機場去接她的時候,看著嬰兒車和車上的嬰兒,呆在那裡,久久說不出話來。
一年不見,我媽媽完全變了樣。
她當時穿著弔帶裙,裡面沒戴乳罩,豐滿的36E杯乳房高聳著,胸口被乳汁沾濕了兩片圓圓的奶漬,由於孕期的色素沈著而發黑的乳頭凸出得幾乎清晰可見。
我爸爸曾經隱約感到我媽媽在美國發生了一些事,當他在電話里聽她說要回國來治病,又不肯說是什麼病時,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現在什麼都不用說了,證據就在眼前,跟自己相濡以沫三十年的妻子去美國不到一年就被人姦汙成這個樣子,懷孕並恥辱的生下帶有黑人基因的孩子,這種奇恥大辱是無論如何不能忍的。
我媽媽在她生活了三十幾年的家裡只住了10天就又帶著我那帶有黑人血統的小弟弟回到美國,離開前她跟我爸爸完成了協議離婚手續。
我爸爸原本希望我媽媽說出在美國發生的事,再把孩子送走,她也不要在去美國了。
我媽媽不但死活不說,告訴他這件事我一點也不知道,而且她還是要回美國的。
她心裡知道,說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以她的經歷是不可能得到原諒的,況且我媽媽已經離不開那種精液公廁的生活,每天都需要男人來姦汙她,現在她尤其渴望男人吮吸她的乳頭,每當給嬰兒餵奶的時候都會興奮起來。
產後一個月,我媽媽又回到加油站的洗手間供人姦汙,此前她的新生兒被一對好心的夫婦收養。
產後的我媽媽因為哺乳的緣故,身材和性器很快恢復,甚至比以前更加勻稱豐滿。
她的乳房並沒有縮小下去,還是維持36E的尺寸,裡面充滿了乳汁。
吮吸我媽媽的乳汁很快成了必經的一步,通過吮吸她的乳頭和舔弄乳暈,能很快充分撩撥起她的情慾,因此成為姦汙她之前前戲的重要內容。
持續的刺激和吮吸乳頭還能維持她體內催乳素的水平,使她的乳房保持豐滿高聳,分泌出更多的乳汁。
我媽媽充滿汁液的乳房吸引更多的人來姦汙她,她每天在加油站被姦汙的時間也慢慢增加到10小時,後來更增加到12小時,從上午8點到晚上8點,除去中間吃午飯的半小時,她每天11個半小時都在被輪姦,如果按每人10分鐘算,每天接客近60人次,還不包括雙人和雙倍肉金的情況。
因為分泌乳汁的緣故,她的肉金也增加到每10分鐘15美元。
晚上回公寓后照例要為我的會員們服務,每晚免費姦汙她的會員增加到9人,時間也延長到3小時。
就這樣,我媽媽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和清潔身體的時間,其餘近15個小時都要被反覆的姦汙。
每個姦汙她的人幾乎都要吮乳,但我媽媽的乳汁彷彿用之不竭一般湧出。
當然,她的食量因為哺乳增大了好幾倍,需要很多蛋白質補充養分,但她每天從Kevin那裡領取的肉金分成現在也有90美元,累積下來每個月也是不小的數字,用來改善伙食,補充營養綽綽有餘。
如果按我媽媽每天被66個男人輪番姦汙來算,假設這些人都是熟客,每周姦汙她一次,一周七天,她一個人就滿足了462個男人的性需求,這還不包括Kevin,Micheal,加油站工作人員,還有我。
這中間除了少數是偶爾過路的以外,剩下的都是本地的低收入的無固定性夥伴者,其中大約350人左右是黑人,60人左右是外國單身窮留學生,剩下的50人左右是各種膚色窮人和過路司機。
因此,可以說我媽媽現在是當地窮人、黑人和窮留學生的公妻。
從傳統保守的賢妻良母到黑人的性奴和精液公廁,這中間的差距看起來很遙遠,實際上我媽媽不到一年時間就經歷過了。
從她第一次被Kevin在洗手間里被強暴開始,我媽媽就跟廁所結下了不解之緣。
在一次又一次的姦汙中,我媽媽豐滿的肉體和性器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開發利用,滿足了幾百個男人的性需要,不能不說是一種奇迹。
【全文完】盟邦軍妓 大家都知道日本人在中國強姦婦女,強迫中國婦女充當慰安婦的事,而同樣的暴行在蘇軍佔領中國東北的半年時間裡也時有發生,甚至還有全家三代女性同時被迫充當蘇軍軍妓的事發生。
以下是由一個當時的受害者親屬口述採訪的內容整理而成,有關細節進行了適當的發揮。
為了敘述方便以及讓讀者有身臨其境的感覺,下面開始採用第一人稱。
我已經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我要說的這些事已經埋在我心裡半個多世紀,從來沒有對人說過。
它們發生在一個特殊的歷史時期,事關我至親的三代女人的名節和命運,我覺得不應該讓他們湮滅在歷史的塵埃里。
故事開始於1945年8月,那時候蘇軍出兵中國東北,勢如破竹,日本關東軍土崩瓦解。
蘇軍順利控制了東北全境。
當時我一家七口住在哈爾濱城邊的一棟獨立的洋樓里。
樓高兩層,一層前面是高大寬敞的客廳,客廳連著餐廳,餐廳里的西式餐桌可供12個人同時就餐,客廳還有一個門通向書房。
餐廳往後是隔開的廚房和雜物間,還有一個傭人住的房間。
二層有五個房間和中間寬大的帶天井的走廊,天井通向樓下的客廳。
我爺爺和我奶奶住在那間最大的朝南向陽房間,我爸爸和我媽媽住在他們隔壁的那個房間,三個朝北的小房間一間是我的,一間由我的未婚妻春芸姐住,還有一間沒人住。
那年我奶奶46歲,她是16歲的時候嫁給40歲的我爺爺當填房的。
我爺爺的第一個老婆沒有孩子,我奶奶嫁給他以後第二年就生了我爸爸,而後就再也沒有生養。
我媽媽比我爸爸大三歲,當時剛滿32歲,還在給我五個月大的弟弟餵奶。
我當時14歲,春芸姐比我大三歲,說是未婚妻,其實就是童養媳。
蘇軍進城的第二天,我家就駐進了一個蘇軍連部。
說來也不奇怪,我家的房子算是好的,有電,冬天有暖氣,還有電話。
我爺爺早年去日本留學,說得一口流利的日語,從日本佔領東北開始就在日本洋行里做事,因此我們家生活一直不錯,直到日本敗象已現,日子才有點不好過起來,為了節約開支把傭人也辭退了,由我奶奶主持家務。
駐在我們家的連部蘇軍官兵一共有七個人。
兩名軍官分別是連長薩特拉莫夫大尉和副連長兼指導員安德米科夫上尉,兩名軍士分別是切爾林中士和達瓦科下士,還有三名勤務兵。
軍官們還算客氣,進門就給我爺爺和我爸爸遞煙,還邀請他們喝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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